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邊陲城裏又出了一樁慘案。
一個寡婦被人發現死在了一個山林裏面。
而且這個寡婦全身也是不着片縷,身上的肌膚也到處都是傷,看着血肉模糊的樣子。
經過仵作的檢查,此女還被人奸污過,留下了痕迹。
因爲死得太慘了,而且兇手都沒有找到,所以這個案子就傳了出來。
蘇錦得知這件事情之後,聯想到萬曦兒身上的傷勢,就覺得這個肯定是那個采花大盜所爲。
這不,七王爺和徐埕得知這件事情之後,親自帶人前去山林去勘察現場去了。
心安道長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居然沒有主動要求跟過去,而是和蘇錦打了一個招呼,回他的山上去了。
“曦兒,你知道心安道長去山上做什麽嗎?”
蘇錦來看萬曦兒的時候,好奇的問道。
萬曦兒一臉迷茫的樣子,搖了搖頭。
“我并不知道這事!心安隻是說他又是要處理,需要離開幾天的樣子,叮囑我不要出徐宅。還說已經派人通知我爹娘了,想必我爹娘很快就要趕過來了!”
蘇錦見到萬曦兒也不知道,随即就沒有再詢問。
晚上徐埕回來的時候,知道蘇錦想知道案件的進度,一邊吃着飯,一邊說了說。 “這個寡婦,一向是潔身自好,在當地的名聲很不錯的。向來是不出村子的。而那個山林距離這個寡婦居住的地方有不少的距離,很有可能是深更半夜被人劫持出去的
。因爲寡婦家的孩子還是好好的睡在家裏,我們去勘探的時候,就在院子裏發現了一個不同的腳印出來,所以有此猜測!” “這麽說來,這個作案的人,就真的很像是那個采花大盜的作風了。畢竟之前那些無辜慘死的女子,也有想通的傷痕,最終也是慘死的。不同的是,之前是雲英未嫁的
女子,這一次卻是一個寡婦!”蘇錦總結道。 “是很有可能,不過不能确定就是同一個人作案的!也有可能是别人知道了采花大盜的事情模仿着犯下的案子!如今這一切都有可能,隻能一步步的排查!隻是出了這
樣的事情,邊陲城裏就要加強巡邏了!這樣的事情出一次就夠了,可不能再出第二次!”徐埕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
“可是對方若是流竄作案,随機性太大了,怕是防不勝防啊!”蘇錦有些擔憂的說道。
徐埕也知道這個問題,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除了讓大家多注意一些,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不如,咱們主動設局,引對方上鈎吧!”蘇錦提出了一個想法。
徐埕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第一,我們并不知道對方下手的目标是什麽?以前是閨中女子,如今是寡婦,下一次又是哪一種人呢?咱們并沒有把握,對方一定會咬誘餌。”
蘇錦想了想,的确是這樣的,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辦法。
奇怪是,出了寡婦悲慘死亡的案件之後,後面的好幾天的時間都很安靜,也沒有人慘死什麽的。
但是這并能讓徐埕和七王爺放松警惕,他們倆都覺得,對方一定是伺機潛伏在暗中,等着他們松懈之後就出手。
與此同時,萬曦兒的父母這會兒接到消息,也匆匆忙忙趕到了邊陲城。
當他們看到萬曦兒全身都是傷的時候,萬曦兒的母親眼淚都掉落下來了。 “都是娘的錯,若不是娘寫信叫你表哥護送你回來,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隻是誰曾想到,你表哥居然就是江湖上追殺的采花大盜!他怎麽能下得了手啊!你可
是他的親表妹啊!”
萬大華這會兒聽到這話,頓時冷哼一聲。
“那個小畜生,已經不是人了!看看他做下的事情,哪一件是人應該做的!這小畜生,别讓我抓到了,等我抓到之後,定要他生不如死!”
萬曦兒這會兒也紅了雙眼,做子女的,在父母面前總是要脆弱一些。
這不,見到自家爹娘來了,心中更是有了安全感。 “爹,娘,一定要找到表哥!将他繩之以法!你們不知道,女兒被他捆綁在一顆大叔上,被一個全是尖銳的刺的鞭子抽打的時候,痛得都不行了。可是表哥卻越打越興
奮,好像陷入了癫狂之中一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萬曦兒流着淚訴說着。
萬大華夫婦這會兒聽到女兒的訴說,更是心疼得不行了。
“别說了,别說了,我的好曦兒,别說了!娘承受不住啊!”
說着,萬夫人就抱着萬曦兒大聲哭了起來。
傷在兒身,痛在娘心啊!
等到母女倆哭得差不多的時候,萬曦兒這才将眼淚擦拭掉。
“爹,娘,說真的。我覺得表哥有些不對勁兒,他瘋狂起來的樣子,就如同是惡鬼一樣。”萬曦兒想到了什麽,又說了一句。
萬夫人想到了什麽,這會兒開口問道:“曦兒,你仔細想想,你表哥發狂之前有什麽迹象?”
萬曦兒聽到自己母親的回答,仔細的回憶起來。 “對了,表哥在将我帶走之前,整個人臉上如同發燒一樣,紅通通的,我還好心詢問了一下,問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