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宵禁已經開始實施,巡邏的人員也增加了,一旦發生了什麽,隻要有人大聲呼救,巡邏隊的人員就會及時感到。
一時之間,邊陲城裏的治安非常好,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了。
同時,七王爺也注意到了邊陲城城牆的維護。
這些年來,邊陲城經曆了大小的戰事已經數都數不清了,城牆也幫助邊陲城抵禦很多外來的攻擊。
最近七王爺帶着人馬在城牆外面巡視,發現有破順的地方,就會做好标記,然後立馬叫人過來修補。
與此同時,七王爺也将現在皇朝的海邊倭寇橫行的消息悄悄放了出去,然後不少百姓爲了不讓邊陲城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自發的行動起來。
一旦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百姓們就會主動向巡邏隊舉報。
結果還真挖出了不少心懷不軌的人出來。
一時之間,原本想要借機做些事情的人都偃旗息鼓了。
徐埕這邊,也開始了軍營裏嚴格的管理。
軍營裏的吃食,水源,蔬菜種植地,養殖場等等,全部都加強了守衛,等閑之人是進不去的。
罪民營那邊的人,也是被嚴格管控起來,平日裏也不得出現在軍營裏面。
在這期間,大牢裏面的徐建澤則是鬧了好幾次,隻是徐埕已經不想理會他了。
徐躍光自從被徐埕拒絕之後,如同消失了一樣。
徐埕給他安排的客棧也沒有回去居住,也不知道他自己跑到哪裏去了。
徐躍光消失了三日這時候,客棧的老闆這才将消息傳遞了過來。
徐埕知道之後,一句話沒有說,就這麽放下這件事情。
其實不用想也都知道,徐躍光肯定是想辦法去就徐建澤去了。
隻是,最終這人能不能救得出去,就要看他爹有多大的本事了。
對于這樣的事情,徐埕說不在意也是假的,隻是他很想知道,他的父親究竟會爲就徐建澤做到哪一步。
與此同時,在安南國的安雅公主和柴九明卻是陷入了危機之中。
安雅公主遠嫁到安南國的時候,安南國的王就特意給二人舉辦的一場盛大的成親典禮。
隻是随着倭寇侵占皇朝疆土的消息傳過來之後,安南國一時之間也變得有些奇怪。
柴九明有幾天出去之後,回來的時候臉色就很難看。
“究竟出什麽問題?”安雅公主一邊給柴九明端了一盤水果,一邊問道。 “今年安南國的收成不行,可是繳納的稅收卻比去年還要嚴重,不少百姓都是怨聲載道。這不,有一個小地方的縣令,居然在這個時候打死了一個百姓,引發了衆怒,
這會兒已經生了民變,父皇叫我帶兵去平亂。”柴九明也知道安雅公主并不是普通女子,于是就将他遇到的棘手的事情說了出來。
安雅公主聽到這事之後,倒抽了一口氣出來。
“這件事情,夫君要怎麽去平亂?根源在稅收上,難道父皇不知道嗎?隻要将稅收減免,然後再對失去的百姓進行安撫,這次亂子也就能平息下去!” “問題就在于,父皇絕口不提減免稅收的事情,我看父皇的意思,就是要我用武力去鎮壓。可是這件事情,一來不應該,二來對我也很不利。若是我真的去鎮壓,恐怕
民怒民怨,最終都由我來背黑鍋了。”柴九明歎了一口氣說道。
安雅公主一聽柴九明這麽一說就明白了。
柴九明的父皇,這是在絕了柴九明以後做繼承皇位的路啊!
“夫君,你和你父皇究竟有什麽心結,他居然會如此對你!”安雅公主不解的問道。
柴九明轉過身來,看着安雅公主歎了一口氣出來。 “我父皇,從小就不喜歡我!要不然,我也不會獨自在江湖上闖蕩,還遇到了你!我以前就是獨孤的一個人而已。後來舅舅的身體不行了,而他膝下無子,隻有一個女
兒已經嫁人,所以就将他手中的勢力交付給我。有了這些勢力之後,我才在皇朝之中站穩了腳跟。”
說到這裏,柴九明眼中就呈現出一抹不甘之色來。
“我原本對于皇位并沒有觊觎之心,奈何我的兄長一直将我看做是眼中釘,肉中刺。幾次三番要加害我的性命!沒辦法,爲了保命,我必須要反擊!”
安雅公主聽到這話,緊緊抓住了柴九明的手。
“你放心,你還有我,我們夫妻同心,什麽難關都會渡過的!”
說到這裏,安雅公主突然想起了什麽來。
“對了,父皇沒有說要減免稅收,可曾說過一定要堅持現在的稅收嗎?”
柴九明搖了搖頭。
“父皇在稅收這一塊,隻字不提!”
安雅公主聽到這話,頓時笑了。 “要的就是這個隻字不提!夫君,不就是平亂嗎?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先過去安撫死者的親人,然後将稅收減免,等到一切都平息了,即便回來的時候皇上生氣,你可
以裝無辜說自己會錯意了!你隻當是隻要能平亂,減免稅收都是可以的!”
柴九明一聽,頓時笑了。
“還是安雅你聰明!” “我也跟着蘇錦學的!這丫頭,經常說做事要靈活處理,不要墨守成規,如今看來,這丫頭真的說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