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這群人,居然将我老娘給撞到了,别想就這麽跑了!”其中一個壯漢眼神不善的看着馬車,大聲說道。
“快,快來人啊!外面的人将我老娘撞倒了,大家趕來幫忙啊?”一個看着像是瘦猴子一樣的男人,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就大聲的喊道。
很快,附近在地裏忙活的村民全部都圍了過來。
杜亮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來到了馬車的窗戶前。
“夫人,你不必出來,屬下會解決的!”
“好,注意别傷到自己人了!别小瞧了這些村民!”蘇錦的聲音傳來。
就在這個時候,方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你這個做兒子的,怎麽一來不先看看你老娘怎麽樣呢?反而先嚷嚷着叫人把我們圍起來,你這是想要做什麽?”
說着,方寶就來到了這個老人家的面前。
“巧了,我就是大夫,今天我就給老大娘醫治一下,保管她啥病都沒有!”
說着,方寶就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根細長的針來。
“我學的可是爲針灸之術,可以治療很多病症的。我看這位大娘的病症是在頭部,隻需要我紮幾針就能好。”方寶說着,就拿着手裏的針朝着這個老人家的頭部紮去。
圍邊的村民沒有想到方寶話說了一半就朝着人頭頂紮去,話音剛落下,這個老人家被針紮之後就疼得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來。
然後瞬間就從地上怕了起來,遠離了方寶。 “怎麽樣?我說吧!我的醫術可是很高明的!這會兒老大娘跑的真快,想必應該沒有什麽事了吧!”說着,方寶很是懇切的說道:“要不,你們再把你們老娘帶過來,我給她再看看。老人家身體不好,這
撞到了的确是容易出事,我們負責的,一定會将老大娘醫治好的!”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圍觀的人都傻眼了,包括最開始圍過來的六個男人。 “哼,我們不要你看病,我娘叫的那麽凄慘,誰知道是不是你動了什麽手腳。趕緊的,拿銀子過來,我娘受了驚吓,要補補身子,你們不給銀子,就休想離開這裏!”這時,臉最黑的一個漢子大聲的嚷
嚷道。
仿佛這大聲說話,就顯得底氣足一些。
杜亮這會兒走上前來,看着這個漢子,笑着說道:“你們想要多少銀子?”
“怎麽也要給兩百兩銀子。”之前喊人過來的那個像猴子一樣的漢子接話道。
杜亮聽到這話,笑了。
“你們也是這麽想的?”杜亮看向其他圍觀的人。
村民們都面面相觑,但是雙腳就如同生根了一樣,就是不願意挪開半步。
杜亮已經看明白了,然後視線對上了對面那個黑臉漢子。
“你們還真是夠膽子的,連人都沒有認清楚,就趕上前來訛錢。隻是,你們運氣有些不好,找到了硬茬子!”說着,杜亮就亮出了長劍來。
在所有人都沒有回過神的時候,長劍的刀刃已經放在了黑臉漢子的脖子上。
“你想要做什麽?”這個村子裏的人見到這一幕并沒有被吓走,反而更是上前一步,死死的将蘇錦的馬車圍住了。
蘇錦聽到外面的動靜,依舊沒有下馬車,甚至沒有将外面的動靜放在心上。
“夫人,這個地方果然不是什麽好地方!難怪之前沒有人買這莊子,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白秀香有些厭惡的說道。
蘇錦聽了這話,有些不贊同的說道:“你說錯了,不是窮山惡水的錯,而是人心和人性的問題,山水多無辜啊!”
白秀香聽到蘇錦這話,笑了出來。
“夫人你真的不怕?”
“有什麽可怕的?交給杜亮吧!他能處理好的!”蘇錦輕松的說道。
蘇錦之所以會這麽輕松,那是因爲周大夫在邊陲的時候,給她做了很多迷藥。
這種迷藥,蘇錦身邊的人都是必備的。
隻需要一點點,放倒這一群人是綽綽有餘啊!
事實上,杜亮也是這麽打算了。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真打算訛錢嗎?不想沒命,就從這裏離開了!”杜亮的長劍依舊架在黑臉男子的脖子上。
杜亮的好心,換來的并不是對方的退讓,反而激起了這個村子裏人的兇性。
有幾個人互相使眼色,看樣子是想要将蘇錦他們這群人給解決了。
杜亮見狀,歎了一口氣出來。
“大鐵,用吧!”
話音,落下,圍着蘇錦的這群村民一個個眼前一黑,全部都暈倒在了地上。
方寶看着這一幕,在看着好好的自己人,仿佛明白了什麽?
“這是迷藥嗎?什麽迷藥這麽厲害,還能分清楚是自己還是敵人?”這小子,很是好奇的問道。
此話一出,惹來了大家的笑聲。
而遠處那些趕來的村民,見到馬車周圍暈倒的一圈人,立馬明白過來,今日他們碰上硬茬子了。
不敢在上千阻攔,那些人都站在遠處看着。
“這些人怎麽辦?”大鐵一邊警惕着另一邊縮頭縮腦的村民,一邊問道。
杜亮想了想,說道:“将這些人丢在這裏吧!反正沒有解藥,也會繼續昏迷下去的。就讓他們自己受點教訓吧!能不能找到解藥,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蘇錦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将人搬開,一群人駕着馬車,騎着馬走了。
等看不到馬車的蹤影了,這個村子的百姓才趕過來,将昏迷的人擡了回去。
蘇錦對于杜亮的處理還是很滿意的。
這些人,若是騰出手來收拾,反而會花費不少的精力,而且收效不大。
徐埕和蘇錦都還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工夫理會這些跳梁小醜。
還不如就這麽晾着,讓他們折騰一下,找不到這種迷藥的解藥,就會知道怕,才會徹底消停下來。
經過這樣一件事情,蘇錦是不會在這裏建造作坊的。 有這樣的人在,怎麽可能會在這裏買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