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埕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在百姓們心中都出了一口惡氣之後,徐埕這才一聲令下,将那些闖入百姓家中行兇的人全部斬首。
鮮血噴濺而起,最終灑落到了地上,警告着那些暗中心懷鬼胎的人。
徐埕的将士們,此時也被徐埕派了出去,一方面是加強邊陲城裏的巡邏,另一方面則是幫助那些家裏受了難的百姓恢複家園。
家門被撞壞的,将士們去修補安裝;
圍牆垮塌的,将士們去堆砌;
有人不幸遇害的,将士們幫着安葬;
家中無人照顧的,将士們幫着煮飯洗衣.......
一時之間,邊陲城裏對駐紮軍隊的擁護又上了一個層次,軍民打成一片,親如一家人一樣。
徐埕處理好了城裏的事情之後,後續的事情就交給七王爺來接手了。
此時的徐埕,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匆匆回去看了蘇錦一眼,報了一個平安,徐埕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軍營裏。
這個時候,留下來守護軍營的将士們将徐建澤帶到了徐埕的面前。
聽到将士們彙報了他們是如何排查到了徐建澤身上的經過,徐埕就一直注視着徐建澤,面無表情的樣子。
這會兒,已經被電擊棒弄醒的徐建澤,聽到耳邊的話,再看到徐埕面無表情的坐在上面,心中湧現出一種恐慌來。
就在他被抓的時候,徐建澤就已經明白,他這一次栽了。
隻是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麽這個徐埕運氣就這麽好。
那個迷藥,對方明明說了可以放到一個軍營裏的人的,怎麽就成了這樣的情況了?
沒錯,軍營的迷藥的确是徐建澤投放的。
他一直被惡整着去到夜香,所以之前他趁着道夜香的機會,偷偷假扮成了軍營裏倒夜香的人,然後将糞便故意灑落到了角落裏。
随着時間的作用,藥草和糞便開始互相融合,發生作用,迷藥開始産生,但凡是聞到這個迷藥的人,都昏睡過去了。
明明那天晚上他聽得很清楚,遠處一點動靜都沒有。
爲什麽,爲什麽,一切都會變成這樣。
徐埕注意到徐建澤雙眼之中的迷離,心中已經有數了。
不得不說,他這個大哥還真是不作死不會死。
你說你好好在罪名營裏服役不行嗎?非要跳出來找死!
如今這個情況,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了!
想到這裏,徐埕開了口。
“将實際情況上報吧!等到上面的回複之後,就推到城裏的校場上斬首吧!”
徐建澤之前還在精神恍惚着,這會兒聽到斬首兩個字,頓時哆嗦了一下,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 “徐埕,徐埕,你不能這樣啊!我是你大哥啊!是你大哥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我知道,你從小就記恨我們,所以你得不到父親和母親的愛,就要嫉恨我和二弟,
如今更是要害死我!”
一邊說着,徐建澤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來。 徐埕并沒有因爲徐建澤的話而激動,父母的愛,在徐埕的心中早已經不是他渴望的,如今他有妻還即将有兒子了,他會更珍愛他自己的小家,不會再讓他的孩子遭遇
他現在遇到的一切的。
“拖下去,看押起來,同時将他的罪狀貼出去,讓軍營裏的人和邊陲城的百姓都看看!”徐埕平靜的說道。
“徐埕,你當真不念一點兄弟之情嗎?”徐建澤這會兒紅着一雙眼睛質問道。
徐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會準許父親過來探視你,允你父子最後再見一面!”
話音落下,徐建澤就已經被人帶了出去。
聽到外面徐建澤的辱罵聲傳來,然後仿佛又被什麽堵住了嘴一樣,徐埕就長歎一口氣出來。
他有心懲治自己的大哥,可是卻攔不住他自己做事。
通敵賣國,給自己的駐紮軍營裏下迷藥,這已經是叛國的大罪啊!
更何況這天晚上邊陲城裏更是發生大亂,還有人攻打邊陲城,這樣的事情一出,徐建澤的罪名更是坐實了,所以徐埕必須要秉公處理。
徐躍光在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吃飯的筷子一下子掉落到了地上。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這是這樣的情況!你的兒子徐建澤居然勾結外敵,給軍營裏的将士下迷藥,如今罪證确鑿,已經上報朝廷處理,按律法會當衆斬首。将軍心慈,允你們父子
見最後一面!”前來報信的士兵又将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兒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徐躍光失魂落魄一樣的站起來,嘴裏念叨着。 “那就要問你的兒子徐建澤了,問問他怎麽會這麽黑心肝,居然連自己人都要害!你可知道,當天晚上還有外敵攻打邊陲城!哼,這樣吃裏扒外的東西,留着還真是一
個禍害!”士兵也會兒氣憤的說道。
“不不不,我不相信我兒子會通敵賣國!見,我這就去見他!”徐躍光怎麽都不能接受這個結果,這會兒腦子清醒過來了,立馬要跟着士兵去見徐建澤。
大牢裏面,夫子倆相見卻無言。 “哼,他還真是守信,果然讓你來見我最後一面了!”徐建澤說完就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