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從進入這個茶莊之後,蘇錦就一直在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也正是她的細心查探,才會注意到别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所以其他幾個人,輸得并不冤枉啊!
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每個人都對蘇錦生出佩服之情來。
“那麽蘇姑娘建議我祖母住偏僻的宅子,又是何原因呢?”陸大公子此時也趁機出聲問道。
蘇錦就一聽這話,就知道那個陸老夫人肯定是出了事情,要不然陸大公子不會一直惦記着這事。
如今看來,之前陸大公子願意帶她進來的原因也找到了。
陸家的那個莊子,正院的靈氣最是充足,而陸老夫人上了年紀,身體很脆弱,自然是受不住這樣充裕靈氣的。
相反,偏遠宅子的靈氣稀薄,卻剛好适合老夫人的身體情況,住在那慢慢滋養,身子反而會健朗很多。
隻是這種事情,蘇錦是不會說出來的,想了想就說出了另一個緣由。“陸大公子回去可以仔細去體會一下,正院裏的溫度比其他院子溫度偏高一些。這種差異,對于我們年輕人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對于老人家老說,稍不注意就是要命的事情!所以,我才會有此建
議!”
陸二公子聽到這話,此時反應過來。
“難怪之前祖母不适,我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就覺得屋子裏是一股熱氣,還以爲是伺候的人燒了木炭了,原來是這個緣由啊!”
陸大公子眼睛一閃,心中也是了然。
那天正院裏面根本就沒有燒炭盆,那種溫暖的溫度他其實也有察覺,隻是當時忽略了。
這麽看來,這個蘇姑娘還真心細如發啊!
“陸老夫人不适?如今可還好?”對于那個送了自己銀镯子的老夫人,蘇錦還是很有好感的。
“多謝蘇姑娘關心,如今已無大礙了!”陸大公子得到答案之後,臉上帶着謙謙君子的笑意,拱了拱手,表達了謝意。
蘇錦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詢問了。
早飯用完之後,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特别是老道長,老妪和應城這三個人,他們對于太極拳的體悟很深,所以趁着感悟還在,繼續回去領悟了。
陸大公子和陸二公子似乎有事情要忙,也是急匆匆就離開了。
最後蘇錦的院子裏就剩下徐埕這三個人和錢恒這邊的人。
“早飯吃好了,做點什麽好了?不如我們也去親自去采些茶葉吧!到時候自己炒制出來的茶藝,味道肯定不一樣!”蘇錦饒有趣味的說道。
“正好,我也想要嘗試一下自己炒制茶葉,不如一起?”徐埕立馬接過了這句話來。
錢恒、楊升還有卓良此時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徐埕,三個人的眼光就在蘇錦和徐埕之間還回轉動,似乎發現了什麽事情一樣。
楊升和卓良是看好戲的戲谑,錢恒則是有些不舒服,看徐埕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冷了。
不過最終幾個人還是一起去茶山上去采茶去了。
不得不說,蘇錦采茶的手藝還不錯,至少一個早上采了不少,中午飯用過之後,一群人又去采摘了。
等到一天勞作下來,每個人居然也有半籮筐的茶葉。
因爲忙碌了一天,大家晚上匆匆吃了一些晚飯,就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原本徐埕是打算這天讓蘇錦做血旺吃的,隻是見到她這麽累,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年,這個晚上,徐埕還是在蘇錦沒有被驚動的情況下,悄悄的在她床邊打了地鋪。
第三天,大家開始跟着匠人學着炒茶葉,浪費了不少茶葉之後,終于炒出了合适的茶葉來。
蘇錦滿懷歡喜的将茶葉裝了起來,打算拿回去孝敬自己的爹娘。
第四天,蘇錦終于覺得有些累了,在她的院子裏休息了一天。
徐埕立馬抓住了時機,将豬血準備好了,然後帶着蘇錦去了茶莊裏的一個小竈房裏面。
因爲徐埕一大早就将蘇錦給拉走了,所以錢恒來找蘇錦的時候就被撲了一個空。
沒有蘇錦在,錢恒的性子就變得異常的暴躁,沒辦法,吳叔隻能請莊子裏的人幫忙尋找蘇錦。
楊升和卓良也在找徐埕,恰好和錢恒他們碰上。
這麽互相詢問一下,大家都猜到徐埕和蘇錦肯定一起出去了。
不知道外面已經有人在尋找他們,蘇錦和徐埕正在做着血旺。
徐埕并沒有說要多少豬血,至于有山莊裏的人給他準備了一大盆。
看到這多的血,蘇錦哭笑不得,最終本着不能浪費食物的精神,蘇錦還是挽起了袖子,打算将這些血旺都處理了。
一邊弄,蘇錦一邊講解着,每個需要注意的點上,蘇錦就會特别強調幾次。
徐埕也很是認真的學習着,留意着蘇錦的每一個工作。
就這樣,前面是蘇錦做,後面就是徐埕做了。
血旺弄好之後,就可以做出各種各樣的菜式。
不過這麽多的血旺,兩個人也吃不完,蘇錦和徐埕商量了一下,索性就在竈房外面的空地上擺了好幾張桌子,然後邀請茶莊裏客人以及莊主中午過來吃血旺。
徐埕雖然不樂意,但是他也是一個愛惜食物的人,最終還是叫山莊裏伺候的人去通知大家了。
等到一群人好奇的跑過來的時候,徐埕正在燒火,蘇錦則是一副很是忙碌的樣子再炒菜。
見到有人來了,蘇錦對這大家笑了笑。
“你們都來了啊!正好今天得了一美味的東西,就想做出來請大家一起品嘗一下!還請稍定一會兒,很快就會好了!”
錢恒見到蘇錦在忙碌,哪都不去,就跟在了蘇錦身邊。
“你去哪兒呢?小姐姐,我到處找你呢!”錢恒很是委屈的說道。
蘇錦見到錢恒這樣,頓時笑了:“乖啊!姐姐做吃的,一會兒就給你嘗嘗,你幫我去拿些盤子吧!”
錢恒聽了蘇錦的話,乖乖的點了點頭。
轉過身來,錢恒正好碰上徐埕的視線,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瞪了徐埕一眼,錢恒這才乖乖的去拿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