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男人那張幾乎全黑的臉,她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身子慢慢地退開他的懷中,“你……你臉色怎麽這麽差,是、是不是誰又惹你生氣了?”
嗚嗚嗚……要死了,怎麽能說師兄比他厲害呢。
這個霸道又狂大的男人,怎麽能容忍她誇獎别的男人比他厲害?
哇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天保佑,他不要生氣,不能動怒。
他犀利的雙眼頓時直直地盯着她看,看的她頭皮發麻,她咽了口口水,“怎……怎麽了?”
他捏着她的下颚,嚴肅地睨着她,“誰厲害,嗯?”
“……”得,還真是因爲這件事情。
她“嘿嘿”一笑,“當然是我老公厲害了,我老公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男人。”
切,拍馬屁,誰不會拍啊,也不想想她落傾染是誰,二十一世紀來的人耶,這種小事,她怎麽可能不知道怎麽處理啊,尤其是知道楚冥楓是什麽性格,她更容易對付。
看吧,楚冥楓這漆黑的臉不就慢慢地舒緩了嘛!
但是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仍然捏着她的下颚,眯眸慢慢地靠近她,兩人額頭相抵,彼此的呼吸纏繞着,擾亂雙方的心緒。
“老……唔……”
所有的話都埋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落傾染睜大眼睛,腦袋一片空白,傻愣愣地看着面前這個長了一張禍國殃民臉的男人親着自己。
“我老,嗯?”
耳邊傳來男人咬牙低沉的聲音。
落傾染一個機靈,身體輕顫,回神腦袋後仰地警惕看着他,“你……你竟然……”偷襲她。
他劍眉輕挑,“我竟然怎麽了,你到是說說看?”
瞧着她小臉通紅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上去狠狠啃上一口,看是否可口。
最讓他想笑的是,都幾年了,這小丫頭臉皮還是這樣薄,不就是親了一下嘛,至于紅成這樣嗎?
不過……接吻的時候,他的心跳依舊撲通撲通地跳着,這并不是愛情的保鮮,而是,他的心跳隻爲她而生。他楚冥楓從來就不重色,直到遇見他,他才知道,他也可以愛人,也可以有愛人,也可以娶到自己最愛女人,然後和她一起生兒育女,自從見了她,他的眼中更加容納不
了别的女人,他的眼中和心中都隻有她楚冥楓一個女人。
當然了,他們倆的女兒現在也隻是小女孩,不是女人。
但女兒遲早也會成爲女人,到時候,他再爲女兒的婚事操心就好了。
“哼。”她輕哼一聲,扭頭看向别處,“我不理你了,你總是欺負我。”
都說他厲害了,還欺負人,大壞蛋,就不理你。
她負氣的樣子真像個孩子,弄得他心裏癢癢的。
他掰正她的小臉,溫柔地哄着,“染染,别氣了,老公也隻是和你開個玩笑,我不氣了,還不成,你也不要再生老公的氣,好不好?”
她瞪他一眼,扭不了頭,幹脆眼睛朝上面翻,“不要。”
看着她眼睛白白的,楚冥楓簡直哭笑不得,“啵”直接在她的紅唇上落下一吻,“行了,别翻白眼了,不然待會兒你的眼睛該累了。”
這女人,能不能再逗一點兒?
她委屈巴巴地撇着小嘴,“我不生氣也行,那你告訴你,是你武功厲害,還是我師兄的武功厲害。”
“……”
呵,剛才還不是誇他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男人嗎?
他皮笑肉不笑,“哼,雖然說,你師兄暫時比我厲害,但是待我體内的毒蟲的毒被解開,他就不見得比我厲害。”
最後一層功力因爲毒蟲的原因,至今都無法催動,試問,這天地間,哪裏有第二個人把内功練到了紫色最高境界?
隻有像和他一樣的人,才有資格與他談武功誰更厲害。
聽到他的答案,她也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我覺得你說的蠻對的,那我就勉爲其難的不生氣了,哦,對了,我也有點兒困了,我睡了。”
說完,抱着楚楚的嬌小身體靠在他的懷中,閉上眼睛休息。
“……”
她這是何意,剛才還那麽精神抖擻呢,難不成是她是在故意躲他?
一想到是這個可能,他的臉瞬間黑了,不悅地從她的懷中小心地接過楚楚。
她微微睜開眼睛,詫異地看着抱着楚楚的楚冥楓,見他抱着不放,也沒有一個動作,她不禁有點兒擔心,“咳咳……那個什麽,你抱着楚楚,是想讓我睡個安穩覺,對嗎?”
他唇角邪肆冷笑,下一秒,直接把孩子平穩地放到另外一邊躺下睡覺。
她木若呆雞地看着他,一時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直到他圈着她,把她困住,溫熱的呼吸,又纏繞在她的面前,讓她的心狂跳不止,她深呼一口氣,逼迫自己保持鎮定,“老……老公,這可是在馬車上,可别亂來。”她不想車—震呀,這要是轎車也就算了,特麽的,這是馬車啊,隻要稍稍動作一大,外面肯定有動靜,到時候,所有人的都會猜想到他們在車中做了什麽,在整個軍隊前
丢臉,她落傾染臉皮還沒厚到那個程度。
瞅她緊張害怕地揪着他面前的衣服,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惶恐,他噗嗤一笑,“染染,你這膽子怎麽那麽小?”
“還有,你這腦袋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龌蹉的事情?”
“哈?”她被他這一串的行爲和話給弄得懵逼了,宛如整個人在風中淩亂。
她在哪裏?
她剛才聽到了什麽?
她最近是不是耳朵出現了幻聽,眼睛也出現的幻視?
他輕吻她的唇角,“傻丫頭,就算你想讓我上了—你,可我也不願意在衆軍面前和你上演大戰。”
“你……你無恥。”她有些惱羞成怒地瞪着他。
混蛋,烏龜王八蛋,說話越來越流—氓了,哼。他在次啄了一口,“行了,不和你開玩笑了,這次和燕國開戰,非同小可,随時都得準備是否會有它國幫助燕國,所以……染染,我需要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