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一臉苦兮兮的追着前面那個怒氣沖沖的白色身影,一邊追着一邊嚎叫着。
“滾!”回應他的便是趙璞那滿含怒吼的一聲,隻見趙璞進了廂房二話不說立即就将那一身白衣脫下來猛地扔到床上,然後再冷飕飕的瞪了一眼追風,對着暗中的暗衛冷聲吩咐道:“傳我的命令,叫無命即刻啓程回
來!”
一聽到趙璞叫無命回來,癱在地上欲哭無淚的追風立即熬的一聲,臉色猛地一變上前抱着趙璞的大腿開始搖啊搖,“王爺,您可不能這樣啊,王爺!”
“王爺,您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嗯,我就是想嘗一嘗驢肉什麽滋味了?”趙璞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說道。
呃……
一瞬間,追風語噎,望着眼前自己這個黑心肝的主子,立即無比贊同起雲成龍那句慣常罵趙璞的話“這個瞎心瞎肺的!”不光瞎,現在還黑!
可是…沒辦法,他還得忍辱負重啊。追風眼珠子一轉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着趙璞說道:“王爺,求您再給屬下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您放心這一次屬下定會助您奪得王妃的心,順便在占了王妃的身,最後在給小的生一窩小
主子!”
趙璞有一瞬間沉默,聽着追風這話,腦海裏回蕩着那幾次短暫的偷香經曆,身體便不受控制的隐隐約約的有些躁動,在聽到最後追風說的一窩小主子。
要是他跟她真的有了孩子,該是什麽樣子的?
趙璞腦海中一瞬間浮想聯翩起了許多的畫面,尤其是想到有那麽幾個軟軟糯糯的小東西喊他父親、喊她母親,他那雙狹長的眸子裏便頓時迸發出一絲亮光,眸子裏全是渴望。
“那…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掃了一眼追風,趙璞悠悠的慢慢說道,“要是下一次再出現這種烏龍,你……”
“嘿嘿,王爺,要是下一次在出現這種烏龍,不用您說,我自己…我自己提着我自己的小腦袋去找無命!”
“噗……哈哈哈,這是一大早癞蛤蟆插白色羽毛,想裝大尾巴狼啊!”
餐桌上,雲成龍一手拿着個雞腿,一邊用兩隻眼珠子滿含戲虐的頻頻的瞅着趙璞,貌似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趙璞那不斷低沉的氣壓。
趙璞擡頭悠悠的看了一眼那張着大嘴笑的正跟一顆仙人掌似的雲成龍,手中的筷子猛地一動,‘嗖’的一聲,便就抄起碗裏的一顆大紅棗準确無誤的塞到雲成龍那張大的嘴巴裏。
“吃個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咳、咳、咳!’
趙璞斜眼看一眼被大紅棗嗆得連連咳嗽的雲成龍,郁悶的心情微微好轉,反擊道。
随即,又看向一旁用膳的雲中鳳,思量再三,才悠悠說道:“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噗’的一聲,還沒等趙璞這略表歉意的話完全說出口,雲中鳳剛塞到口中的小米粥便就被吓的一口噴出,之後連着‘咳咳咳’的咳嗽着。
雲中鳳一邊接過雲兒遞上來的手絹擦拭着嘴巴,一邊滿臉吃驚的望着趙璞,那副樣子簡直是比見了鬼還可怕!
誰能告訴她,趙璞…趙璞竟然會道歉!
我的天,今天太陽不會是打西邊出來的吧~
想着,雲中鳳立即将想法化成實踐,大步跑着立即爬到門口擡頭四十五度準确的仰望着天空,喃喃道:“這也沒有啊!”
“王爺,你是不是生病了?”
雲中鳳轉過身,難得臉上露出一絲擔憂,望着趙璞緩緩說道:“王爺,要是生病了,抓緊去看大夫、吃藥啊,可千萬别這麽出來吓人了,我膽子小,不經吓!”
趙璞:“……”面具下的臉色頓時比之前還要黑,一臉尴尬的坐在那裏,手裏的筷子還保持着一個夾菜的姿勢。
一旁的追風忍不住,眼角抽搐的裝看不見的喃喃道:“沒辦法,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因爲趙璞一連串的不正常反應,雲中鳳已經在心裏對其設置好了二十級的危險警報,就連準備下山的這功夫,也離得趙璞至少五百米的距離。
這還不算完,雲中鳳手緊緊握着雲兒的胳膊,滿眼都是警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趙璞身上的冷氣降到最低,一雙眸子滿是壓抑的怒火還帶着一絲無奈和失望,望着眼前被運上車的五個半人高的紅木大箱子,一揮手便厲聲道:“走!”
雲成龍在一旁環繞着胸,雲中鳳斜着眼問了雲成龍一聲:“雲家是不是有自己培養的暗衛?”
“有啊,怎麽了!”
雲成龍下意識的點頭應答着:“咱們雲家身份特殊,畢竟事情是見不得光,必須暗地裏解決,所有皇上也是知曉咱們有自己的暗衛!”
“嗯!”雲中鳳鼻尖淡淡應着,目光緩緩地從黑風寨的周圍環境掃過,對着雲成龍小聲道:“我想把黑風寨收了,你看怎麽樣?”
“卧槽!”
雲成龍忍不住尖叫出口,立即便又用手捂住,對着雲中鳳低聲道:“鳳兒,你收這黑風寨幹什麽?你是要将這一幫子土匪編排到咱們雲家的暗衛隊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父親絕對不會允許的!”
雲中鳳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你想多了,我收了黑風寨自我我自己的盤算,至于編排到雲家暗衛隊裏還真是沒有這個想法!因爲我要的人隻是聽從我雲中鳳一個人的人,而不是服從與雲家的人,明白?”雲中鳳目光掃過,眼中帶着俾倪于天地的架勢,三年的米蟲生活、若不是趙璞這一遭,她還是會醉生夢死的做個米蟲,可是現實由不得她在這般,她要盡快了解她所在的地方,但是不管什麽,有兩樣多西是離不開的:錢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