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後面快步跟着的雲兒看到鐵籠裏正被雲成龍扶着的一臉蒼白的雲中鳳,眸子裏滿是擔心的小跑着大聲喊道:“王妃,您……您怎麽了?”
“你們傷了她?”
趙璞狹長的眸子一瞬間冰寒密布,看着那黑發垂散,臉色蒼白、像是一株近乎于萎靡的花朵一般的雲中鳳,趙璞的眸子裏帶着難忍的嗜血和擔心,咬牙怒吼道:“找死!”
“啊~瞎心瞎肺的你總算來了,就是她們要把我們剁了包包子,就是那邊那個肥婆傷的鳳兒!”
滿臉全是着急神情的雲成龍望着步步而來的趙璞,就像是一個向家長告狀的孩子一般大聲喊起來,一邊喊着一邊還情緒激動地揮舞着手,指着那邊早就已經呆若木雞的一群人。
“燕……燕王爺!”
崔媽媽望着步步而來的趙璞,肥胖的身子猛地一僵,就連那張有着三層雙下巴的大臉盤子也一瞬間僵住,嘴邊勾起的原先滿是得逞的笑容還不及散去,就那樣僵硬的停在了唇邊。後面的玉兒眼睛微微一眯,一隻手用力的捂着另外一隻被飛刀射傷的手腕,走到崔媽媽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現如今不拼就是等死,拼一把也許還有活路。燕王爺縱使盛名在外,他現如今也是雙手難敵四
拳,咱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怕了他!”
“到時候隻管殺出一條血路,躲上一陣子逃到鄰國去,任他拿咱們也沒什麽法子!聽着玉兒這話,崔媽媽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抖了抖肥胖的的身子,一雙眸子微微眯着打量着眼前的趙璞,瞬間下定主意的對着趙璞開腔笑道:“哎呦,這是那股春風将王爺吹到了我這小店裏,王爺喜歡哪個
姑娘盡管給奴家講,奴家就是上天入地也會給王爺您找出來的!”
“你瞎了眼了,王爺喜歡的姑娘現如今被您們關在籠子裏!”
雲成龍又大聲咋呼起來,嗷嗷的幾乎是崔媽媽那膩死人的開場白落下的一瞬間,他這邊就高聲迎上。簡直是有一種這山更比那山高的架勢!
“呵!”
崔媽媽紅唇斜勾,眸子迅速閃過一絲幽光,打算将裝憨賣傻盡享到底,用手絹捂着紅唇嗤笑道:“你可真會說笑,被我關在籠子裏是你們兩個浪蕩之徒,哪裏來的姑娘!”
“王爺明鑒,這兩個登徒浪子來我這小店不僅白吃白喝、還調戲姑娘,所以我……我……”
“聒噪!”
趙璞目光幽幽的盯着眼前費盡心思胡口亂鄒,缜密演戲的崔媽媽,直接不待她講話說完,薄唇輕啓兩個字直接打斷崔媽媽的演戲聲音。
崔媽媽臉上的笑容再一次僵硬在了唇邊,一副頗有下不來台的架勢,突然仰頭哈哈哈大笑起來。
目光泛着冷意的望着趙璞,哼道:“王爺既然這般,那就别怪我們冒犯了!”
“現在王爺若是虔誠放我們一把,我們必定感恩戴德的就此離去,不然……哼,别怪我們連王爺你也不放在眼裏!”
“聒噪!”
面對這崔媽媽的威脅,趙璞隻是輕佻眸子,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接着薄唇輕啓繼續吐出這兩個字眼,完全沒有将她們放在眼裏。
負手而立,風濺起他墨色的長發,趙璞隻是一揮手厲聲道:“速戰速決!”便轉身朝着鐵籠快步而去。
随着趙璞這一聲,五道黑影直接從天而降,手中揮舞着是蛛絲還要細的絲線,一瞬間五道蛛絲瞬間出動,在空中發出刺耳的鳴聲劃破長空,連着聽到‘砰’‘砰’‘砰’,蛛絲迅速穿透人身體的聲音。
伴随着“啊~”的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隻見剛才還耀武揚威、準備要拼殺出一條血路的崔媽媽等人,雙腿皆是出現兩個細小的血窟窿,重重地跪在死傷,臉上一片痛楚和死灰。
“王爺,這些人怎麽處理?”
暗衛望着站在鐵籠前,眸子一片深沉的趙璞,怯生生的出口問道。
“查完,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趙璞望着鐵籠裏的雲中鳳,漆黑的瞳孔裏閃着暴風雨一般的血腥,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伸手猛地一把握着那玄鐵牢籠,用力的往後一扯,鐵籠紋絲不動。
雲成龍‘唉’歎了口氣,這時候積極的貢獻着前車之鑒,立即喊道:“這是玄鐵打造的籠子,往常鋼鐵都打不斷,更别說……”
“轟!”
雲成龍話音還沒說完,便就見着趙璞單手握拳一拳将那堅不可摧的玄鐵牢籠打出一個窟窿,直接上演現實版的不可能,真是啪啪啪打臉。
雲成龍目瞪狗呆的望了望趙璞那潇殺的身影,又看了看那被趙璞一拳打碎的鐵籠,猛地‘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心髒莫名的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我的娘來,這是什麽力道!
一想起之前他肆無忌憚的挑釁,雲成龍就感覺自己真是神勇無比,竟然一次又一次無畏的招惹了一隻大魔頭,簡直是在跟死神一次次的擦肩而過啊!
“起來!”
趙璞走到雲成龍跟前,目光始終沒有偏離那半眯着眼睛,臉色慘白的雲中鳳片刻,伸出手便對着雲成龍吼道。
要是以往雲成龍絕對還會在殊死嘴上搏鬥一番,現在?
隻見雲成龍立即身子微微一側,用一隻手殷勤的扶着雲中鳳,臉上還挂着招牌的狗退笑,就差将雲中鳳抱起來雙手貢獻給趙璞。
趙璞起身,用一隻手摟着雲中鳳的腰身,彎腰猛地在起身,便将雲中鳳牢牢的公主抱的抱在懷裏。
神情中滿是冷冽,着急的大步跨出鐵籠,對着身後的暗衛說道:“現在立即傳話給追風,請宮裏的禦醫立即前往雲家,過候重罰!”
“是!”雲中鳳一直處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态,知道臉貼上熟悉的、帶着強有力心跳的胸膛,那炙熱的體溫似乎一下子便就席卷了她的全身,讓她感覺身上一陣溫暖,雲中鳳不自覺的唇齒間便就溢出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