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吃着糖葫蘆,心裏卻又想着将來的事情。
經過上一次的偷襲的事情後,倔強的徐埕再也不願意讓蘇錦出去尋找水源了。
如今沙漠裏也有了河流,水源的問題已經得到了解決,剩下的就是突厥人自己搬遷,居住,植樹造林的事情。
合約上約定了皇朝幫助突厥的那些事情,徐埕已經做了,剩下的就要看突厥人自己了。
春天,是一個生機勃勃的季節,也是一個播種希望的季節。
突厥能不能挺過這個難關,靠他們自己,也靠老天爺。
與此同時,徐埕也開始鼓勵邊陲的人們退耕還林,或者在林間進行種植。
這樣一來,既可以種植樹木不讓水土流失,另一方面也能栽種一些糧食,供應邊陲百姓和将士們的需要。
徐躍光被徐埕吓唬之後,第二天就離開了邊陲。
蘇錦也因爲要好好養身體,所以又回到了宅子裏。
蘇錦去了宅子,應城和周大夫自然也跟了過去。
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回來,蘇錦剛踏進宅子裏就收到一份驚喜。
原本的宅子裏,到處都是綠意盎然的蔬菜,還有一些地方更是栽種了不少的鮮花。
置身于這裏,仿佛就進入了大自然的懷抱一樣。
“夫人,我們說了,不會讓你失望的!你看,我們這些菜種的不錯吧!”杜亮在一邊說道。
蘇錦點了點頭:“是不錯,比我種得好多了!”
杜亮聽到蘇錦的話,眼睛都笑眯了。
“将軍說,夫人多看看鮮花,心情就會好很多。所以我們幾個兄弟就出邊陲一趟,去給夫人收集了這些春天裏盛開的野花,以後夫人不用出去,也能在自己的園子看到最美麗的風景了。”
蘇錦聽了杜亮的話,心中一暖。
原來,這些都是徐埕爲她想的。
“是啊!看着這一宅子的綠色蔬菜和鮮花,我真的覺得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蘇錦感歎道。
周大夫看了看這些鮮花,并沒有什麽特殊的,也沒有對蘇錦有危害的,所以就沒有說什麽。
應城走進來之後,看着這個宅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詫的神色。
“錦丫頭啊,你這個宅子不錯啊!”
蘇錦隻當應城是誇贊這個宅子的布局好,并沒有朝其他方面想。
“應伯伯覺得不錯,那肯定就真的不錯!”蘇錦笑着說道。“不,不,不,我說的是你這個宅子的風水不錯。我雖然不精通風水,可是走進來卻能感覺得到。你住在這裏養傷,是個很不錯的地方。過段時間,我去搗鼓一些東西,給你增添點東西,你的安全也就有保
障了!”應城看着四周,解釋了一句。
蘇錦聽到應城這話,有些疑惑了。
她這個宅子很普通啊?爲什麽應伯伯會這麽說。
下意識的,蘇錦就看了看宅子裏的靈氣分布。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本靈氣很普通的宅子,這會兒居然全是靈氣。
而且各種靈氣互相交融,又各自爲陣,形成了一個很是完美的靈氣循環。
再仔細看去,仿佛宅子裏的這一片大地都被激活了生機一樣,靈氣比其他地方更加的活躍。
“怎麽會這樣?”蘇錦喃喃自語的說道。“你這個宅子,陰陽調和,萬物生長在裏面,不費多大的力氣,就能生長的很好。如果時候以前我住的那個宅子不錯,那麽你這個宅子更好。怎麽說了,我那個宅子就好像是固定的,隻能适合的人進來住,
才會有好處。可是你這個宅子,不管什麽人進來住,都會得到好處的!”應城又說了一番話出來。
受到這番話的啓發,蘇錦立馬想起了在現代的一堂生物課上,她的老師曾經就講述過一個池塘生物鏈的循環。
以此類推,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她現在這個宅子已經建立了一種靈氣的循環,達到了一種平衡,所以才被應伯伯稱爲是活的。
就像其他地方,靈氣雖然充沛,可是被吸收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産生,用一點,少一點。
可是蘇錦這個宅子卻不一樣,用了什麽靈氣,很快就會有新的靈氣補充,周而複始,生生不息。
明白了這一點,蘇錦笑得更開心了。
“那行,就勞煩應伯伯辛苦一些了。”“哪裏,哪裏!錦丫頭你是不知道,你應伯伯我啊,最稀罕這種活的風水了。我此生能利用這個活的風水布置出一個陣法,那才是此生最大的成就啊!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爲你這個地方是活的
,這陣法就更不好布置了,我的仙熟悉一下,才能動手!”應城看了看着周圍,點了點頭說道。
“照你這麽一說,我豈不是也應該留在這多住一點時間?”周大夫也是一臉很有興趣的樣子。
“對,你也該在這裏多注意點時間!不僅可以将身體養好,還能讓你年輕不少了!等到你再回到京城,人家都忍不住你是周大夫,豈不是能躲掉不少麻煩!”應城笑着應答道。
“這個不錯,我喜歡這個!錦丫頭啊,老夫就厚着臉皮多住一段時間啊!”周大夫歡喜的說道。
“周大夫想住多久都沒有問題的!蘇錦随時歡迎!”蘇錦也很是熱情的邀請着。
“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說着,周大夫就率先走進了宅子裏面,找他喜歡的住處去了。
“錦丫頭啊,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和你說一下!”應城此時看着蘇錦說道。
蘇錦點了點頭,然後就讓杜亮他們退下了。
應城感應了一下周圍,連個暗衛都沒有了,這才開口說道。
“上一次,你清醒過來,我就說了一些話。你心中可是有疑惑?”
蘇錦看着應城,想了一會兒,這才開了口。
“應伯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麽人了?”
應城看着蘇錦,點了點頭。“這就對了!應伯伯和我說我解毒之後的好處,我就已經明白,應伯伯應該早就看穿我的來曆了。隻是我不知道,應伯伯是何時看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