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彭旋逃跑

一天半之後就會恢複正常喔, 麽麽哒~  他隻好無精打采地打夏處長電話去了, 另一頭兩個同事從掉落雕塑的那棟大樓上下來,還多帶了兩個人,臉上帶着一種有了大發現的興奮神色。

沒想到都過去這麽半天了,還能抓到可疑人物,鄭隊長精神一振,連忙問道:“怎麽回事?”

“隊長,我們上去的時候,這兩個人在個樓頂上轉來轉去, 鬼鬼祟祟的, 手裏還拎着一個大包,非常可疑, 我們就給帶下來了。”

兩個人看上去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 亂糟糟的油頭, 衣服也同樣穿的邋邋遢遢, 被抓了也不老實,賊眉鼠眼的到處瞟,臉上是大寫的猥瑣。這絕對不是學校裏的學生, 看上去倒是有點像在城裏哪個工地上打工的——如果真是這樣, 他們倒的确有可能弄到一些工具。

鄭隊長看着被扔到地上的黑色大包,心裏有點犯嘀咕, 撿起來拉開一看, 發現裏面裝的竟然是一套錄像的設備和兩個望遠鏡。

“這是什麽?”

兩個人對視一番, 互相使了幾個眼色, 直到鄭隊長喝了一聲“老實說話”,其中一個人這才涎着臉湊過去,帶着點龌龊的笑容道:“警官,别這麽較真啊,大家都是男人,你明白的,對面……嘿嘿嘿……對面是女生宿舍……”

鄭隊長看看地上的工具,又想想兩個人的話,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這兩個王八蛋,居然在樓頂偷看女生宿舍,還想錄像?!

他自己的女兒也這麽大,當下心頭湧上一股怒火,好不容易壓下動手暴揍的想法,冷冷地說:“怎麽着,你還覺得很光榮是不是?這是犯法的!你就等着蹲拘留所罰款吧!你們除了偷窺錄像,還幹什麽了?爲什麽偷偷摸摸躲在上面不下樓!”

那個人悻悻地說:“這犯什麽法,我們就自己看看,又不傳播,警官……”

身後的一個警察呵斥:“少廢話!問什麽你答什麽!”

那人被訓的一縮脖子,他旁邊的同伴眼睛骨碌碌轉了轉,讨好地說:“警官,這個我來說,我說的清楚。”

他看看四周,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道:“那樓頂上面,有鬼。我們是因爲鬼打牆才下不去的。”

鄭隊長心裏一突,另一個警察道:“胡說八道。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沒有責任了?說,是不是你把那個雕像弄下去的!”

那個人連喊冤枉:“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我怎麽敢編!警官,你想想,要不是下不去了,我們幹什麽不跑,非要在那裏兜圈子等着你抓人呐!那樓裏真的有鬼,怎麽轉都轉不下去……”

鄭隊長看了一眼抓人的警察,那個警察點了點頭,表示這回嫌疑人說的倒是實話。

不過他的心裏也有點納悶,因爲當時的場景實在奇怪,兩個猥瑣男下不來,他們上去抓人倒是暢通無阻,這哪裏像是鬼打牆,倒好像有什麽高人暗中幫忙,故意攔着嫌犯不讓他們下樓一樣。

高人洛映白已經出校門了。他剛剛超度過冤魂之後又去樓裏看了一圈,發現樓頂似乎有人,想上去查看的時候,校園裏就傳來了警車鳴笛的聲音。

洛映白知道警察們肯定是也得上樓,幹脆就設了個小結界幫他們把人攔住,自己先離開了那個地方——他沒有感覺到陰氣,知道樓上并無邪力作祟,那麽上面的人多半跟這次的案子沒關系,是好是壞大可以交給警察來處理。

而就在他剛剛離開之後,又是一輛警車靜悄悄地停在校園門口,車上下來幾個人,向門衛出示了證件之後徑直走上事發地。

鄭隊長不知道這些内情,聽了嫌犯的話之後覺得心裏更沒底了,隻盼着夏羨甯快點趕到。

結果就是這麽一分神,站在他面前的兩個男人忽然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突然把地上的大包掄起來,沖着鄭隊長一扔,接着兩人分頭跑了出。

“操!快跑!”

異變突起,但也算是他們點背的不由分說,其中一個跑出去的人慌不擇路,正好撞在迎面走來的一位年輕人身上,他顧不得細看,伸手就推了對方一下,粗暴地喊道:“讓開!”

“讓開”兩個字沒有完全來得及從嘴裏吐出,被他撞到的那個人已經扣住了他推過來的手腕,緊接着反手一掀,僅憑單臂将他整個人都擰了起來,順勢甩到地上,擡腳踏上他的胸口,讓企圖逃跑的嫌犯動彈不得。

另一個向反方向逃跑的人也沒撈到好處,因爲那個年輕人跟着就甩手将什麽東西像扔飛镖那樣甩了出去,逃跑者隻覺得頭部劇痛,眼前一黑,頓時撲街。

一枚鋼蹦骨碌碌滾了下來,落到他臉側的地上——原來把他打暈的竟是這麽個東西。

不是分局的人行動慢,而是年輕人的整套動作幹淨利落,總共隻花了幾秒鍾的時間,其他人還來不及反應,他就一個人把什麽都料理了。

直到這時,周圍的學生和警察才來得及看清剛才出手那個人的相貌。在某個瞬間,他們幾乎是同時輕輕地抽了一口氣——因爲這個年輕人實在太英俊了。

但似乎也不全部是因爲他英俊。

那是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如果不是穿着一身警服的話,他身上的青春朝氣看上去跟這個學校裏任何一個學生都沒什麽兩樣,隻是氣質凜然,神情頗爲冷肅,站在一堆同樣年紀的毛頭小子中間,就是能硬生生把所有人的氣場都壓下去一頭。

一整套的警服,連帽子都是端端正正,帽檐一絲不苟地卡住劍一般的眉峰。他的脊背筆直猶如青松,肩膀端正,上有肩章,皮帶束在腰部,腰側配槍。微微抿着的唇讓那張過于俊美的臉上多了些許堅毅,腳上的靴子還踏着地面上不長眼的倒黴蛋。

直到後面的警察追過來了,年輕人才松開腳,沖着鄭隊長點點頭,簡短道:“特偵處,夏羨甯。”

這個名字報出的時候,區分局的幾個人心裏同時閃過了“果然是他”這四個字,而他雖然沒有再采取别的措施,兩個逃跑未遂的人還是連動彈都不敢了。

夏羨甯後面還跟着下來了幾個人,都是特偵處的警察,鄭隊長交代了幾句情況,夏羨甯彎腰觀察了一下那個雕塑,點了點頭,表示這個案子可以轉交。

區分局的人巴不得離這種詭異的麻煩事遠點,很快就撤了,夏羨甯讓幾個下屬分别去檢查學校裏面的其他雕像有沒有問題,順口詢問那兩個人:“當時你們有沒有在雕像上看見什麽異常?”

對方稍一遲疑,夏羨甯就看了他們一眼。他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但就是這簡單地一瞥,幾乎要把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再次吓跪了——他的手腕腫起老高,覺得骨頭都要斷了,實在不敢跟夏羨甯叫闆。

“看見了!看見了!”他簡直帶了哭腔,“就、就是當時突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一陣煙,我以爲哪裏着火了,順着看過去,那個玩意就掉了,别的什麽都沒發生,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夏羨甯微微沉吟——這句話應該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一般來說,風往往代表着鬼力,煙代表的卻是願力,兩者之間區别很大,這一次的事或許不是鬼怪作祟。

問了這麽兩句話,被派出去的同事們都回來了,夏羨甯剛才派他們去檢查每棟教學樓上面的雕塑,以防止再次掉下來威脅到學生們的安全。

幾個人回來都說了沒問題,倒是檢查雕像的人有了新發現:“夏處,這雕像上好像有香灰!”

夏羨甯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雕像上的一些灰色粉末,剛才說話的苟松澤又說道:“我剛才看了,這香灰留下的時間應該不超過19個小時。”

現在大約是下午6點左右,如果向回再倒推19個小時,正好是夜間23點。在風水學中,燒香往往代表着一種儀式,那麽它留下的時間肯定也不是亂選的。

夏羨甯道:“松澤留在這裏看着,注意不要打草驚蛇。其餘人……晚上預備出任務。”

他說完後本來已經打算走了,結果正好在這時候,另外兩個同事将地上的雕像挪開了一點,一個稻草編的小人從底下露了出來。

夏羨甯的餘光漫不經心掃過去,本來已經邁開的腳步倏地頓住了,他怔了片刻,彎下腰撿起那個稻草人,端詳片刻,一直無波無瀾的眼底忽然掠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隻是驚喜過後突然想起那場變故,那高興中便又多了幾分心酸滋味。

女警嶽玲站在旁邊,沒看見夏羨甯的表情,說道:“這是什麽東西?頭兒,咱們要帶回去研究嗎?”

夏羨甯回過神來,不置可否,輕輕撣去稻草人身上的灰,愛惜地放進衣兜裏,淡淡道:“回去吧。”

洛映白出校門的時候正好是晚飯時間,空氣裏都充斥着暖暖的飯香,他重生以來還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也有點餓了,找了一家經常去的小館子走了進去。

他長得好看,性格又好,到哪裏都引人矚目,老闆娘認識洛映白,見他進去就笑着打招呼:“小洛,還是要一份石鍋飯啊?”

實際上洛映白已經一年沒有來過了,他恍惚了一下,才笑着說:“是啊,再來一瓶啤酒,謝謝大姐。”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恰好有個小孩哭着跑了過去,差點一跤摔倒在洛映白的面前,洛映白手疾眼快地扶了一把,隻見那孩子背上趴着一個青色的小鬼。

他挑了挑眉,這種小鬼靠吸食活人的陽氣維生,大人看不見,但有的小孩卻是可以感應到的,洛映白随手一收,小鬼就被他從小孩身上卷走了。

他笑嘻嘻地把孩子抱起來,變魔術似地拿出一塊糖塞進他的嘴裏:“寶貝,哭什麽呢?”

小男孩本來覺得後背很疼,可是不知道爲什麽,被這個大哥哥抱在懷裏,他突然覺得哪裏都不疼了,愣愣地抽了抽鼻子,嘴裏都是甜甜的糖味。

他媽媽從後面跑過來,接過孩子,向洛映白道了謝就忙不疊地走了,神色匆匆忙忙,要不是能看出來這孩子面相多福多壽,洛映白肯定會以爲這是個人販子在綁架。

他目送着那對母子離去,剛才點的飯已經端了上來,米飯在石鍋中發出滋滋的響聲,香氣撲鼻,洛映白吸了口氣,一邊吃一邊刷着手機。

不看不知道,這麽一刷才發現,他微博上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漲了不少的粉。

洛映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于是好奇地點開了微博,發現又有人@自己,他重生這麽短的時間内,已經被那詭異莫名的紅字弄的有些神經質,以至于看到消息提醒就條件反射般想要“虎軀一震”,連忙打開了那條消息。

不是紅字的。

他松了一口氣——畢竟有那樣的微博出現就意味着要死人,就意味着他又要奔波,就意味着好麻煩好累……

越想越不對勁,别人重生都是打臉複仇爽自己,他怎麽覺得自個淨是爽别人了呢?

洛映白一邊腦内吐槽,一邊點開消息,驚見“本城第一少”這個ID再次蹦了出來。

這次這貨沒再叫闆,而是發表了一篇洋洋灑灑的頭條文章——

《記一次難忘的車禍——我被大師以德報怨的那一年》

洛映白直接從中間看起:“……救命之恩就如同又被爹媽生了一次那樣厚重,當感受到自己還活着,我的内心激動萬分,當時就以吃奶的力氣狠狠拍上了同伴的大腿,決定以後一定要把大師當做親爹一樣侍奉,但轉念一想,這不對,這就亂/倫了!!!”

洛映白:“……”

“亂/倫”兩個大字映入眼簾,同最後面氣勢洶洶的三個大歎号一起敲擊着他脆弱的小心髒,讓他不禁心驚膽戰地回憶了五秒自己以及自己老爹的生平,揣測這兩個字從何而來。

他都有點不敢往下看了,但最後還是好奇心給了勇氣,伸手下拉了一下頁面,見後文如是:

“……在之前那場打賭中,我已經認了大師當爺爺,那麽我就不能再認他當爹,不過不管是哪一種身份,隻要能成爲大師的親人就足夠了。是他,讓我躲過了一場車禍,也是他,讓我明白什麽才叫玄學的威力,感謝黨和人民培養出了這樣的大師……”

洛映白:“……”可是爺爺不想要你了。

你還有臉感謝黨和人民培養了我,那救了一個你這樣智商的人,你讓我怎麽對得起黨和人民?!

你有錢拿出來打賭,寫這東西的時候就沒錢去某寶上請一個槍手嗎?!

洛映白壓抑着内心的咆哮,拖到最下面的評論區,發現點贊最高的一條正是某看不下去的網友@了“白哥哥瞎算卦”。

“白哥哥,這個孫子,還是扔掉吧。太沒您的逼格了。”

這個誤會也跟他父親洛钊的工作性質有關。洛钊當年是因爲在一次惡性靈異事件中立了頭等功特别升遷的,身居高位的時候年紀還輕,兒子也才剛剛出生。考慮到自身從事行業的危險性,在洛映白出生之後,洛钊特意在自家别墅的周圍布下了一個風水陣,防止别人窺探,也從來不讓洛映白暴露在公衆面前。

這些都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結果後來洛映白長大了,已經有了自保能力,洛钊又發現自己家的兒子歪成了一個整天耍賴撒嬌的癞皮狗,嬌滴滴的不像樣子。

他生怕這小子打着自己的名号爲非作歹,于是也沒有刻意帶着他出現在公共場合過,現在保密的太徹底,兒子都直接被人給當成了孤兒。

洛映白稍微腦補了一下他爸爸的表情,覺得自己這一年可以就指着這個笑話活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确定不去床上睡覺嗎?”聽見笑聲,鄧萬林從對面的書桌前扭身看向他,“不就是明天早上要檢查床鋪嗎?你不用下這麽大的血本吧?睡一宿桌子你還不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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