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錢恒以前看在都是一脈相承的份上,不會做得太過分。
可是當他挖出他父親的死并不是那麽簡單的時候,隐隐約約又察覺到家族之中有其他勢力參與進來,很有可能和九王爺一樣,是殺害他父親的主要兇手時。
錢恒就已經不把這些人當成族人看待了。
對他父親尚且能下得了手,他爲什麽又要對他們仁慈呢?
這一次成親,雖然說是依照禮制,請錢家族人來操辦,又何嘗不是錢恒對于這些人的一次試探。
正因爲有了這樣的盤算,錢恒才會拒絕讓蘇長生和劉梅來給他操辦婚事,他不想讓真心對他好的蘇家二老受氣或者受到傷害。
事實證明,他的擔憂是很有道理的。
面對這麽一群,已經連表面功夫都已經不想裝的人,錢恒索性就直接撕破了臉。
是他錢恒的東西,不吐出來,那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裏面的人這會兒都很憤怒,完全沒有想到錢恒居然敢這麽對他。
面對着外面圍着的一群人,他們打算将正廳裏可以用的東西都利用上,想要強行沖出來。
更有人渾水摸魚,看到大廳裏有什麽喜歡的,直接就拿到了手上,或者放到了兜裏。
隻是,當他們沖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手腳都軟了起來,手上拿的東西也跟着掉落在地上,然後整個人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滾。
疼啊,好疼啊!
全身就好像有千萬根針在紮一樣!
“錢恒,你對我們做了什麽?”裏面有人憤怒的厚道。
“我并沒有對你們做什麽,隻是在我的東西上下了一種藥而已。但凡是拿了我的東西的人,隻要在接觸到一樣東西,就會如同針紮一樣的難受。當然,沒有碰過我錢恒東西的人,自然就不會有這個效果!”錢恒那冷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此時,大廳之上,除了極個别的人還站着,其他人都已經在地上打滾,真的太疼了。
錢恒這個之後走到了門口,看到裏面還站着的幾個人,就将他們請了出來。
“這幾位叔伯,你們可以安全離開了!”
其中一個人看着地上到處打滾的人,歎了一口氣,羞憤的走了出來。
這會兒看到錢恒,想要說什麽,最終也沒臉再說了。
“錢恒啊,是錢家對不住你!三叔沒有什麽本事,以後你就靠自己了!”說着,這個人就離開了。
錢恒點了點頭,心想:這族裏,還是有明事理之人。
其他幾個人,這會兒也陸續走了出來。
誰都沒有替地上打滾的人求情,因爲他們都明白,換做他們是錢恒也會如此憤怒的。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錢家的人太過分了。
該走的人都走了,剩下的就是那些該算賬的人。
這會兒,錢恒叫人将這些前家人全部都拉了出來,丢在了院子的地上。
“這會兒你們想起來了嗎?拿了我錢恒什麽東西,吐出來吧!”錢恒這會兒很是淡定的問道。
“你想都别想,錢恒,你别忘了,你還是錢家的人,你信不信,回去之後我們就将你除族!”錢恒大大伯這會兒依舊很是嚣張的說道。
“除族?好啊!我求之不得了!我就希望你們趕緊将我除族了,就錢家這個家族,都已經爛到了根裏去了,我還留在這個家族做什麽?更何況,你們舍得嗎?我這手裏,可是有不少大産業,你們一個個不找就眼紅了嗎?”1錢恒冷笑一聲,說道。
裏面的人這會兒聽到錢恒的話,臉色全部都變了。
沒錯,他們的确是舍得不錢恒手裏的産業,正因爲錢恒将這些産業牢牢的握在手裏,他們才會心生不滿,趁着這個機會,想拿什麽就拿什麽。
“好了,考慮的時間我已經給你們了,現在開始還東西吧!”錢恒不想再和這些人廢話了。
“還不出來,你能怎麽辦?”錢恒的大伯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非要和錢恒硬到底。
錢恒聽到這話,頓時笑了。
隻見他從一直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着錢家大伯走了過去,然後蹲了下來。
一雙眼睛清涼透徹,可是在錢家大伯眼中看去,卻全是冰冷之色。
“你,你,你,想說做什麽?”
“我不想做什麽,我隻是想要看看,我大伯這張臉究竟有多厚!”
說着,錢恒就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來,然後放在手裏把玩着。
“大伯,你說我要不要在裏臉上深深地劃上一刀,然後測量一下你的臉皮有多厚呢?”
一邊說着,錢恒的匕首的刀刃就已經落到了錢家大伯的臉上。
男人雖然對于一張臉并沒有那麽在乎,可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滋味真的太不好受了。
“我還,我還還不曾,隻是錢我已經拿去花掉了,你等我回家之後,一定會湊錢來還給你的!”千家大伯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傳來,這會兒終于開始服軟了。
“哼,大伯,你真當自己是傻子,我可不當我是傻子,放你回去?放你回去之後,你還會拿錢來還?”錢恒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我能怎麽辦,我現在沒有錢!”錢家大伯也很是絕望啊!不過他心中始終存了一絲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