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額頭,眼中始終帶着傾盡一世的寵溺和溫柔。
近在咫尺是自己心動的容顔,線條完美的下颚,往上是英挺的鼻梁,微卷的睫毛,深邃的黑眸裏噙着一抹化不開的溫柔,就這麽定定的看着你,似乎就能看進你内心最柔軟的地方。
莫暖聽到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嘭嘭”亂跳,陸琛以前說的一點都沒錯,她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顔控。
不然當初要是換成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對她發出結婚邀請,她肯定會覺得那是一個輕浮的男人,或許還會破口大罵神經病,然後直接走人了事,哪有那個空閑的時間和人家相親聊天。
想到這,莫暖唇角輕輕勾起,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菲薄好看的唇,迷人的嘴角。
陸琛眸光輕輕一漾,唇角的弧度慢慢扯開,扣在莫暖的腰上的力度越來越收緊,大手也不安分的滑到她的腰側,拉開了衣服上的拉鏈,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遊離。
畢竟兩人有一段時間沒這麽親密過了,莫暖身體輕輕的顫抖,有些承受不住的揚起腦袋,雙眸緊緊的閉着。
陸琛輕輕去吻她的眼睛,在她耳邊蠱惑的道:“暖暖,睜開眼睛,讓我好好看看你,你也好好看看我。”
聞言,莫暖慢慢睜開了眼睛,她可以清晰的看到穿衣鏡裏自己含羞嬌媚的樣子,這樣的她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那呆愣的樣子讓陸琛發出低低的笑聲,在她的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是不是從來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你是這麽的惹人憐愛。”男人邪肆的一笑,故意加重“憐愛”兩個字的音節。
“不正經。”莫暖嬌嗔的瞪了一眼陸琛。趁她開口的時候,陸琛肆無忌憚的撬開她的牙關,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掠奪着她的呼吸,周遭有玫瑰花的香氣,有他身上混合着薄荷的男人氣息,莫暖隻覺得醉了,更眩暈的厲害,兩腿發軟,整個人像是一
灘水一樣被他擁在懷中爲所欲爲。
直到兩人跌倒在大床上,莫暖才微微恢複了一些意識,看着那個深深癡迷于自己的男人,心中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輕輕一翻身就将他壓在了身下。
陸琛挑眉看着她,莫暖滿臉通紅,堪比醉人的胭脂,但還是忍着羞澀說出自己内心最真實的想法,“老公,這次換我來。”
“好,難得我們家暖暖這麽主動,這個機會必須給。”
這對陸琛來說絕對是甜蜜的煎熬,對莫暖來說也好不到哪兒去。
當一切恢複平靜的時候,她是累的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整個人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兒,蜷縮在陸琛的懷中,輕輕的喘着氣。
正當她快眼皮快合上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又不安分起來,莫暖輕輕動了一下,“陸琛,趕緊睡吧,時間不早了。”
陸琛很明顯還在興頭上,纏綿濕熱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後背,竭盡全力在挑動她的熱情,“暖暖,你睡吧,我來就行。”
莫暖哭笑不得,這種事情動靜那麽大,她又不是死人能做到無動于衷,能自己一個人睡着。
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過這是自己最愛的男人,這種事情她其實也是心甘情願縱容的,她體貼他這段時間的隐忍和辛苦。
莫暖轉過身子,用自己的心動表明了自己的意願。
咖啡店裏,米諾不滿的看着莫暖,“喂,莫小暖,你到底在想什麽,臉頰這麽通紅,今天可是你約我出來的,現在你在這裏發呆又是怎麽回事?”
莫暖腦海中全是昨晚那混亂的場面,兩人昨晚一不小心就折騰到天快亮,那絕對是兩人結婚以來最瘋狂的一次,最後要不是她受不住暈過去,那男人恐怕還多的是辦法折騰她。
她還真不出,平日裏衣冠楚楚的男人其實在那種時候也是一個禽獸,怪不得大家都說衣冠禽獸,這絕對是至理名言。
“啧啧,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在回味昨晚和你老公床上那點事,笑得這麽蕩漾。”
莫暖瞪了一眼對面的米諾,壓低了聲音,“你這丫頭,大庭廣衆之下說這些做什麽。”
米諾振振有詞,“我不說你能理我嗎?莫大小姐,陸太太,我剛剛已經和你說了好幾句話了,可是你一直沒有任何的反應。”言外之意,她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頓了一下,米諾又道:“我和你是最好的閨蜜,你的這種事情和我分享也無妨,但是關鍵你要說出來,你一個人偷着樂算怎麽回事,一點都不厚道。”
莫暖一向都知道,米諾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這個時候隻能舉手投降,“好了,我說不過你,昨天你說你和葉子皓的母親吵架了,這是怎麽回事?”彼此二十多年的姐妹情,已經十分了解對方的心思,“我就知道你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的,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前不久我去買花的時候和一個女人發生了争吵,而這個女人恰好是葉子皓媽媽的閨蜜,她出來
幫腔,然後我和她對上了。”
“你去買什麽花?”“藍色妖姬,那天是葉子皓媽媽的生日,葉子皓準備那天帶我去見家長,但是事先又沒告訴我,我根本沒準備好禮物,所以隻能去買他媽媽最喜歡的藍色妖姬,我去的那會時間有些晚了,隻有最後一束,我
趕時間,偏生有個女人來和我搶,我一心急自然就和吵上了。”
莫暖一下子就理清了米諾的話,“所以說其實你和那個女人買花都是準備送給葉母的?”
米諾點點頭,“就是。”“那說開了不就得了,怎麽又會鬧起來。”莫暖費解,這又不是大事情,怎麽會鬧到動搖她決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