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也不在說什麽,丢下一句話都帶着人走了。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若是能做出來,就去我留下的地址找我。還有,桌上的銀錢就當是制作這個東西的定金!”
很快,鋪子裏又變得空空蕩蕩的。
等到淩雨回過神來,就看到櫃台上壓着一張紙,紙上更是放着一錠金子。
淩雨将金子抓在手裏,心跳開始加速了。
她不是在做夢,她真的遇上貴人了。
出了打鐵鋪,蘇錦也有些累了。
“夫人,我們還去看最後一個嗎?”白秀香問道。
“不了,最後一個郝心靈我還要再觀察一下!”蘇錦搖了搖頭。
白秀香聽了蘇錦的話,也不在問什麽。
蘇錦先送白秀香回去,同時去宅子裏看了看趙東風他們的識字的情況。
見到一群大佬爺們整日的拿着拿着枯燥的課本識字,臉上全是愁眉苦臉的表情,蘇錦笑了。
回去之後,蘇錦就将之前閑來無事做的識字卡片拿了出來,叫人送到了趙東風的手裏。
趙東風看到這些卡片之後,頓時打開了思路,開始擴寬思維,通過舉例和實際的東西來教兄弟們識字。
因爲有生動的實物或者圖畫做爲提醒,再加上舉例說明,這幫漢子總算是開始找到了學字的路徑,認真的學起來。
徐埕這邊,軍營裏一片風平浪靜的樣子。
或許是之前殺雞儆猴的效果,徐埕最近事實的軍隊操練的事情都進行得很順利,仿佛徐埕之前的猜測都是假象一樣。
可是徐埕知道,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被麻痹。
有些人,憋足了勁兒在給他找麻煩,所以他要時刻警惕着。
七王爺則是抓緊時間調理身體,有了劉香的陪伴和周大夫的藥汁調理下,七王爺的身體很快就恢複正常了。
應城和周大夫覺得在這裏停留了很久了,所以看到七王爺沒事之後,兩個人就打算離開了。
蘇錦院子裏的陣法已經布置妥當了,進出的方法也已經傳授給了宅子裏的人。
這麽說吧,沒有蘇錦宅子裏的人帶路,其他人就休想走進來。
就算走進來也沒有關系,蘇錦和徐埕兩個人還掌握了陣法變換的一個關鍵控制樞紐。
若是家裏出了内奸被人帶着進了宅子也不怕,變換一下陣法,那些人就要抓瞎了。
蘇錦其實有些舍不得的,應城和周大夫的存在,就如同她的親人一樣。
“好了,丫頭,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說,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還是回江中村過點清淨日子比較好!你記得,若是周大夫一家人将來有難,你要趕回來幫忙啊!”應城想起了什麽,提醒道。
蘇錦點了點頭,将這事記下了。
“應伯伯你放心,但凡是周大夫出事,我一定會出手幫忙的!”
應城點了點頭,然後就和周大夫一起坐着馬車離開了。
原本蘇錦是想要派人護送兩個人回去的,結果應城直接拒絕了。
用應城的話來說,有他在,誰那麽不開眼的撞上來啊?
蘇錦想了想,覺得應城這話說得也是,就沒有再派人了跟着了。
送走兩人之後,蘇錦杜亮這會兒皺着眉頭走了進來。
“夫人,你叫人去查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原來。這一切還真的是有問題啊!”說着,杜亮就将查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淩雨的那個青梅竹馬的确是無妄之災,死在了鞑子人的手裏。
後面那個布店的兒子,卻是另有緣由。
當時這個布店的兒子已經心有所屬,奈何還沒有和家中長輩提起,這邊雙親就已經定下了淩雨這個兒媳婦。
因爲布店老闆也是一個頑固的人,再加上布店老闆的兒子看上的女子和淩雨相比,無論相貌或者家世都比不上。
所以就想了一計,借着淩雨青梅竹馬死去的事情,說淩雨克夫,甚至不惜自己給自己下藥來逼着自己的雙親退了這門親事。
後來這布店的兒子趁着老父親愧疚的時候,就提出要娶另外一個女子,布店老闆也就答應了。
至于淩雨父親的事情,更是讓杜亮覺得氣憤。
經過他們的探查,當天晚上淩雨的父親是去找了他中意的弟子家中,提起了這門親事。
他那個弟子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偏偏這事,被另一個弟子無意之間偷聽到了。
這個弟子一直觊觎鐵匠鋪,想要将淩雨娶回家,卻不想師父居然沒有選他,所以一怒之下,就将淩雨的爹推到了溝裏,摔死了。
殺了人之後,這個兇手清醒過來,害怕之下,就連夜跑了。
等到别人發現淩雨的爹死去之後,又看到了有個鋤頭在那,就以爲淩雨的爹是運氣不好,掉到了鋤頭上死去的。
這下,淩雨克夫的傳言又被翻了出來,演變成了克親人。
原本答應了要去淩雨的那個徒弟,聽到這些謠言,再看到師父的慘死,自然也不願意在娶淩雨了,甚至還怕淩雨會克了他們一家人,冷漠的斷了聯系。
事情的經過,差不多就是這樣的。
“那個殺人的兇手抓到了嗎?”蘇錦聽了之後,冷靜的問道。
“抓到了, 已經在送回來的路上了!”杜亮回答道。 “那就好,人抓回來之後,交給邊陲成的城主。既然淩雨是自己人了,我怎麽都不能讓她受委屈!還有,收集布店兒子做的事情的證據,然後将風聲透露出去。我的人,可容不得别人這麽冤枉!”蘇錦
冷冷的說道。
“這淩雨還沒有把東西做出來了,夫人就護上了!做夫人的人,還真是很幸福啊!”徐埕的聲音傳來。
蘇錦看着徐埕笑了。
杜亮這會兒也很識趣的退下了。
見到沒有人,蘇錦笑着調侃道:“夫君也應該很幸福的,畢竟也是我的人!”
徐埕啞然一笑,頓時想起了以前蘇錦說的一個歪理。
什麽他人是她的,他的錢也是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而她家夫人的東西都是她自己的,并不是徐埕的。 當時徐埕就被這種胡攪蠻纏的道理給震驚了,沒有想到蘇錦居然還拿這事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