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再次一甩手中的馬鞭子吼道“駕~”。
雲家大宅前,追風拉着氣喘籲籲的王禦醫早就老老實實的等在門口,懷裏還揣着那飛鴿快穿的信件,滿頭大汗的來不及擦,便看着趙璞一身冷冽的抱着懷裏的雲中鳳下馬大步跑來。
“王爺,王妃,這……這怎麽了?”
“王禦醫,快進來!”
趙璞顧不得回答追風的話,扭頭對着王禦醫說了一句,便抱着雲中鳳徑直的朝着她的那座小樓而去。
趙璞懷裏始終牢牢的抱着雲中鳳,看着雲中鳳眉頭不安的輕輕蹙動着,趙璞慢慢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上雲中鳳那不安的眉頭,低聲輕柔的說道:“沒事,有我在,我在!”
門外,追風也是一臉的着急,是時不時的用手扒拉着門框,探着腦袋的往裏面望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這一下午沒見面,怎麽王妃就傷了?”
追風自言自語着,眼珠子還沒等轉悠一圈,便聽見雲兒那破天吼的哭聲由遠及近的殺來,伴随着還有雲成龍在那裏耷拉着腦袋,神色同樣是萎靡的樣子。
“哎呦,你别哭了,都哭了一路了,我這頭都被你哭的嗡嗡的!”
雲成龍又‘唉’的重重歎了口氣,眉頭緊鎖的望着在那裏用袖子摸着眼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俨然成了個淚三娘的雲兒,眉頭一皺的忍不住張嘴說道。
“王……王妃都成那樣了,我……我心裏難受!”
雲兒扭頭淚眼婆娑的瞪了一眼雲成龍,接着又‘啊~’的一聲,再次加大嗓門的大聲哭道。
“到底怎麽回事?”
追風見狀,忙趕忙小跑着趕過來,明顯滿是擔憂的臉上依舊掩飾不住八卦的好奇心,眨着兩隻眼睛望着雲兒和雲成龍。雲成龍抿了抿嘴唇,思量再三沒有開口的打算,在一旁的雲兒搖着頭哭喊道:“我不知道,王妃叫我回府裏喊人,我正好回來遇見了剛到門口的王爺。等到我跟王爺趕過去,王妃正跟大少爺被關在一個鐵籠
子裏,王妃便就一臉慘白的躺在大少爺懷裏。”
說着,雲兒還打了幾個哭隔,場面頗爲壯觀。
“我……我……唉!”
雲兒話音一落,追風便将目光再次轉移到雲成龍身上,雲成龍又抿了抿嘴唇,一臉難爲情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鳳兒還出事了?”
這時候,雲夫人那不次于雲兒的大嗓門再一次突兀、強勢的橫插進來,隻見雲夫人由雲老扶着,一臉着急的快步跑着,一邊跑着目光鎖定到擱那站着的雲成龍,便趕忙張嘴問道。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雲成龍身上,擱以前雲成龍肯定會甩一甩頭發的、神情激情四溢的開始他的表演,可是現在?
現在叫他怎麽說?
難道說是他這個哥哥沒用,鳳兒是爲了救他而傷的,況且他也會武功,當時隻是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想玩一玩?結果就玩出事了!
雲成龍一時間将頭狠狠地低下,就連身子都有些局促,這還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坦誠,那邊雲夫人便就使出了慣用絕招,照着雲成龍那耳朵就是狠狠地一擰!
“啊~疼!疼!疼!”
“疼?你還有臉喊疼,你說是不是因爲你才害的鳳兒受傷?”
“說啊!”
雲夫人直接上手簡單粗暴的張嘴便就質問道雲成龍。一旁的雲老爺瞅了瞅站在一旁被吓的睜大眼睛的追風和被這一出直接吓的忘了哭的雲兒,趕忙伸手拽了拽雲夫人的衣角,小聲爲雲成龍開脫道:“夫人,鳳兒受傷我們都緊張,龍兒做哥哥的當然也難過,你
這不問青紅皂白的就上手,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麽不好的!”雲夫人扭頭紅唇一張的便就對着雲老爺怒怼道:“他是哥哥,鳳兒跟着他出去,他沒有照顧好鳳兒,還有理由了?再說,你瞧他那個樣子,要是鳳兒受傷這事跟他沒關系,他現在能蹦上天,哪裏會是這幅蔫
兒吧唧的樣子。老娘生了他養了他,就是這混小子撅起屁股放個屁,不用聞老娘都知道是香的是臭的,更何況這些事呢?”
“說,到底怎麽回事?”
說着,雲夫人又再一次加重手上的力道,惡狠狠的問向一臉痛楚、呲牙咧嘴的雲成龍。
雲成龍嚎叫着,大聲喊道:“我說!我說!”
“怎麽樣?”
屋子裏,趙璞始終沒有将雲中鳳放下,就那麽牢牢的将雲中鳳抱着懷裏,任憑着王禦醫把脈問診。
王禦醫一張老臉泛着紅暈,心裏默默吐槽着:王爺,您老人家秀恩愛也要适可而止好吧!這都病着呢,還要時不時的給他一個老人家撒狗糧,這樣真的好嗎?
‘咳!’明面上,王禦醫猛地一聲咳嗽來掩飾着自己面上的窘迫,擡頭看了一眼趙璞,慢慢回答道:“王爺,王妃是被有内力的人一掌所擊的心血沸騰,倒是沒有什麽大礙!我開幾副方子,叫王妃服用,在靜養幾天
,王妃就會無礙!”
“嗯!”
聽到王禦醫這話,趙璞明顯的松了口氣,目光緩緩的掃向懷裏此時已經熟睡過去的小人,薄唇抿出一絲弧度。
“對了,王爺!”
王禦醫又再一次怯生生的望着趙璞,強忍着趙璞投過來的目光緩緩開口道:“王爺,最近這兩天,還望您稍微克制一點,不要跟王妃圓房,也不要太過親熱!保重身體,适當節欲啊!”
他難道看着有這麽饑不可耐嗎?
趙璞一楞,面具背後的面容一片鐵青,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回答道:“是,本王會節制的!”就算他不節制有什麽用,這懷裏的小綿羊到現在也沒吃到嘴,還能怎麽辦?要是他真的看着這麽饑不可耐,那也是被眼前的小人折磨的,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