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兩銀子。”
“上次不是剛給了你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嗎?這才兩三天,你就用完了?”
聽到雲二夫人張嘴要銀子,雲纖纖直接将手中的瓜子一扔,一臉不情願的大聲嚷嚷道。瞧着雲纖纖這幅樣子,雲二夫人上前一把伸手擰住雲纖纖的耳朵,怒罵道:“怎麽,現在是翅膀硬了,敢跟老娘犟嘴了是吧!老娘生你、養你,管你吃、管你喝,現在不過是多給你要點銀子,你就這幅埋怨
。我看我們也甭指望你,就算是你以後富貴了,也頂多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娘,你給我放手!”吃痛的雲纖纖伸手便就将雲二夫人的手從耳朵上掰下來,一邊用手輕揉着耳朵,一邊翻着白眼的瞪着雲二夫人說道:“我要真是白眼狼,我絕對不會給你們說我有銀子。坐等一家喝西北風才好,我這才叫搭
了銀子、出了力,還得被你們罵!”
“這是最後二十兩,我身上也沒錢了,以後在要就等下個月大房過來送生活的貼己銀子吧。”
說着,雲纖纖從褲腰帶裏翻出一張二十兩銀子的銀票不情願的扔給雲二夫人,冷聲說道。
雲二夫人眼睛發亮的接過那二十兩銀子的銀票,在鼻子間嗅了嗅,才心滿意足的放進袖子裏,擡頭瞪了一眼雲纖纖才轉身大步離開。
望着雲二夫人的背影,雲纖纖咬牙切齒的跺着腳,轉眼便眸子一轉的跑到梳妝台,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匆忙的出門朝着柳相府去找柳曼兒探探情況。
雲家大宅雲中鳳的廂房裏,雲夫人正在細聲細語的給雲中鳳講解着爲妻之道,什麽三從四德、什麽知書達理,聽的雲中鳳是腦袋大,頭發懵,就差低頭睡着。
關鍵時刻,雲兒從大門口悠悠然的溜進了,對着雲中鳳使着眼神,雲中鳳頓時來了精神。
雲中鳳立即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殷勤的遞給雲夫人,笑的一臉虔誠道:“娘,講了這麽長時間,是不是感覺口幹舌燥的,快點喝點茶滋潤一下嗓子!”
“雲兒那丫頭不知道找我什麽事,我出去看看,去去就回啊!”
說着,雲中鳳便就身子不自覺的朝後面退去,一邊退一邊還對着雲兒快速揮着手。
“我的媽呀,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被念叨死了!”
雲中鳳跑出門口大口喘了口氣,才看向雲兒,緩緩說道:“說吧,那兩個棒槌狼狽爲奸的算計着什麽呢?”
聽到雲中鳳的問話,雲兒立即渾身一激靈,忙一派胸脯的自豪的回答道:“王妃,辛不辱命,王爺和大少爺狼狽爲奸的所有事情奴婢都已經探測清楚了!”說着,雲兒還伸手撩了撩額前的碎發,一派自豪的給雲中鳳使了個眼神,繼續說道:“王妃,據奴婢可靠的探測所得大少爺跟王爺兩人之間不知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合約,但是奴婢可以肯定這合約是跟王妃
您有關。”
“因爲大少爺很是殷勤的給王爺炫耀他帶着您倉皇而逃,躲避了暮雲少爺的事情,而王爺思量再三後竟然要爲大少爺去給夫人求情,免了大少爺相親的煩惱。所以,王妃您要多加小心啊!”
“哼,我就知道這兩個棒槌湊到一起,幹不出什麽好事!”
雲中鳳突然眸子一閃,手狠狠地握緊旁邊的樓梯扶手,一側頭目光正好落在此時從耳房出來的兩人:一個心事重重的王爺和一個明顯陰轉晴朗,此時心情萬分好的雲成龍。
隻見雲中鳳紅唇一勾,立即對着雲兒說道:“雲兒,去将我娘請出來,就說大少爺出來了,正準備接受處罰!但是王妃說念着王爺要給大少爺這兩日介紹姑娘相親,就先免了吧!”
“啊~王妃,真要這麽說嗎?”
雲兒悠悠的回頭看了眼此時還是笑的一臉明媚的雲成龍,下意識的嘴巴微微一緊的對着雲中鳳說道。
關鍵是她前腳才剛說了王爺要爲大少爺求情免了相親,王妃這立馬就要拉王爺下手,這……這……
雲兒擡頭在雲中鳳上挑眸子特别的關懷下,猛地咽了一口口水,笑道:“奴婢這就去,這就去!”看着雲兒倉皇進去的背影,雲中鳳眸子一閃大步朝着前面兩人走去,一邊走一邊還甩着自己的大胯,直接無視趙璞将目光投放在雲成龍身上,冷笑道:“喲,你們兩人這是說了什麽高興的事,讓哥哥這麽興
高采烈、得意忘形的。我這遠遠地望去竟然還以爲哥哥臉上長了向日葵了,真是讓人不由得一探啊!”
感受着雲中鳳這帶刺的話,在看着雲中鳳這眸子裏閃現的冰冷,雲成龍頓時臉上的笑容一收斂,秉着少說少錯的原則,正想着怎麽開口,便聽着廂房裏傳出來一聲激昂的女高音。
“真的啊!真的啊?王爺介紹的是哪家姑娘啊,什麽樣子啊,不行,我得去問問!”接着便看見雲夫人一臉掩飾不住的激動地大步從屋子裏拍出來,目光直接鎖定趙璞,也不用雲兒攙扶,自己大步的跑過來,上前一把拉住趙璞的手,親切的問道:“王爺,你要給這混小子介紹姑娘,可是哪
家的姑娘?有沒有畫像啊?品行如何?”
“哎呀,我真是太激動了,你瞧瞧我都失态了!”
察覺的趙璞瞬間的呆愣,雲夫人以爲是自己太過激動吓着了趙璞,誰曾想到趙璞是壓根不知道這事。
就連一旁的雲成龍也是一臉懵逼,擡頭用眼神質問着趙璞,趙璞更是無辜的輕搖了搖頭。
“呵!”雲中鳳輕笑了一聲,兩個人瞬間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不待兩人反應,便見雲中鳳臉色一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