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應世也有些奇怪了。
不是說他是嫌疑犯嗎?
好歹也應該出現一個人審問他才對啊,怎麽将他丢在這裏就不管了?
還有,這裏距離縣衙應該不遠吧!
怎麽不帶他去縣衙的大牢管着,反而是這個棚子裏了。
這個棚子能關得住誰啊!
就在應世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陣兒腳步聲傳來,棚子的門打開了。
出現了一群陌生人,身上也沒有穿着衙役的服裝。
應世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這群人。
“你們想要做什麽?”
爲首之人走了過來,看了應世兩眼,然後朝着後面的一個人點了點頭。
于是後面這個人拿出了一個竹筒出來。
一陣兒煙霧冒了出來,應世察覺到不對勁兒,正要屏住呼吸的時候,他已經中招了。
眼前一黑,應世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蘇錦和應城一直在等待着後續的情況,可是左等右等,卻等來了之前的那些衙役的再次出現。
“哼,将這些人都給我們抓了!”
對方一來,連一句都不給蘇錦他們說,就直接動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錦站了起來。
“今日我倒是想要看看,誰有膽子将本夫人拿下!”
應城和蘇錦身邊的人此時都出手将這些人給解決了,隻花費了一會兒的功夫,這些人就哭爹求娘的躺在地上了。
“走吧!這事不簡單,我總覺得是有人針對我們。我現在就要出去看看,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連衙役都串通了!”蘇錦牽着昊哥兒冷聲的說道。
于是一群人就将那些衙役用繩子捆綁了起來,然後帶着他們朝着驿站的樓下走了去。
原本被困在驿站裏無精打采的人們這會兒看到蘇錦他們的陣勢,立馬都站了起來。
而守在門外的那些衙役看到蘇錦他們押着自己的人,頓時沖了進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先是殺人,然後嫌犯逃跑,如今更是敢毆打捆綁衙役,簡直是目無法紀!”一個人這會兒大聲的質問道。
蘇錦看都不看這個人一眼,直接說道:“叫你們縣令來,否則後果自負!”
“哼,你想見我們縣令就能見,你多大的臉啊!若是識趣的話,自己束手就擒,否則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對方還是很強硬的說道。
蘇錦這會兒已經懶得和這些蝦兵蟹将糾纏了,直接對着杜亮說道:“叫兄弟們将人綁了,注意不要傷人性命!抓住這些人之後,咱們就在這個驿站等着,本夫人倒是想要看見,這裏的父母官是何作爲!”
杜亮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
原本看着很是不起眼的護衛,這會兒如同猛虎出山一樣,直接朝着圍着他們這些衙役出手了。
強弱對比懸殊,自然也就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就解決了。
就在最後一個人被捆綁上的時候,縣令大人也總算是出現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官府的人也敢抓!”縣令走上前來,擺出了官威來。
蘇錦看着對方,直接拿出了一個令牌來。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個令牌!”
縣令看到這個令牌之後,頓時魂都驚飛了。
不是他不認識這個令牌,而是這個他壓根沒有想到擁有這個令牌的人居然會出現這裏。
要知道,整個皇朝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官員不認識這個令牌的。
傳聞,有一個女子,在新皇登基之前就收到了先皇的一道密旨,負責監察皇朝各地商業的發展。
後來新皇登基之後,就将這道先皇這道聖旨換成了一枚令牌,并且通告所有的官員,見到令牌如同見到皇上親臨。手持此令之人,有欽差的之權利,可是監察百官,也可以先斬後奏,還可以調動地方的兵力。
當然,調動的兵力也是有人數的限制的。
即便如此,擁有此令的人也就擁有撸掉他官帽的能力,縣令自然是害怕的。
“下官拜見欽差大人,不知道欽差大人駕臨,有失遠迎!”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驚疑不定的看着蘇錦。
誰又曾想到,就是這麽一個看着面容姣好的婦人,居然是一名欽差,他們還真是眼珠的子都掉出來了。
蘇錦看到縣令大人叫破了她的身份,這才将令牌收了起來。
“驿站兩條命案,必須立馬偵查,找出兇手,給死者一個交代!同時,與本夫人同行的人也歸還回來,即便是他有嫌疑,也可以當着大家的面審問!”
蘇錦這話一出,一邊被捆綁的衙役這會兒有些傻眼了。
“可是,剛才帶走的那個人已經跑了!”
“不可能!應世怎麽會逃跑,我看是你們血口噴人才對!你們不是帶着他去問話嗎?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蘇錦厲聲質問道。
縣令這會兒也瞪向了說話之人。
“吳選還不趕緊和欽差大人說清楚!”
吳選這會兒也有些郁悶了,這些人早亮出身份,也不會有這事了。
可是他怎麽知道有這樣的事情,明明就是對方自己跑的。
想到着這裏,吳選隻能将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蘇錦聽了之後,立馬有了很多疑問。
“既然你們懷疑應世是嫌疑人,爲什麽不立馬審問,反而将他關在一個棚子裏。這驿站的房子何其多,你們居然将他送到一個棚子裏?縣衙的大牢難道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