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大陸曆史上注定風雲變幻的大戰,即将拉開帷幕。
十月二十日,玄天大陸赫赫有名的戰神玄武王墨雲軒宣布禦駕親征,親自北上讨伐三國聯軍。
榮昌郡王、衛國公雙雙随駕。
同時随駕的還有帝王新提攜上來的左丞相沐文翰,青年大将軍端木磊,此人就是南辰王府密室裏那黑白相間衣袍的青年男子。
司空玄不是玄武王朝人士,側隻是一員客卿。
在此之前,聯軍避開墨雲軒駐守南疆與西部的狼牙駐軍兵鋒,奪取浔陽城,轉道北地。
此時,聯軍已經占據漠北大部分土地。
而墨雲軒分布北地的兵力不足,目前并沒有兵力展開有效反攻,他隻命令漠北的駐軍齊退,抵死扼守住廣陽城,斷絕聯軍南下深入内陸的可能。
寅時,帝都城城門就開始擠滿了人,很多想要一睹新帝風采的普通百姓,也有很多朝臣特意爲墨雲軒送行。
此時,墨雲軒也與皇宮的儀仗隊浩浩蕩蕩從玄武門點将出發。
此刻,墨雲軒的确英姿飒飒,身披金甲戰衣,使得他更加意氣飛揚,俊朗潇灑,渾身上下都是睥睨天下的傲骨,蔑視群雄的霸氣。
身騎白馬的他,就猶如天神一般妖豔奪目,讓人無法逼視。
從皇宮通往城門的街道兩旁擠滿了人群,十分喧鬧,帝都城裏百姓都知道新帝出征漠北的消息,紛紛沿街相送。
“吾皇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萬歲——”
……
一路的山呼叩拜,百姓們對于昔日的戰神南辰王,今日的新帝,都分外地有好感。
戰神墨雲家族這些年,無論是對京中的百姓,還是對天下的百姓,都做了許多利于百姓之事。
墨雲軒端坐馬背,對百姓們徐徐含笑點頭。
面上暖若春陽,墨雲家族千百年來,曆經無數代潮起潮落,哪怕改朝換代了,但是百姓們也會永遠記住他們的守護戰神。
或者可以這麽說,沒有墨雲世家,便沒有如今的家國。
戰神墨雲世家曾經爲國爲民做的事兒,曾經高坐金銮殿上的先帝不記得,但是百姓們都還是記得的。
而前來圍觀的還有很多女子,新帝如此豐神俊朗的模樣自然讓她們春心萌動。
甚至好些膽大的姑娘,便将随身攜帶的手絹荷包直接丢給他,不過那些東西連墨雲軒的衣角都沒碰到就是了。
這個朝代的女子如果對某個男子有意就用貼身之物去砸,如若對方也是有心,便會将其收下……
帝王墨雲軒在百姓們一路的恭送珍重聲中,臨近寅時末才出的城門。
城門外早已列隊等候着黑壓壓的兵将,墨雲軒在這時卻勒馬不前了,他轉身回看......
沐文翰心裏也着急,馬上就要出發了,怎麽還看不見莫姑娘的身影。
他知道皇上是在等待莫姑娘的臨别踐行。
端木磊驅馬回頭,他無語地看了一眼墨雲軒,眉目動了動,臉色奇異。沉默了一下,忽然湊近沐文翰,“皇上還在等什麽?時辰到了。”
沐文翰薄唇微抿,聞言,面無表情地回頭瞅了他一眼,最終無奈地笑道,“皇上心上有數,再等等——”
“這……”端木磊一怔,心中驚疑不定,帝王出征此等大事也可錯過吉時?
這小女人,這小女人!
墨雲軒開始磨牙了,說好了她要來踐行。
這小女人不會趁機又逃了吧?
墨雲軒陰郁的表情沉寂了很久,他的整顆心,瞬間被疼痛包裹。
沐文翰突然驚喜,“皇上,有車馬聲音!”
墨雲軒當即一臉正色,頓了頓身子,眉頭微微一蹙。
端木磊剛要說話,見墨雲軒凝神,随即也聽到城裏有一陣踏踏的馬蹄聲似乎是向着城門的方向而來,馬蹄聲聲極其急促。
不過須臾,便看到一輛馬車從城門方向直沖而來。
墨雲軒忍不住驅馬迎上,想似又覺不妥,他勒馬駐足。
馬車終于近前,車門簾被清歡一把掀起。
一眼所見,墨雲軒頓時一腦袋的黑線,但是也并沒有多想。
“啓程——”
時辰正好,墨雲軒揚手發令啓程,他唇角抽抽棄馬躍進車馬中,這小女人居然卷縮在馬車裏睡得小豬一樣。
他把砸吧砸吧小嘴睡得香甜的小女人摟進懷裏,捧着她如同捧着尋覓一生的珍寶。
墨雲軒瞬間感覺連呼吸都輕快了起來。
這小女人,該罰!
他立即毫不客氣地用舌尖感受屬于她的豐潤和甜美,齒間是最輕秒的暖泉,或者是最浮滑的乳酪。
舌與細膩肌膚相觸的快感難以言說,快樂從舌尖電流般貫穿全身,墨雲軒微微顫栗,腦海裏似有星花爆開。
車廂内香氣迤逦,混雜着蘭芷芳桂的清越氣息,微光朦胧地映射在莫芊芊的臉上,鍍出一層毛絨絨的流暢的線條,黑色的剪影也流暢得像一抹順湖而來的風
莫芊芊在他輕輕的力道下,許久,終于轉醒過來。
她搓搓眼眸,莫芊芊的美目終于拉開一條縫,就看見墨雲軒放大的俊臉貼近她。
就算是見着他溫柔的表情,她乍然身體還是狠狠的抖動了一下。
轉眸再看着周圍,真的不太适應。
墨雲軒不知道,當她聽到他熟悉的聲音,乍然之下,還以爲是錯覺。
但是随着睜眼,看着墨雲軒那張黑臉就在近前,逐漸的放大,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顫抖了一下。
“這是在哪裏?”縮了縮脖子,莫芊芊也感覺萬分愧疚。
“車上。”回答的幹脆利落,墨雲軒還沉浸在剛才的偷香之中。
他幾次欲想把這小女人拐至邊疆,可戰争的殘酷不允許他這樣的任性。
不過,若是小女人自個非想要跟着他出征呢?
他自信他一樣可以保她無虐!
可是,這沒心沒肺的懵懂女人似乎并無此意。
罷休,她終究是在這裏等着他榮歸。
“等我——”
輕風中微微晨光裏,那人衣袍若舞,輕盈若魅,似一朵雲被風吹散又瞬間聚攏,躍上白馬背上。
莫芊芊扶窗這麽一怔神間,那妖孽已經瞬移千裏。沒有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