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雲夫人自是沒意見,隻是雲中鳳立即心中警鈴大作,擡頭一張小臉上明顯閃過狐疑,手上還把玩着那從雲成龍後背筐子裏抽出的荊條,一邊玩着一邊眉眼上挑的來回望着趙璞和雲成龍,冷聲問道:“你倆個
又想在一起玩什麽把戲?”
“沒有,沒有!鳳兒,我現在哪裏還敢玩什麽把戲,我現在隻求征得您的原諒,争取能夠被寬宏處理!”
一聽雲中鳳的話,雲成龍立即激動的從地上站起來,一邊滿臉是激憤的自我譴責,一邊還忍不住用雙手揉着那跪的發麻的膝蓋,還不時的口齒間溢出一兩句不和諧的啊啊啊~
雲中鳳直接沒有理會雲成龍這一番看似铿锵有力的保證,而是目光一直悠悠的盯着趙璞那看似平靜的雙眸,想要看趙璞什麽反應。
趙璞狹長的眸子裏帶着一絲閃躲,輕輕将頭側到一邊,還單手握拳的放在唇邊佯裝着咳嗽,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王二不曾偷的狀态。
“鳳兒,走,跟娘去屋裏坐一坐!”
雲夫人看出其中的玄機,狠狠地用眼睛再次白了一眼雲成龍,便伸手拉了拉雲中鳳的衣袖,笑着對雲中鳳說着。雲中鳳聽到雲夫人這話,一時間氣結,知道雲夫人是爲了避免氣氛尴尬,也不能拒絕,随即便笑的一臉人畜無害的對着趙璞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王爺,那您跟哥哥好好聊一聊,我等一下就去叫
人給我尋一張弓來,再找個獵人,畢竟這狼和狽又開始抱團活動了,真是煩!”
‘噗!’
雲中鳳話音剛落,那邊追風又忍不住的笑起來,尤其是看着趙璞那張僵住的唇角和雲成龍一臉讪讪然的模樣,追風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你笑什麽?”
某個自稱智勇雙全的丫鬟此時一臉懵逼,呆呆的扭頭看着笑的就快前仰後合、立馬就要一口氣喘不上來駕鶴西去的追風,張口問道。
“呃~”
追風一愣,臉上的弧度還挂在唇邊,望着雲兒那大大的懵懂的黑眼珠子,歎了口氣說道:“王妃這是在暗地裏用話諷刺王爺和大舅爺兩人是狼狽爲奸,還說要找個獵人好好的收拾他們一番!”
“追風!”
聽到動靜的某黑臉王爺立即扭頭鎖定住追風那花枝亂顫的神情,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湧動,慢慢說道:“閑的話就去給馬兒洗澡!”
“不閑,不閑!王爺,我不閑!”
始終貫徹保命、偷懶爲上的追風,立即一伸手‘啪叽’将自己臉上那還流露在外面的笑容全部收斂,然後拼命的搖着頭示意着趙璞。雲中鳳随着雲夫人進屋子子轉身時,用餘光與雲兒四目相對,瞬間一挑眉,雲兒立即秒懂,頓時對着雲中鳳點了點頭,舉了舉手示意着:王妃,您就放心吧!别的雲兒做不好,但是這卧底雲兒做的最是得
心應手,絕對不會放過王爺和大少爺兩人合謀的任何一件事。
“說吧,什麽事!”
雲中鳳屋子旁邊的耳旁裏,此時雲成龍手裏捧着一杯溫茶,吸溜的喝了一口,然後一臉心滿意足的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還時不時用手揉着屁股和膝蓋。
趙璞坐在另外一邊,瞧着雲成龍這一派動作,眼神中閃過一絲幽光,緩緩的薄唇輕啓的問道。雲成龍聽到趙璞這話,立即一個鯉魚打挺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朝着趙璞的方向邁進一步,臉上挂着劫後餘生的喜悅,伸手拍了拍趙璞的肩膀說道:“給你說,哥們可是一直謹記着咱們的合約,要不是爲
了幫你,怎麽可能會落到去那人皮花樓,還連累了鳳兒受傷!”
“說你自己,我不會爲你背鍋。”
趙璞一聳肩,便将雲成龍那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抖下來,順便還用手嫌棄的彈了彈,身子微微往前一傾,端起手旁的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
聽到趙璞這話,雲成龍立即不樂意了,要不是礙着那大腿根部有傷,估計此時又得上演着金猴撈月的戲碼,現在隻能瞪着眼睛用力的譴責着趙璞,
趙璞神色未變,擡頭瞥了一眼趙璞,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人話!”
“要說就快說,不然我就叫鳳兒出來繼續了!”
見着雲成龍這磨磨唧唧的架勢,趙璞頓時眉頭輕蹙的不耐煩說道。
雲成龍一聽這,眼睛一閃,臉上立即又重現換了一副表情,神秘兮兮的湊近趙璞的耳旁說道:“我給你講,我暮雲表弟來了!”
“什麽?”
趙璞身上的氣場頓時一變,擡頭斜望着一臉明顯帶着幸災樂禍嫌疑的雲成龍,再一次出聲問道。
“就是鳳兒的那朵爛桃花啊,就是鳳兒那青梅竹馬,我的暮雲小表弟,來了!他來了!”
說着,雲成龍還眨着兩隻大眼珠子,雙手捧着臉笑的一臉聖母的望着趙璞又接着說道:“我們就在街上偶遇了,老趙啊,我給你講,幸虧我反應及時拉着鳳兒跑了!”
“可是還沒能算得了全部,叫雲兒那個死丫頭策反了,才會被鳳兒拖進了花樓,威脅我!但是我告訴你,我真的是甯死不屈的堅守着咱們同盟的深厚友誼!”
“哦!”
說完,一臉自豪感爆棚的雲成龍正等着趙璞對他的歌頌,沒想到趙璞隻是一個哦字就打發了他,起身便就側過他大步離開。
“卧槽,這就完了?”
雲成龍一臉傻眼的看着跨門離去的趙璞,大聲嚷道:“活該你追妻路漫漫,趙璞,你這個沒良心的玩意!氣死老子了,勞資也要策反,幫着暮雲表弟挖你的牆角,叫你的綠帽無處可摘!”“那就看你的腿抗不抗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