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不解的看着雲中鳳問道。
“男人?”
雲中鳳嘴角淡淡一笑:“男人對女人的愛,就像是飲茶,第一口炙熱而濃烈,可是随着時間,這茶的滋味卻是越來越淡,不然爲何男人會三妻四妾呢!”
在現代,她的母親爲了她那個渣男父親奉獻了自己一生的愛,最後甚至抑郁跳樓身亡,而她父親卻還在别的女人床上醉生夢死,甚至得到她母親自殺的消息,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聲“處理了!”
她也一直不敢觸碰感情,可是老天爺總會給你安排各種美妙的意外,讓你永遠不知道你會遇見誰?會有誰在等着你!
雲兒聽着雲中鳳這些話,心裏有些唏噓,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似乎在消化理解着雲中鳳這些話。
雲中鳳見狀,笑着伸出手指點了點雲兒的腦門,笑道:“好了,不要苦惱了!到時候我肯定好好幫你物色好一個如意郎君,絕對對咱們家雲兒一輩子好!”
“王妃,你這是說什麽呢!”
聽到雲中鳳這話,雲兒頓時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扭捏說道:“奴婢……奴婢可是決定要陪在王妃身邊一輩子,奴婢……奴婢才不要嫁人呢!”
“别!可千萬别!”
看着雲兒這明顯是嘴心不合用來圓場的話,雲中鳳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故意說道:“你看你在我跟前都磨了我這麽多年了,也該換個人去磨一下了。可叫我到時候好好的清靜一下!”
“啊~王妃,你是嫌棄奴婢太聒噪嗎?奴婢也沒有多說話啊,奴婢這不是在活躍氣氛嗎?奴婢……“
“傻丫頭!”
看着雲兒這般忙慌張解釋的樣子,雲中鳳頓時輕笑着再次點着雲兒的腦門,雲兒頓時反應過來,臉頰再次紅成了猴屁股,直接引得雲中鳳哈哈哈大笑,整個屋子裏都充斥着陣陣歡聲笑語。
一直到傍晚天黑,暮雲表少爺也沒回來,追風卻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來個黑了溜湫的東西,就那麽遠遠的跟在追風後面。
雲兒正好捧着茶水壺準備倒了去,這一擡頭不要緊,差點将手中的茶壺給扔出去,忙一臉驚詫的指着那後面跟着的黑不溜秋的東西說道:“追風,叫你去找大少爺,你怎麽還帶回來個猴啊!”
“不過這猴長得也忒黑了,吓我一跳,要不是我手腕穩,這茶壺保準又得碎!不過你别說,你這猴還怪聽話,不用鏈子都乖乖的跟着你走!”
追風一臉懵逼,強忍着笑意,回頭看了看這黑不溜秋的“猴”,又擡頭看了眼還在那不斷揉着大眼珠子的雲兒,顫抖笑聲問道:“雲兒你是哪隻眼睛看出來這是隻猴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雲兒還理直氣壯的說着,看着追風這一臉忍俊不禁的笑意,雲兒立即覺得莫名其妙!
立即取過一旁的燈籠,放下手中的茶壺,提着燈籠朝着站着那黑不溜秋的“猴”而去,這燈籠往前一照,看着那猴展露出的一排大白牙,雲兒立即吓得大叫着:“我的媽呀!”
“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這也不是猴子啊!”
“怎麽了?”
雲中鳳在屋裏聽到動靜立即從屋子裏走出來,看着雲兒被吓的一臉慘白的扶着門框,在看着追風那笑的前仰後合的姿态,出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王妃,你快看追風出去不知道領了個什麽東西回來!”
說着,雲兒伸手指着追風身後那被她認爲猴的黑不溜秋的東西,一臉驚恐的對着雲中鳳說道。
雲中鳳微微一皺眉,順着雲兒手指的方向朝着那黑不溜秋的東西打眼一看,瞬間眸子一愣,雲中鳳也呆呆的愣在原地。
任憑雲中鳳将眸子睜大了再睜大,瞅了半天也沒瞅明天那是個什麽東西!
說是人吧,這也忒黑了,但是說是動物,這體型也不像啊~
“你快點開口說你是誰,省的叫王妃再猜!”
看出雲中鳳也在那絞盡腦汁、瞪着大眼珠子猜不出來,追風立即淡淡掃向那黑不溜秋的“猴”淡淡的出聲開腔道。
聽到追風的話,那黑不溜秋的“猴”立即身子一抖,怯生生擡着那烏黑的臉龐着,看向雲中鳳和雲兒怯生生的開口道:“王妃,奴婢是雀兒!”
“你說什麽?你是雀兒?”
不待雲中鳳開腔,雲兒便就立即扯着嗓子吼道,一臉不可以的看着雀兒這一身黑不溜秋的造型,搖着頭說道:“你這是去泥坑了,還是掉到了墨坑了,弄得這般出門你也不怕吓死個人!”
“不對,你不是跟着那柳小……啊,柳二小姐回去了嗎?你怎麽又會返回來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說着,雲兒又立即開啓老母雞護小雞的架勢,堅定不移的護在雲中鳳跟前,眸子裏滿含警戒瞪着雀兒,出聲質問道。
“我……我有事跟王妃說!”
雀兒此時完全收斂了往日的嚣張,像是一隻卸了盔甲的烏龜一樣,滿是謹慎和小心!
追風淡淡掃了她一眼,看向雲中鳳抱拳說道:“王妃,小的今個回來,是從一個墨池裏将這雀兒拉上來的!”
“本來小的也沒在意,是她趴在墨池邊看到小的,大聲呼喊着,還說要有重要的事情禀告給王妃,所以小的才将她帶了回來!”
追風回禀着,雲中鳳淡淡繼續看着在那裏站着顯得愁蹙不安的雀兒,出聲淡淡問道:“你有什麽事要跟我說?”
“王妃,奴婢……奴婢要跟您說的事情事關重大!事關王爺被人刺殺的事情……”
“雲兒!”
一聽雀兒這話,雲中鳳頓時眸子一閃,不待她将話說完,便立即對着雲兒吩咐道:“帶着她下去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再将她領過來!”
“記得誰要是問起來,就隻管說是柳二小姐派她來看望王爺,無奈中途出了事情,被追風搭了把手帶了回來!”
“是,王妃,奴婢曉得!”雲兒也一臉謹慎,看向雀兒這一身黑不溜秋的樣子,再想起她剛才還把她當成了猴,頓時臉上閃現着一絲尴尬,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