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徐埕都不得不佩服心安道長的想法。
原本徐埕隻是想讓心安道長帶着女子護衛隊去其他國家攪和一下,讓對方無暇估計皇朝這邊。 沒有想到,這家夥過去之後,先是讓女子護衛隊的人混進了好幾個國家的重臣的後院,然後借着後院的影響力算計那些大臣,從而一點點的影響着朝局,然後引導着
幾個國家反目成仇,互相打了起來。
這一亂,自然就牽扯廣泛了。
這不,去攻打皇朝的兵力全部都收回去了,解決這邊的問題去了。
之前徐埕一直都在關注着這些鄰國的動靜,遲尺不見有什麽事情發生,還以爲心安道長他們的任務失敗了。
卻不曾想,這家夥下了一大盤棋,然後攪混了這一大片的水,讓他們自己亂了陣腳。
蘇錦聽到這話,頓時開心了起來。
“這麽說來,心安道長應該很快就會帶着女子護衛隊的人回來了?”
“是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徐埕也笑着點了點頭。
如今邊疆線上的危機,除了倭寇那裏還有些要處理,邊境的危機也算是解除了。
來自外面的危機沒有了,如今就剩下朝廷的内亂了。
那個誘惑着不少人的皇位,究竟是誰會坐上去呢?
答案,誰都走不掉,徐埕也不想知道。
他需要好好的守護住邊陲城,然後等着最終的結果出來就行了。
隻是徐埕這麽想,别人卻未必是這麽想的。
要知道,徐埕這個将軍手裏握着不少兵權了。
若是得到了徐埕的支持,就相當于皇位坐穩了半個,所以皇朝裏那些争鬥的人是不會放過徐埕的。
這不,内亂還沒有平息,就有不少人朝着邊陲城這邊趕了過來。
當然,徐埕并不知道已經有人沖着他來了。
此時的他和蘇錦這會兒正和青石道長一起坐在院子裏,饒有趣味的一邊磕着瓜子,一邊看着眼前的好戲。 “心安,你不要趕我走啊!你在哪裏,我就要跟着哪裏!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當初,若不是我,你們怎麽會這麽順利的回來呢?如今我已經放棄一切來投奔你,你可
不能不管我!”此時,一個有着鵝蛋臉的女子,這會兒緊緊地抓住心安道長的衣袖。
“哎,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個道士,是不能沾染女色的!你還是矜持一點,矜持一點好!”心安道長這會兒對眼前這個女子避如蛇蠍一樣。
“矜持,什麽叫矜持,你當初摸我胸的時候,怎麽不矜持呢?”女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啥!”這信息量夠大的,至少蘇錦這邊的一群吃瓜群衆眼珠之都瞪出來了。
好一會兒,消化了這個消息之後,蘇錦就開始打趣的說道:“我說心安道長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吃了不負責,吃相未必太難看了!”
“就是,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都被你那啥了,你也該負責了!”一邊的徐埕跟着煽風點火的說道。
“心安啊,不是師叔說你,你這樣的确是不道德啊!”青石道長也是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
當然,請忽略青石道長翹着二郎腿,很以後滋味的剝着瓜子殼,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我,我冤枉啊!那都是個誤會!”心安道長一副我很委屈的表情喊了起來。
“誤會?如果是誤會,那天在湖裏脫掉我衣服的事情,也是誤會嗎?”女子這會兒又丢出一個重磅消息。
“都脫衣服了?問了你,還是誤會?”吃瓜群衆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會兒心安道長真的是急得汗水都飙出來了。
天地良心啊!
他怎麽就被人冤枉到這個地步了!
偏偏就這女子說的都是實情啊!
但是,他并不是要吃對方的豆腐才做這些事情的啊! “我那天是被人追急了,看到遠處就有一個湖,于是跳了下去。誰知道等到追我的人走了之後,我再從湖裏起來的時候,卻被什麽東西纏住了。我這沒辦法,所以就用
力掙脫,誰知道東西居然是一個女子的衣服,衣服被我撕扯爛了,一個光溜溜的女子也被我抱住了。”
心安道長這解釋的話一出,頓時引來了蘇錦徐埕和青石道長的大笑之聲。
蘇錦是真的笑得不行了,爲了不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甚至用手拖住了肚子來笑。
徐埕也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怎麽都沒有想到,這脫衣服是這麽一個由來。
青石道長也是一臉的笑意,臉上的皺紋又多了不少。
“那你摸人家胸怎麽說呢?”青石道長好奇的問道。 “我那天正在監視一個人,誰知道太過于投入,結果就撞到了什麽。因爲軟軟地,我下意識的就抓了兩把,轉過頭來才發現,我撞到的就是她!”心安道長一臉郁悶的
說道。
“這一次可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那麽多人看到了,我不要面子啊?就這樣,我要是不能嫁給你,我以後還能嫁給誰啊?”說着,女子紅了眼睛。
“這這這,我們皇朝的好男人多了去了,你給你介紹一個!”心安道長有些心虛的說道。 “不,我就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