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坐在椅子上的楚冥楓冷冷地掃視他們,那眸光如寒冷的冰,随時都能将他們的身體冰起來一樣,惹得他們害怕的身體顫抖。
連慎蹙眉,一臉平淡地詢問,“楚皇這話是什麽意思?”而後笑了笑,“難不成楚皇舍不得我們了,打算把我們養在皇宮,過一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
蕭亨心中冷哼一聲,在連慎的身上又貼了一個“厚顔無恥”的标簽。
楚冥楓輕笑,“若是各位想讓朕養,朕又哪裏養得起,不過,我大陵國最近逢有喜事,所以,想請各位再多留幾日,七日後,若是各位想離開,朕必定派人送給位出大陵。”
“這怕是……”
聽到他們在嘀咕,蕭亨悠悠道,“怎麽,大家不給皇上面子?”
一想到蕭亨現如今和楚冥楓的關系,他們頓時蔫了,齊齊點頭,“是,那我們就多待些日子,在這我們再次感謝楚皇的盛情款待。”
楚冥楓起身返回屋中。
蕭亨對着各位使臣笑了笑,“走,今天我請各位去宮外的天下第一樓去喝酒,那裏美食衆多,是各位平日裏吃不到的。”
“好……”
衆人知道暫時離不開,有酒喝,白不喝,也就高興了。
一幹人等離開,蕭亨走到戴着面具的連慎身邊,笑着調侃,“連兄,你這總是戴着面具,那和你娘子親嘴的時候,怎麽親?”
連慎微微一怔,嘴角抽了抽,他扭頭,眸底波瀾不驚地看向一臉好奇的蕭亨,“蕭兄當真有趣,不過,很遺憾,連某尚未娶妻。”
“呵呵……”蕭亨笑了笑,“大陵美女如雲,不如,我幫連兄你介紹一個,怎麽樣?”
連慎笑了笑,“好啊,不過,蕭兄竟然如此快的融入大陵國,還真是令人佩服,幸好楚皇仁慈,讓蕭兄你成爲了郡長,可以繼續管理以前的大溪,蕭家的列祖列宗也算是欣慰了吧。”
“……”蕭亨眯眸掃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那是當然,如今我既能逍遙自在,又過上大富大貴的日子,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連慎心中諷刺,繼續向前走去。
蕭亨眼角的餘光始終觀察着連慎,不得不說,這個連慎心思之所以藏得好,還得多虧了戴着的面前,把這混蛋所有的情緒都給遮住了。
……
楚冥楓回到屋中的時候,就見她們母女倆已經沒有坐在原來的地方了,他朝裏走去,見落傾染坐在床—上,他英俊的臉如冰山初融。
他悄無聲息地走到她的身後,張開雙臂環住她纖細的小蛇腰,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女兒睡了?”
落傾染一驚,聽到他的聲音這才安心下來,呼了口氣,“你……你想吓死我嗎?走路都沒有聲音。”
他坐下,月匈膛貼着她的後背,“這大白天的怕什麽,難不成你還把我當成鬼不成。”
她伸手幫楚楚蓋好被子,扭頭一本正經地點頭,“嗯。”
她都能穿越到這古代來,那些牛鬼神蛇之類的事情,她可不敢保證沒有。
“嘶……”他忽然咬了下她的唇瓣,痛的她輕喊出聲。
她水靈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老公,你咬我做什麽?好痛。”
“都知道痛了,那我還是鬼嗎?”
“呃……”痛不痛和是不是鬼有什麽關系嗎?
她怎麽不知道還有一種方法識别鬼呢?
瞧着他寵溺的模樣,她露出皓白的牙齒,笑的就像向日葵一樣燦爛。
她轉身對着他坐着,擡手捧着他的臉頰,“啵”的在他的薄唇落上一吻,“老公,你真是太可愛了。”
“……”
他建眉微蹙,這‘可愛’二字,完全和他不搭邊好不好?
“唔……”
躺在榻上的小丫頭翻身,吓得落傾染頓時跳出了楚冥楓的懷中。
他一怔,保持着抱她的動作,傻乎乎地看着一臉慌張的小女人。
見女人并沒有醒,小臉泛紅的落傾染松了口氣。
之前和楚冥楓親親就被女兒看見,當時她囧死了,現在每次和他調—情,隻要聽到一點兒孩子的動靜,她心裏就慌的不行。
他低頭順着她的方向看了眼仍熟睡的楚楚,他心中冷哼一聲,走到她的面前,當即把她打橫抱起。
她控制不住地驚呼,手又及時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惱地皺眉看着他,“老公,你快放我下來。”
他冷睨她一眼,不發一言地抱着她離開了寝宮。
當到了外面,看見外面的太監們詫異地睜大眼睛看着她的時候,她的臉紅的像紅蘋果似的,她頓時羞的将小臉埋在他的懷中,掄起粉拳輕捶着他的胸膛,小聲嘀咕,“大壞蛋,哼。”
走了一路,守衛皇宮安全的侍衛們也都看見了皇上正大光明抱皇後的一幕。
剛開始,他們是有一點兒小詫異,不過适應能力非常的強,畢竟皇上抱皇後這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許是待在他的懷中有點兒熱了,她才擡頭,見身後跟着的那群人一點兒也不盯着她看了,她心裏才舒服了一點兒。
她擡頭見他薄唇緊抿,五官剛毅淩厲,似乎有那麽一丢丢的生氣。
她雪白的藕臂圈住他的頸脖,“老公,你臉色怎麽這麽差啊?而且額頭還有汗呢。”
說着,還拿出手帕爲他擦着額頭上小汗珠,“老公,你該不會是要中暑了吧,我們趕緊回去吧,我給你冰可樂喝好不好?”
“那可是非常好喝的。”
她就很喜歡喝可樂,涼涼的,喝着也爽爽的,要是吃着火鍋就更好了。
楚冥楓當即冷哼一聲,“不喝。”
“你……”她氣嘟嘟地,可看見他那雙犀利的眼睛,她又軟了下來,“老公,你要帶我去哪裏嘛。”
“出宮,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一片冰場嗎?怎麽,說話不算數?”
“嘎?”
她傻乎乎地看着他,這剛回宮,咋又要出去。
仔細想了想他的話才意識到之前對他說的話。
“可是……”
“兒臣參見父皇。”忽然冒出一個孩子跪在了他的面前,攔下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