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恒和柳三娘從蘇家出去之後,兩個人的笑容就慢慢消散下去。
因爲家人的房子隔得并不是很遠,所以錢恒和柳三娘也是不行回去的。
如今,他們也該回去辦正事了。
隻是不知道,晾了那些人一個上午,也不知道現在家裏是個什麽情況。
原來,早上的時候,雞剛叫了一遍,就有人來新房敲門。
一個小丫頭過來,說是讓柳三娘今天要去給他們錢家的叔伯見禮。
錢恒聽到這話,當即臉色都變了,自己叫人将那小丫頭趕出了家門,然後繼續帶着柳三娘睡覺去了。
錢恒這麽一做,那邊的錢家的人都鬧翻了。
最後兩個人實在是被鬧得睡不了了,錢恒就帶着柳三娘洗漱好之後,提着東西就出門去蘇家了。
這個時候,一直留在錢家的人見到錢恒和柳三娘出來了,就現身在錢恒耳邊說了一些話。
錢恒聽到之後,頓時冷笑了一聲。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幸好他出門留了一手,要不然這家裏可是要遭了内賊啊!
想到這裏,錢恒就做了決定,既然他還真要下狠手,治一治這些貪得無厭的人。
“三娘,你回去之後就将家裏的東西清點一遍,看看有沒有少什麽東西。若是有少的,登記造冊,然後給我,我去找人算賬!”
柳三娘聽到錢恒這話,就知道肯定是錢家有人後腳不幹淨,順了東西走。
這會兒看到錢恒的态度,心中就已經有數了。
“夫君你放心,家裏的東西都是有數的,我這就回去清點一下。”
之後,夫妻倆就回去各自忙碌去了。
柳三娘去清點,錢恒則是去見那群不知道好歹的錢家人。
此時,錢家的正廳裏面,坐了不少人。
主人不在,他們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将正廳霸占了,也是夠極品的。
“我看,這個錢恒是翅膀長硬了吧!居然沒有我們這些叔伯放在眼裏,那個什麽義父義母倒是走得勤,是個什麽玩意!”這個時候,一個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很是不滿的說道。
“是嗎?大伯,你這話你敢當着徐将軍和徐夫人再說一次嗎?”錢恒走進來,正好就聽到這麽一句,頓時冷笑的質問道。
當着徐将軍和徐夫人的面說這話,他那是腦子啥了,
他隻是看不慣錢恒将他們這群叔伯都在這裏不管,結果帶着媳婦去蘇家去了而已。
看着對方的臉色憋得不行了,錢恒冷笑了一聲。
“怎麽?大伯這是不敢嗎?要不要我幫大家傳達一下你剛才說的話了!”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氣得不行了,拍案而起。
“錢恒,你最要心裏清楚,誰才是你真的親人。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裏像是把自己當成錢家的人了,有你這麽陷害你大伯的嗎?”
錢恒聽到這話,這會兒放聲大笑起來。
“我還真沒有你這樣的大伯!你看看你,那一點有做大伯的樣子!若是我記得沒錯,大伯你到我這來了一段時間,前前後後從我賬上支取的不少銀子吧!”
中年男人一聽這個,臉上變了變,最後硬着脖子說道:“我那不是給你操辦成親的事情嗎?”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我隻是成親而已,家底就要被你掏空了。在看看昨天那一層成親的儀式的花費,真的用的料這麽多銀子嗎?大伯,你是當我是傻子,還是你最是傻子啊?你真覺得,我有這麽好糊弄嗎?”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頓時惱羞成怒。
“怎麽?我們辛辛苦苦幫你操辦一場,你不帶着你媳婦過來給我們敬一杯茶喝,還想着過河拆橋啊,錢恒你,想錯了!”
錢恒不想和這種人糾纏,直接看了看周圍這會兒全部偃旗息鼓的人。
“今日我就将醜話說在這裏,何爲叔伯嬸娘的,之前在我家裏拿了什麽,最好現在都叫出來。我可以看在大家都是親戚一場的份上,既往不咎。如果等到我自己差出來了,哼哼,那一切都沒有那麽好說話!”
錢恒這話一出,很多人都變了臉色。
事實上,在坐的大多數人,都從錢恒這裏順了一些東西走。
不是他們眼皮淺,見不得好東西,而已從一開始他們就拿的心安理得。
雖然錢恒之前整頓錢家,也露出過狠厲的一面,不過他們可不是錢恒手下的人,他們是錢恒的族人。
再說了,他們身後可是有大靠山的,若是錢恒不聽話,大不了他們就想辦法将他手裏的産業過來。
這不,帶着這樣想法的人不少,所以一過來之後,他們就開始毫無顧忌的順手牽羊了。
錢恒這會兒看着這群人還穩坐在這裏不懂,立馬明白他們爲什麽會有恃無恐。
既然他們這麽強行,就别怪他錢恒心狠手辣了。
想到這裏,錢恒冷哼了一聲,就朝着大廳外面走了。
走到門口,錢恒拍了拍手,暗中的人這會兒現身出來,将大廳都圍住了。
有人見勢不對,立馬走出來質問道:“錢恒,你這是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隻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錢恒這會兒搬了一張椅子,正對着大廳的門口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