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便再次砸吧了一下!
哦,對了,因爲鑒于雲成龍剛才又作死的一個場景:
“鳳兒,你放開我,不放開我我叫了!”
聽到雲中鳳那一聲吩咐雲兒的怒吼聲,雲成龍立即大聲嚷起來,梗着脖子,目光掃了一眼不遠處人群湧動的人流,滿含威脅的對着雲中鳳說道。
雲中鳳唇角泛起一絲冷笑,手中的扇子一搖,冷目注視着雲成龍,笑道:“你喊啊,你叫啊,今個就算是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你……你!”
雲成龍頓時一陣氣結,接着便伸手一掐大腿根的,頓時淚眼汪汪的瞪着雲中鳳,那眼神中的架勢還彰顯着:我告訴你,這是你逼我,别怪我這當哥哥的不仗義!
不待雲中鳳張嘴,雲成龍便用殺豬般的嘶吼聲大聲嚎叫道:“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侮辱良家少男了!”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人面獸心的要禍害根正苗紅的清純少男了!”
“我……”
“聒噪!”
雲中鳳直接擡腳,在雲成龍這殺豬嚎叫吸引了多人的目光注視下,風情雲淡的脫下腳上的襪子,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塞進那一張還在不斷一張一閉合大聲嚎叫的嘴巴裏。
接着隻見雲中鳳從袖子裏掏出一根粗麻繩,趁着雲成龍呆愣之際,三下五除二便将雲成龍來了個五花大綁。
一邊綁着一邊還嗤笑道:“本來今個出門還想着帶這粗麻繩是不是多餘,現如今才發覺竟然一點都不多餘。正好你給的麻繩用到你的身上,就兩個字:完美!”
“唔~唔~唔~”
雲成龍隻能兩眼翻着白眼,嘴巴被襪子塞到嚴嚴實實的支吾支吾的吼叫着,再次将目光投放在一衆看熱鬧的吃瓜群衆們,面部還盡量做着最苦逼、最可憐兮兮的表情,打算博得同情。
可是……他沒想到……
一山更比一山高,尤其是還載到雲中鳳手裏,比慘?比可憐?
呵,隻能說雲成龍真單純!
隻見雲中鳳忽然一抹袖子,頓時聲音哽咽的用雙手輕輕撫摸着雲成龍的頭,在群衆大衆火眼精金的注視下,開始了‘我是演員’的偉大道路。
“大哥,你說你天生癡傻,怎麽還到處亂跑?阿爹已經爲了幫你治病在家累暈,阿娘每一次都看到你這副摸樣,憂心忡忡,弟弟無能隻能出來尋你在将你帶回去。”
“大哥,休怪弟弟用這種法子,隻是……隻是……”
雲中鳳将一個痛心疾首的好弟弟的形象刻畫的入木三分、簡直是催人淚下,尤其是配合着那一張迷倒萬千少女的英俊面容,人群裏有些少女直接開腔道:“啊~原來這哥哥是個傻子,真是難爲那公子了!”
“我好心疼那公子,這哥哥也是,都傻了還到處亂跑,不光亂跑還亂喊亂叫!”
“公子,加油!”
“對,公子加油!”
……
本來好端端的一群吃瓜群衆在雲中鳳這場演技彪悍爆發的感染力下,活生生的将這些人納成迷弟迷妹,雲成龍一臉的生不如死,呆愣楞的望着那些揮舞着雙手給雲中鳳不斷加油呐喊的人群。
卧槽!你們這些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嗎?你們難道不帶腦子就出門嗎?
本公子……本公子哪裏像是個傻子!
于是就這樣,雲成龍滿心内流滿面、欲哭無淚,頂着個傻子的稱号,被雲中鳳拖進了這鳳儀閣裏。
“哎呦,公……公子,這……”
鳳儀閣的老鸨崔媽媽一臉的激動,尤其是摸了摸揣在袖子裏的那一錠銀子,就兩眼閃着金光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的雲中鳳,殷勤的開口道。雲中鳳一舉扇子打斷了催媽媽的話,‘唰’的一下打開水墨畫扇子,一派風流倜傥的左右搖晃着,目光還鎖定這雲成龍那一雙了無生念的眸子,輕聲開口道:“今個我來主要爲了我兄長。我兄長這麽大還沒進
過女色,家裏老母親怕兄長有毛病,所以……”
“公子放心,來了我鳳儀閣的,甭管他有什麽毛病都能給他治過來!就連那八十歲的老漢來了我鳳儀閣,隔月就讓他老婆子又添了孕!”
不待雲中鳳說完,崔媽媽眸子一閃,望着雲成龍的臉上閃過一絲輕笑,便立即抖動着兩個大肉團笑着開口道:“隻是咱們鳳儀閣這價錢?”
“隻要我兄長玩的開心,這價錢不是問題!要是我兄長看不上或者不開心,那我隻好去對門試一試了!”
“哎呦,公子可千萬别去對門那狐媚子那,她那裏可是萬萬去不得!”
一聽到雲中鳳提起對面,崔媽媽立即像老母雞護犢子一樣擋在雲中鳳跟前,接着那濃妝豔抹抹得跟兩個猴屁股一般的紅的腮幫子頓時一鼓,揮動着那不知道噴了多少粉的手絹,一臉憤然的大聲說道。
雲中鳳隻差點沒被這劣質的香粉給嗆死,強忍着沖出門的沖動,眸子一轉輕笑着說道:“哦?爲什麽去不得?”
“莫非是媽媽怕我跑了,故意抹黑人家。畢竟你們兩家對立而來,又是競争對手,難免會搶奪資源!”
“哎呦,公子,你可是誤會我了!我崔寶蓮可不是那種人,本來做生意就是講究和和氣氣,再說都是做花樓生意的,大門朝外開,客人自願來,我們又管不着。隻是對門那經常死人……”停頓了一會,崔媽媽才讪讪然望了一眼雲中鳳說道:“這個月就我們知道的就已經死了三四個姑娘了,也不知道對面都是怎麽調教的姑娘,那姑娘身上被抽打的沒有一點好的地方,血肉模糊,真是可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