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蘇錦感覺有些喘不過起的時候,徐埕這才放開了蘇錦。
“你啊!下次可不能做這樣的動作了,你要知道,爲夫經不起你的誘惑!”
蘇錦這會兒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喘着氣的時候聽到這話,于是就拿眼去看了徐埕。
“你的臉呢?”
徐埕聽到這話,于是立馬湊近過來,然後臉頰放在了蘇錦的面前。
“在這裏了,夫人要親一口嗎?”
蘇錦頓時被徐埕給打敗了,以前的她怎麽就沒有發現徐埕這麽無賴的一面呢?
“和你說正事了!”蘇錦用手去觸摸了一下徐埕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徐埕順勢抓住了蘇錦,然後笑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說的豆漿,會有的!一會兒給你一個驚喜哦!”
說着,徐埕就在蘇錦的頭親了一口,朝着外面走去。
和外面的人說了幾句話,徐埕就走了回來,蘇錦這會兒則是好奇的坐了起來,順便将外衣穿上了。
因爲之前睡了覺,蘇錦起來之後就喜歡用井水洗一洗臉。
井水的溫度稍微涼一些,也提到一些提醒的作用。
沒過多久的時間,一大桌子的才端了起來。
有今天蘇錦愛吃的臘肉香腸,豆花,小菜,更有蘇錦之前就想和的豆漿。
看到這一切,蘇錦眼中全是驚喜之色。
“夫君,你怎麽會知道我想喝都豆漿的?”
徐埕走了過來,扶着蘇錦坐下,然後又遞了一雙筷子給她。
“也不知道是誰,做夢都想着要喝豆漿了!”徐埕打趣的聲音傳來。
蘇錦一聽是這個原因,頓時有些窘迫,臉都跟着紅了起來。
吃了幾筷子之後,蘇錦就看向了坐在她身邊的男人。
“我真的做夢都在說我要喝豆漿?”
徐埕點了點頭。
好吧!蘇錦這會兒很的恨不得将頭埋進土裏。
她怎麽就說了夢話呢?那她以前說不說夢話呢?如果是說夢話的,那麽以前的她又說過什麽,又被徐埕聽到什麽呢?
“怎麽,擔心有什麽秘密被我聽到呢?”徐埕給蘇錦加了一筷子的香腸,好笑的問道。
“嗯,夠了,夠了!香腸臘肉吃多了也不好!”蘇錦這會兒眨了眨眼睛,轉移了話題。
徐埕也不揭蘇錦的小心意,一時給她加了一些蔬菜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夫妻倆就其樂融融的吃着飯。
于此同時,邊陲城軍營裏,這會兒出現了幾個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摸到軍營的一個偏僻的地方時,拿出了一個東西,點燃了之後就扔到了軍營裏面。
很快,不少人都倒下了。
确定這個的放不會再有人了,幾個黑衣人快速的進了軍營,然後朝着關押重犯的地方摸了去。
徐建澤這會兒正在昏睡之中。
自從上次他見過他父親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人了。
就在他絕望的覺得他這一輩都要完了的時候,突然大牢裏傳來了一陣兒騷動。
很快,好幾個黑衣人沖了進來,點亮了火折子,似乎在大牢裏尋找着什麽。
“喂,喂,喂, 救我出去啊的!隻要你們救我出去,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們的!”徐建澤這會兒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使勁的喊着。
很快,火光就一動到了徐建澤這裏。
看清楚徐建澤的長相之後,外面的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拿出武器将徐建澤牢門外面的鐵鏈給斬斷了。
“走,跟我們走!”黑衣人低聲的說道。
徐建澤這會兒心中大喜,立馬跟着黑衣人朝着外面奔跑而去。
此刻的徐建澤,不管來救他的人是誰,也不管出去之後他會面臨什麽,他隻想逃出這裏,逃出這個籠子一樣的地方。
因爲之前進來的時候都處理好了,一行人很順利的就出去了。
隻是在他們剛要離開軍營的時候,那些被藥暈的人還是被軍營裏的人發現了。
更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立馬帶着兵馬追了過來。
于是有人爲了救徐建澤留下來抵抗,而有一個人始終抓住了徐建澤的手,帶着他不要命的狂奔而去。
到了最後,跑出城外的人,就隻剩下徐建澤和這個拉着他一起跑的人了。
此時,兩個人已經到了邊陲城外,外面還有一輛車子停留在那裏等待着。
黑衣人抓住徐建澤就上了馬車,然後接着夜色飛快的跑了。
當徐建澤确定自己是逃出來了,臉上終于有了一種自由的笑容。
“徐埕,你給我等着,遲早我會找你算這筆賬的!”
話音落下,和他一起坐在馬車裏的人一巴掌就給徐建澤扇了過來。
“逆子,你還在想着要報複你弟弟,你可知道,你這一次去活着就迎不容易了!”熟悉的聲音傳來。
徐建澤捂着臉看了過去,然後不敢相信的說道:“爹,怎麽會是你?” “不是老夫,還會是誰?除了我這個做爹的,以後誰還會來救你!老大啊,隐姓埋名去做自己的日子吧!等風聲過了,我再送你媳婦和兒子過來和你團聚。記住,以後别來找我們,也别去找你弟弟徐埕!好好活着吧!”徐躍光老淚縱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