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深林常年迷霧環繞,極易迷路,據說裏面有着上古兇獸出沒,兇險萬分,進去的人就沒有人能出來,所以沒人知道裏面的具體構造。
近前,是郁郁蔥蔥的樹林映入眼簾;遠遠望着,卻是霧氣缭繞,一切皆籠罩在一片霧氣之中。
隻是這是他們退出桃花島的必經之路,大家根本就沒有其他退路選擇。
不管這密林有什麽詭異的地方,他們也是要闖的,說白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會退縮。
清晨的冷風陣陣,吹佛着大地,濕潤而陰沉,厚重的迷霧将整個森林籠罩在其中,看不清裏面的一草一木。
衆人躍入深林,迎面空氣中傳來陣陣腐臭的味道,迷霧果然很大,就算是每人頭上都有着照明燈,周圍也不過三米遠的能見度,這還隻是初入深林邊緣。
不過,人人有了頭上這一盞照明燈,倒也不至于黑燈瞎火,内心慌亂了。
每個人都因爲身上有了這些神仙裝備,心内也滿滿地信心!
同時,每個人又都對于身上的這些神仙裝備充滿了好奇,愛不釋手。
隻有墨雲軒這造作的妖孽,隻見他手臂輕擡,下一瞬,莫芊芊便落入了他的懷中。
不由面紅耳赤,莫芊芊在跌入他的懷抱之際,雙腳卻是踏在了他的腳背上,兩人面對面緊緊貼着,他擁着她一步步緩緩往前走。
這般被這妖孽馱着往前走,明明是兩個人,地上卻隻有一雙腳印,他二人就像兩隻時刻相擁的樹袋熊,笨拙卻浪漫得令人陶醉。
莫芊芊掙紮着想要迅速離開墨雲軒的腳背,墨雲軒的雙臂卻如鋼筋般紋絲不動,固執地環着她。
這樣,莫芊芊就不敢亂動作了,因爲害怕用力過度踩踏了這妖孽的腳痛。
莫芊芊不知道,這濃霧森林因爲長年累月的罕無人迹,森林裏不僅潛伏着各種奇異而危險的動物,這裏還會有着大量傳播疾病的昆蟲。
有的植物上就爬滿了咬人的大螞蟻,同時地面潮濕的樹葉層下經常是又滑又軟的泥漿和腐爛的木頭,常有毒蛇和毒蟲隐藏其中。
墨雲軒這是不舍得莫芊芊落腳于,這樣一片危機重重地土地上。
而且,在這原始森林裏行走,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團團的藤蔓和亂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得行走變得更加困難,再加上林子裏悶熱異常。不久,他們人人都悶熱的滿身大汗了。
打前鋒的人幾條樹枝探路,樹枝強有力的插進空地旁邊的幾棵大樹上,大樹輕輕搖曳,葉子紛紛飄落,可是卻沒有一隻動物出現,恍如一塊死亡之
地!
不禁疑惑!
果然是沒看見一隻飛鳥飛過,不僅僅是各種腐臭味道,隐隐地還有着一股子死氣沉沉的感覺。
死氣?
對,就是死氣!
或許這隻是前奏。
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甯靜的,高爾基寫下的至理名言可不是蓋的,穿越時間和空間,時時刻刻都能大放異彩!
總有着一種自甘堕落陷阱的感覺。
這就是迷霧森林的恐怖之處?
或許還有更爲恐怖的一幕等待着他們去面臨?
.......
見莫芊芊不自在,墨雲軒臉上的壞笑愈發深刻,他促狹地看着她,悄聲道:“熱戀程序已經開啓,芊芊這話可是你說的,現在感受如何?”
“你,你這老流氓......竟敢耍我?”這不是赤裸裸的調戲是什麽?
兩人雖然與衆大臣們保留了一定距離,可兩人周邊不僅僅有着清月和清怡,還圍滿了暗衛與影衛啊!
這妖孽就不怕辣眼睛麽?
“爲夫哪裏敢耍你?當然,倘若芊芊感覺熱戀周期太過長久,爲夫定當成全夫人,行那周公之禮!”
成人之美嘛,他自然樂意。
這妖孽自己的話音未落,绯色的薄唇已經封住了莫芊芊不滿嘟起的紅唇。
由淺入深,幾多纏綿,幾多旖旎,天地爲鑒,歲月靜好。
綿長悠遠的親吻帶着墨雲軒身上特有的桂木蘭香,直吻了莫芊芊隻有進氣不見出氣,墨雲軒才淺笑着放開她的唇——
“爲夫早就說過,這種時候要學會換氣,芊芊怎地老不長記性?”
這老流氓!分明是他自己做的過分,竟然,竟然......
簡直羞憤交加!
見莫芊芊不悅,墨雲軒笑的愈發邪魅,“看來夫人還得多多練習才行,來...爲夫再給你一次練習的機會。”
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墨雲軒這妖孽就是怎樣從不近女色蕭殺冷漠的戰神變成大流氓的。
“你個老流氓——”莫芊芊簡直咬牙切齒。
怕他繼續打趣自己,莫芊芊慌忙避開墨雲軒灼灼的目光,将嬌豔如霞的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老流氓?
墨雲軒擔笑不語,隻将深邃的目光投向目光躲閃的懷中人兒。
他這是升級了呢吧,從什麽時候開始,小女人嘴裏的流氓已經升級至老流氓了?
墨雲軒與莫芊芊兩隻還在水深火熱中糾纏,衆人卻突然齊齊頓住——
耳畔隐約有着異動,看來這林子裏果然是不簡單,但是進了這迷霧深林,想出去,恐怕就難了。
一時間,安靜的連樹葉落地都能聽的到,憑着久經沙場的直覺,安靜就是暴風雨的前期。
衆人全身戒備了起來,雙眼看着前方,隻要一有什麽動靜,他們就立馬回擊。
果不其然,前方五十米,隐隐有着東西正如箭般沖将過來——
不過一瞬,迷霧重重的密林裏就響起了各種打鬥的聲音。
與此同時,莫芊芊的背後也刮起一縷腥風。她這弱雞感應到時,就感覺已經貼到了後背。
危機來臨,莫芊芊隻感覺到墨雲軒摟着她趕緊一個翻轉、手中軟劍微揚、再順勢一削。
噗!
一頭半人高的花豹,躍過兩人頭頂後,趴在了兩人身後一人多遠的地上,四腿亂蹬。
可剛一掙紮着站起身子,随即又四腳趴下。再亂蹬一氣,渾身抽搐,沒一會,就斷了氣。
花豹喉管已經被墨雲軒的軟劍削斷,鮮血直流。“怕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