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太後的寝宮變得氣氛凝重,皇後沒有開口,無人再說一句話。
太後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忍不住開口提醒,“皇後。”
“啥?”落傾染傻乎乎地看着太後,然後不說話了。
太後被她氣得想心中發悶,簡直想吐一口血。
但爲了能讓皇上進後宮,她忍,又面帶微笑地重複一遍,“讓皇上雨露均沾,皇後覺得如何?”“呵呵……”她冷笑幾聲,放下撐着下颚的手,冷淡地掃視她們一眼,“太後說這話還真是搞笑,自古以來,哪個嫔妃不希望獨得皇上的專寵,如今皇上隻愛我一人,我又不是傻逼,我爲什麽要把皇上推給别
的女人呢?”
“你……”太後氣得擡手捶着心口。
三名嫔妃立刻上前關懷,“太後,你怎麽了?”
“太後,喝口茶,休息一下。”
“太後,别激動,氣壞了身子。”
“……”
聽着她們三人說着關心太後的話,落傾染的心中隻有諷刺,若不是她們想利用太後,哪裏還會如此對待太後,一個個真特麽的虛僞。待太後平息了些怒火,燕妃直接到她的面前,憤怒地手指着她,“皇後,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你雖然是皇後,可你竟然敢對太後不敬,這是大罪,皇後你不應該向太後賠罪嗎?而你現在居然在笑,你的良
心在哪裏?你根本就不配當這個皇後。”
“呵,她不配,難道你配?”
一道陰冷地男音傳來,吓得燕妃身體僵住,一動不敢動。
落傾染眉梢微挑,扭頭瞅向冷着臉進來的蕭亨,“你怎麽來這兒了?”
蕭亨輕哼一聲,“我再不來,還不知道你被人欺負成什麽樣呢。”
他走到她的身邊,無奈地對她歎了口氣,“你還真是讓人時刻不放心。”見不是皇上來的,燕妃松了口氣,皺眉冷視着面前的兩人,“皇後娘娘,你是皇上的皇後,什麽時候和蕭皇,哦,不對,現在應該是蕭郡長才是,聽蕭郡長對皇後娘娘你話中的寵溺,你們倆之間的關系,怕
是不一般吧。”
果然,燕妃的話剛說完,所有人的視線都對準了她和蕭亨。
“這是怎麽回事?”太後冷着臉咄咄逼人的樣子對她冷厲地質問。
“你找……”
死字還沒說出,落傾染直接起身手挽住了蕭亨的手臂。
他詫異地看着她,見她面上帶笑,這才心安地閉嘴不語。
後宮是她的主場,他來這裏,不過是擔心她被太後欺負受傷罷了,現在他在這裏,隻要知道,她不能被人欺負和打就行了。
“你……”太後見狀,氣得擡手扶額,好似下一秒就會暈死過去。
她“呵呵”冷笑,“隻有龌蹉的人,才會認爲我與蕭郡長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與蕭郡長是兄妹嗎?他是我的哥哥,哥哥對我這個妹妹說話不是寵溺的語氣,難不成應該是那種恨不得把我推入深淵,分分鍾想殺死我的語氣來和我說話嗎?”
她的話說完,這裏最驚訝的人要數蕭蕊。
蕭蕊不敢相信地走到蕭亨的身邊,挽住他另外一隻手臂,不解地詢問,“哥,我不是隻有你一個妹妹嗎?她怎麽可能是你的妹妹?”
“對,一個姓蕭,一個姓落,這哪裏能是兄妹,哪裏能是兄妹。”
“的确,一個生長在大溪,另外一個生長在大陵,絕對不可能是兄妹關系。”
“蕭郡長該不會是爲了掩飾你和皇後娘娘見不得人的勾當,随便……”
“啪……啊……”
燕妃的說到一半,生生地被蕭亨甩了一個大巴掌,疼的他尖叫。
“放肆。”太後這次真的生氣了,擡手重重地捶了下椅子,冷着臉起身走向蕭亨。
蕭亨冷漠地看向太後,眸底的冷光,看的太後心中發抖。
畢竟一個是身處後宮的女人,而另外一個是身處前朝,又随時在沙場的男人,哪裏是蕭亨的對手。
看着太後生氣的模樣,她這心裏别提又多開心了。
她雙手交疊在前,靜靜地等待太後的下文。
沒等到太後說話,就聽見蕭亨不屑地諷刺,“什麽玩意這種肮髒的女人竟然也能在後宮,也真是佩服皇上,這種女人不僅醜,說出話更是臭的要死,他竟然也能娶,不愧是皇上,心就是比平常人大。”
“也難怪皇上從不踏進後宮,不僅僅是因爲皇上心中隻有我皇後妹妹,而這住在後宮中的人也有着很大的關系,一個個不但人醜,心更醜,是個男人都厭惡。”
“哥,你說什麽呢。”蕭蕊氣憤地喊了句。
她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妹妹,有這樣的哥哥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一起罵的嗎?
蕭亨冷睨她一眼,“我說的是實話,蕭蕊,我警告你,皇後我是的妹妹,你以後要是再敢和她作對,我饒不了你。”
“你……”蕭蕊氣的頭發暈,身體踉跄地向後退了幾步。
好在宮女及時地扶住了她,否則她現在定然摔倒在地。
瞧着一衆人等氣憤地瞪着蕭亨,落傾染不得不佩服蕭亨。
得,這不當皇上了,嘴巴竟然變得這麽損,而且連他的親妹妹都罵,厲害了。
不過,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感動,畢竟能像他這樣不顧親情的人能如此的幫她,是個人都會感動的。
“放肆,豈有此理,一個郡長,竟然敢在皇宮裏如此大膽,來人,給哀家把他拖出去重大五十大闆。”太後惱怒地命令。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蕭亨的身邊,就算太後現在吩咐了,也沒有人敢上前動蕭亨一下。
“誰今天若是敢動本宮的哥哥,就是和本宮作對。”落傾染冷漠說着。
她走向太後,邪肆冷笑,陰陽怪氣地說話,“太後娘娘,我看你也不是太老,怎麽如今如此的老糊塗了?”“你也說了,本宮是六宮之首,整個後宮,是本宮說的算,太後娘娘不想受到懲罰,還是壓下心中的火氣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