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套操跳下來,兩個人都是香汗淋漓的。
這個時候,蘇錦就又帶着安雅公主去砍材燒火,自己給自己燒熱水洗澡。
不得不說,蘇錦帶着安雅公主體驗的就是她從來沒有觸碰過的東西。
衣來張手,返來張口,即便是後來被困在黃沙裏面,她也是有幹糧吃的,所以并沒有親自劈過柴火,燒了水。
一切都是那麽的新奇,也是一種特殊的體驗。
在這裏,隻有蘇錦和安雅公主兩個人,沒有所謂的公主身份的阻礙,也沒有那些護衛的目光,隻有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熱水燒好之後,兩個人就去了洗漱間,隔開了一個簾子就沐浴着。
一邊洗着,兩個人還能一邊說說話。
“蘇錦妹妹,我看你這個耳房裏的東西還真是新鮮,尤其是這個出恭的地方,比那個什麽恭桶要舒服多了!”
蘇錦聽到安雅公主的話,笑了。
若是讓安雅公主去現代見到那種自動抽水馬桶,是不是會更驚訝。
“我這個人就是懶,貪圖方便和整潔,所以就想到了這樣的耳房設計。安雅姐姐若是喜歡,以後也可以叫人給你打造一個這樣的。反正自己用,怎麽方便就怎麽來!”蘇錦笑着說道。
安雅公主對于這話很是贊同,人活一輩子,圖的是什麽,不就是想要自己和家人過得舒适一些嗎?
有這樣精巧的設計,不用才是傻子了。
“那行,等我要做的時候,就請那工匠來妹妹家看看!”安雅公主點頭說道。
“沒問題,我家的大門随時爲姐姐打開的。”蘇錦笑着答道。
說着,蘇錦想起了什麽來。
“姐姐愛吃辣的吧!不如今天,我們就做一頓炸烤吧!”
“炸烤,那是什麽?”安雅好奇的問道。
蘇錦神秘的一笑,說道:“等到洗漱好了,一會兒姐姐跟着我一起做就知道了!”
被蘇錦這麽一說,安雅公主頓時也來了興趣。
這不,兩個人洗漱之後,就穿着蘇錦提供的睡衣,然後去了竈房那邊。
将竈房裏能找到的食物都弄了一些出來,蘇錦就搬了一些木炭出來,然後去找了一些磚頭出來。
簡單的搭建了一個竈台之後,蘇錦就将家裏的小鐵鍋弄了出來。
倒上了菜油,等到油溫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蘇錦就将那些清洗好的并且切好的食材都放進了鍋裏炸着。
什麽花菜啊,什麽蘑菇啊,什麽土豆啊,什麽五花肉啊,什麽排骨啊,反正葷素都有。
這麽多菜倒進了鍋裏用油炸着,期初因爲菜裏有水的原因,還濺出了不少油點出來。
幸好蘇錦早就有準備,給她和安雅公主都套上一個手套帶護袖的那種,身上更是穿上了一件全身的罩衣,所以才沒有被油燙到。
等到水分沒有了之後,蘇錦趁着鍋裏炸着吃食的時候,就去将她準備的調料全部都拿了出來。
幾大勺的辣椒粉,加上鹽,然後混合一些香料和提鮮的粉末,在一個大盆裏混合在一起。
等到鐵鍋裏的食材炸好了之後,就将這些食材全部都撈起來,放進那個全是調料的大盆裏攪拌。
所有的食材都均勻的沾染上了調料之後,就可以拿着筷子吃了。
蘇錦遞了一雙筷子給安雅公主,然後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夾住了一個花菜,蘇錦放進了嘴裏。
脆嫩的口感,再加上麻辣的調味品,那種味道,真的好吃。
安雅公主随意夾起了一個有些灰乎乎的東西,一口咬下去軟糯彈牙,搭配着調料,味道出奇的好。
“唔,這個是什麽?”安雅公主一邊吃着,一邊驚呼道。
蘇錦看看一眼,說道:“這個叫魔芋,很好吃的東西!”
一邊說着,蘇錦又夾了一個酥脆的小土豆吃了起來。
吃着吃着,蘇錦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麽。
很快,蘇錦就想起來了。
有好菜怎麽能少了好酒!
之前她還釀制了一些果酒藏在家裏的,這會兒正好是喝的時候。
于是蘇錦趕緊去了地窖,然後搬了兩個壇子的果酒出來。
滿上兩碗酒之後,蘇錦很是豪氣的端起了果酒來。
“來,安雅姐姐,幹了這一碗!咱們女子,也能暢快的吃東西,暢快的喝酒,多自在啊!”
安雅公主聽到蘇錦這話,立馬心中也湧現出豪情萬丈來。
“喝,今日我也要做個灑脫的男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也要舉杯邀明月!”
兩個女子,此時更是互相看對方順眼極了,一口酒,一口好菜的吃着。
不僅吃着,一邊還高歌一曲,聽得外面守衛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杜亮也從蘇家那邊弄了一些吃食過來,給安雅公主帶來的人送了過去。
聽到裏面時不時傳來幾聲鬼哭狼嚎的聲音,杜亮面上很是淡定。
“我說,兄弟,莫非你家夫人經常這樣豪情萬丈,所以你已經習慣了?”護着安雅公主的一個領頭人,看着杜亮來了,好奇的問道。
杜亮聽到這話,就拍了拍這個護衛頭頭的肩膀。
“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嗎?”
護衛頭頭懵逼了。
“還能是誰,不就是徐将軍的夫人嗎?”
杜亮一臉嫌棄的看着這個護衛頭頭,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你可聽說突厥人的聖女這個名号沒有?”
這個,護衛頭頭倒是聽說過,不過爲什麽此時要提起這個?
随即,這個人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你家将軍夫人突厥人眼中的聖女?”
杜亮見到對方很上道的領悟了,立馬贊賞一般的拍了拍這個人的肩膀。
“悟性不錯,你總算是回過神來了!聖女,什麽叫聖女?自然是常人都做不到的才會是聖女做的事情!我問你,尋常的婦人敢對酒當歌嗎?”
“尋常的婦人敢和安雅公主義結金蘭嗎?”
“尋常的婦人能在黃沙之中找到好幾個水源嗎?”
“尋常的婦人,能讓我們這些兄弟們心服口服的護衛着嗎?”幾連問一出,護衛頭頭立馬對蘇錦轉變了觀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