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暖掙紮,但男女的力氣擺在這,男人的大手就像焊條一樣,她根本動不了絲毫,有些悶悶的别過頭,“莫名奇妙,我有什麽好讨伐的。”
陸琛把她的手攢在手心,一邊走一邊解釋,“現在,我來細數你犯下的三大宗罪,第一,你一個女孩子,不該這麽晚一個人走夜路,你不知道這種老小區治安一點都不好嗎?
第二,你不該沒有已爲人婦的自覺,你有丈夫,這麽晚下班就應該給你丈夫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而不是把自己僞裝成一個女戰士。我們是合法的夫妻,我是你的丈夫,何爲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你今天這樣的做法是很嚴重的目無丈夫的行爲,是在挑戰法律的底線。
第三,你不該隐瞞我,我記得我有問過你這方面的問題,可你是怎麽回答我的,你說你表哥和姨父晚上會來接你嗎?
現在又是怎麽回事?你包裏準備了這麽多的防狼設備,這樣的事情恐怕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吧。這次遇到是我,要是碰到真正的流氓怎麽辦?不要給我找什麽怕打擾我工作的借口,你根本就從來沒有找我的念頭。”
莫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一下,目無丈夫,這是什麽詞,她聽過目無尊長,目無章法,可沒聽過這樣的說法,
還有,她不就是走了個夜路,随身帶着幾樣防狼設備,現在的女白領哪個包裏沒有幾樣像樣的防狼設備。
怎麽在他的口中就成了罪無可赦,還挑戰法律底線,這都什麽混亂邏輯。
她有一種唠叨老公上線的感覺。
不過有一點還真被他猜對了,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走夜路,這種小事怎麽可能想得到他。他對她而言,隻不過是一個法律上的丈夫,他們之間還真沒那麽熟悉。
就這樣給她列出三條罪,莫暖覺得冤。
“怎麽不說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男人的語氣雖然生硬帶着苛責,莫暖聽着心頭卻莫名的感動,聲音不自覺的軟了,指了指包裏的設備,耐心解釋,“我有這麽多設備,一個人沒問題的。”
不說這些玩意還好,一說陸琛就更頭疼,“你這些破玩意也就能對付一般的流氓,要是碰到窮兇極惡的流氓的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敢情我剛剛說了這麽多都白說了。”這姑娘到現在還以爲有了那些破玩意就可以高枕無憂。
莫暖癟了癟嘴,“在這附近混的都是一些小流氓。”
“你的意思是像今晚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好多次了?”陸琛看着莫暖的眼神又危險了幾分。
莫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今天怎麽回突然想到要過來?”
“莫暖,少給我轉移話題,我們接着談剛剛的問題。”陸琛是何許人也,怎麽可能輕易的被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