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隻是一個簡單的出行,不曾想居然出了這麽多的麻煩事。
甚至又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
這一次若不是徐埕跟着她一起來了,說不得她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裏。
蘇錦有一種感覺,她時不時有些流年不利啊!
在自家的時候,禍從天上降。
如今出來了,也要跟着别人受罪。
徐埕和蘇錦想的東西不一樣,這會兒看了看陸家大公子,開口問道:“那盆蘭花應該是非比尋常之物吧!你已經将蘭花給弄丢了,是不是會不好交代啊?”
陸家大公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一點我其實并不擔心!這一株蘭花,隻要能平安送到京城裏去,自有人會來接手的,我的任務已經算是完成了。”
蘇錦和徐埕聽了這話,這才明白爲什麽陸家大公子一點都不着急,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啊!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也沒有再說什麽,休息好了之後就開始趕路了。
四個人用了差不多十天的時間,從上林之中穿插而過,最終回到了江中村裏。
等到四個人出現在徐埕家中的時候,徐躍光見到夫妻倆安然回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出來。
“之前你們還說兩三日就回來,這都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了!我還派人到處去打探你們的消息,結果什麽消息都沒有。幸好,幸好你們安然回來了!”
相比徐躍光的慶幸,一邊站的王林幾個人,臉上有激動,眉目之間卻隐忍着一股怒色。
徐埕見到王林這副表情,正要仔細的詢問一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埕兒回來了啊!”
聽到這個聲音,徐埕和蘇錦同時一愣,然後看了過去。
隻見徐夫人此時正站在遠處的屋檐下,就這麽看着徐埕和蘇錦。
蘇錦看向了徐埕,徐埕此時臉色很平靜,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喜怒來。
“原來母親來了!”徐埕就說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說完,徐埕就拉着蘇錦的手,朝着宅子裏面走去。
“對了,王林安排這兩位貴客就此住下!另外,去周大夫那裏去拿一些上好的傷藥過來給兩位貴客使用。另外,家中貴客的身份不準透露出去!”
“是!”王林領命而去。
之前王林憤怒,是因爲徐埕和蘇錦不在,這會兒兩個主人回來了,王林自然也就不擔心了。
該怎麽做,還是聽将軍和将軍夫人的。
蘇錦這邊,和徐埕一起進了房間之後,夫妻倆相對無言。
“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她住很久的!”徐埕最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蘇錦點了點頭:“其實我是沒有什麽,你娘也拿我沒有辦法!可是我總覺得你娘這一次來有點來者不善的感覺。依照我之前和你娘相處的情形來看,若是沒有人在後面支持她,她應該沒有這個心情和能力再
來的!”
徐埕聽到蘇錦的話,臉上了有了一抹笑意。
“看來我家娘子很是了解爲夫的一切啊!”
“行了,還有精神打趣,看來你已經有了對策了!那我就不管了,等着你自己處理了。我走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蘇錦白了徐埕一眼,然後開口說道。
徐埕笑着點了點頭:“好,你休息吧!一切有我了!”
蘇錦點了點頭,去竈房拿了一些熱水,洗漱了之後,就睡下了。
這邊王林拿了傷藥回來,徐埕就将王林叫進了書房裏。
其他幾個人也守在了書房外面,不讓任何人靠近。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仔細說來!”徐埕坐下之後,喝了一口水,開口問道。“就是前兩天的時間,将軍你的娘親突然就出現在了門前,周圍也沒有看到什麽人。原本徐大人是反對徐夫人住進來的,後來徐夫人拉着徐大人在一邊不知道說了什麽,最終徐大人就該了注意,将徐夫人接
進宅子裏住下了。”王林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徐埕聽了這話,想了想,又問道:“最近村子附近可有出現什麽陌生人?”
王林想了想,似乎在回憶着什麽。
“十天前,屬下曾将進到不少陌生面孔出現在村子裏。這幾天反而很少見到了!”
十天前?那不是他們剛好從山莊裏跑出來的時間嗎?
看來那個陸家二公子還真的是不死心,監視着這裏的情況了。
“叫兄弟們這段時間打起精神來,說不定就會有人來找咱們的麻煩了!”徐埕冷笑了一聲,身上立馬露出了一種帶兵的威視來:“這一次,要是有些人還想朝着我這裏胡亂神爪,我不介意幫他們剁掉的!”
王林聽到這話,臉上立馬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來。
“是,将軍!”
不怪王林如此高興。
跟着徐埕在江中村住下,生活是很惬意,卻讓王林他們有一種無聊的感覺。
好不容易有了事情做,他們自然是興奮的。
等到王林領命出去之後,徐埕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面,若有所思的在紙上寫着什麽。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徐埕就從書房裏走了出來,然後去竈房裏做飯菜去了。
看着那一道道菜肴端上桌,徐躍光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老三啊,你什麽時候有這手藝?”
“軍營裏逼出來的,後面看蘇錦做菜的時候學會的。看得多了,自然就會了!”徐埕很輕松的說道。
“你身爲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做些婦人之事,簡直是有辱斯文!”一邊的徐夫人有些厭惡的說道。“母親自然是不稀罕的,所以這飯菜我也沒有準備母親的!我還記得小時候我釀造的酒,母親也很嫌棄的!既然這樣,母親爲何不在京城裏做你的徐夫人,又跑到我這鄉下之地來做什麽?”徐埕不冷不熱的
說道。
“你!你這逆子,有你這麽和自己的母親說話的嗎?”徐夫人氣得不行了。“母親,這麽多年來,你我母子之間的關系如何,你心中很是清楚!何必擺出這麽一副樣子。究竟大哥和二哥又想做什麽?所以才把母親送了過來!”說到這裏,徐埕用一種諷刺的目光看向了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