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上,徐埕和皇上将魚兒放在魚鈎之上時,就開始垂釣着。
徐埕看了看皇上,歎了一口氣出來。
“皇上的氣色大不如以前了,萬事身體爲重啊!”
皇上聽到徐埕這話,臉上的笑意也沒有了,此時在徐埕的面前,他不是皇朝的皇上,而是一個很是疲憊的男人。
“我也不想,可是那麽多國家大事,讓我總是沒有辦法放下自己肩上的重擔。隻有坐到了這皇位之上,我才能體會到,當初皇兄身上承擔的重擔究竟有多重!”皇上這會兒也歎了一口氣出來,目露緬懷之色來。
“所以皇上你還是更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行!錦兒常常和我說,要勞逸結合,這樣才是做事最好的辦法。人若是太過于疲憊了,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反而會容易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來!再說,皇上,你身上擔負的不僅僅是天下人,還有你的妻兒啊!你想想後宮裏那些的女人,多可憐啊!”徐埕勸說道。
皇上也知道徐埕指的是什麽,想到那些皇兄的女人們,如今除了守着自己的孩子依附在皇宮生活着,又能做些什麽呢?
若是有有朝一日,将那些女人換成劉香,他想想就覺得心有些難受。
不過,想到劉香的能力,皇上又苦笑了一下。
“不會的,即便是朕不在了,香兒她也能堅強的活下去的!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這女人一旦有錢,而且對你也不是那麽在意的時候,真的有多無情。現在不是香兒擔心我納妃寵幸别的女人,還是我擔心香兒帶着我兒子一走了之。”
“哎,朕好歹也是一國之主,堂堂的皇上啊!怎麽就不能讓一個女人爲我死心塌地呢?做皇上做到我這份上,也算是太失敗了!”
徐埕聽到皇上這話,忍不住幸災樂禍的。
“皇上啊!以前你糟蹋了多少女子的真心,如今也算是報應了吧!”
“徐埕,你膽兒肥了是不是?居然敢這麽說朕!”皇上惱羞成怒了。
“别以爲你是皇上,聲音大點我就怕你了!你自己扪心自問,是不是有這些事情!我看皇上你也是活該,活該栽到了皇後的手裏!”徐埕揚了揚眉頭,是好不懼怕皇上的說道。
“哼,别以爲你有多好!瞅瞅你,還不是妻奴一個!啧啧啧,你家蘇錦說一,你就不敢說二吧!”皇上氣呼呼的說道。
“嘿嘿,我就喜歡做妻奴,我就喜歡做耙耳朵,至少我家錦兒一顆心都撲在我身上,至少我不用擔心她什麽時候就帶着我兒子跑路了!”徐埕得意的說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徐埕我是傻了才會叫你回來給我氣受,來來來,今日爺不把你打得鼻青臉腫的,我就不是男人!”皇上氣呼呼的挽起了袖子,一副來一架的模樣。
“來就來,不過皇上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這三年天天在禦書房裏幹活,這體力怕是早就不如我了吧!”徐埕一邊諷刺着,一邊就出手了。
這不,一言不合,兩個大男人就開始大打出手,連湖裏的魚悄悄地将魚餌吃完了都不知道。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将軍和皇上在湖邊打了起來!”一個下人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
“讓他們打吧!不必理會!”蘇錦和劉香同時說出了一句話出來。
結果話音落下,兩個人都對視一眼,大笑一聲出來。
回禀的下人此時有些風中淩亂了。
是不是他今日起床的姿勢不對,所以今天見到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皇上和将軍如同莽夫一樣的打架,皇後和将軍夫人居然異口同聲說讓他們去打......
“皇上這三年也憋得不行了,打一架,他心中反而痛快一些!”劉香搖了搖頭說道。
“我家徐埕,這幾年也是好久都沒有痛快的打一架了,由得他們去就是了!”蘇錦也跟着說道。
“對了,叫人準備一些外傷的藥送過去!要是他們還在打,就站遠一點!等到不打了,就将藥送過去!”蘇錦吩咐了一句。
下人這才回過神來,心裏冒出一句話來:總算做了一件是正常人該做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在湖邊不遠處的草叢之中,兩個腦袋突然冒了出來。
原來昊哥兒和李涵聽到這邊的動靜,就跑過來看熱鬧了。
“你爹肯定不是我爹的對手!”昊哥兒看了一會兒,很是笃定的說道。
“那就叫姨夫重重的打我爹吧!”李涵語出驚人的說道,
昊哥兒吃驚的看着李涵,不明白李涵爲什麽會這麽說。
“你是不知道,我這三年的日子過得有多麽的苦痛,每天都要不停的學這樣,學那樣,學不好就會被我父皇叫過去批評一頓。說什麽你這麽不努力,将來怎麽能做一個好皇上!還說什麽你不趕緊成長起來,朕就要多等幾年的時間才能将皇位傳給你,你就不能争氣一點,讓朕早點将皇位傳給你嗎?”李涵這會兒清了清嗓子,然後一副皇上附體的模樣,開始重複自家老爹平日裏念叨的話語。
說起這個,李涵就忍不住和自己這個剛認識的弟弟吐槽。
“誰稀罕他那個皇位啊!我就想跟着我娘去我阿婆那!我最喜歡阿婆那裏的小河了,能下去摸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