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傾染聽到他這話,不打他就不錯了,竟然還想求她關心。
“關心你妹,關鍵時刻不見你這麽積極,你給我出來,我打不死你。”
【呃……】小淘頓時尴尬。
【咳咳……主人,這剛才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嘛,不能全怪我,都是皇上,是他讓我帶領士兵在後領路的,是皇上不讓我回去的。】
“呵呵……”她冷笑。
“傾染,你在笑什麽?”
蕭亨的話傳入耳中,落傾染身體狠狠一顫,“你……你說什麽?”
“……”蕭亨對于她現在的行爲有點兒懵。
“傾染,不是你剛才笑的嗎?”他不解詢問。
“哦……原來是我笑的啊。”她懵懂地點了點頭。
蕭亨嘴角抽了抽,“傾染,你别吓我。”
“咳咳……我很正常,當然了,你要是别我吓到了,我也沒有辦法。”
落傾染心裏懊悔的要死,分分鍾想把小淘給揍死。
氣的她竟然把話說出來了。
她越是這樣,蕭亨越是擔憂,他坐到她的身邊,緊張道,“傾染,你到底怎麽了?”
他靠近她,她排斥地躲開,“你……我沒事,你别緊張,我剛才隻是想到了一些不爽的事情而已。”
他墨眉微蹙,打量着她的話是否撒謊,“傾染,你真的沒事嗎?别騙我。”
“當然沒騙你,再說了,我騙你做什麽?”她無語地翻他一記白眼。
蕭亨瞧着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委屈,“傾染,我那麽愛你,你不要讨厭我,好不好?”
聽着他放下架子,楚楚可憐地對她說話,她嘴角抽了抽,這男人,腦袋真有病吧。
她皺眉冷臉道,“蕭亨,我說過了,我愛楚冥楓,我如今在大溪國,不吵不鬧,已經是不錯的了,你還想讓我不讨厭你,你做夢的吧。”
“傾染,你不是說願意給我一個機會了嗎?那你爲什麽還要讨厭我?”
“你……”落傾染無語的搖了搖頭,“你明知道我不愛你,又怎會和你在一起?”
“我是大陵國的皇後,這是衆人皆知的事情,你何必要毀了自己呢?”
“你因爲我這樣做,不值得。”
他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你值得,在我的心中,名聲、權力、金錢那些,都不抵你一人。”
見他深情款款,她歎了口氣,“蕭亨,是不是你無論對我付出什麽,不管最後我做何選擇,你都不會埋怨我,對不對?”
“爲了你,我連死都可以,又怎麽會埋怨你呢?隻要你不想着逃離我身邊,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會讓人摘下來送到你面前。”
“如果我想着逃離你身邊呢?”
話落,他的臉瞬間陰冷,強行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傾染,你若逃離,我隻能對你用硬的,你應該不希望我無時不刻地讓你跟在我的身邊吧。”
落傾染抽了抽嘴角,“随你怎麽想,反正你答應我剛才的話就行了,還有,不準強迫我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實,晚上不許在我那邊留宿,你能做到?”
“晚上不可以留在你那邊?”蕭亨詫異地問着。
“……”她不說,他是不是想和她住在同一房間了?
她嚴肅冷厲道,“晚上當然不可以留在我那邊,你是不在乎名聲,可我在乎,我不想給孩子做壞榜樣,更不想讓孩子對我失望。”
他不說話,兩人對視許久,他的唇才輕啓,“好,我答應你。”
聽他答應,她松了口氣,用力地掙脫他的大手,“你弄疼我了,放手。”
他隻是松了力道,并未松開她的手。
惹得她渾身不自在,“蕭亨,松開你的手,我沒有和除了我夫君以外的男人牽手的習慣。”
他溫柔地微笑,搖了搖頭,“既然給了我機會,我可以晚上不留在你那邊,可最基本的牽手,你總得給我吧,嗯?”
“牽什麽手,蕭亨,你真當我夫君死了?我才離開他幾天,你就想讓我試着接受另外一個男人,你覺得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你當然不是,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
聽了他這話,令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個蕭亨,怎麽這麽會說情話?
都可以和她老公媲美了。
她深呼一口氣,皮笑肉不笑,“蕭亨,你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兒,難道你不知道,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能把人給吓死嗎?”他一臉無辜,“傾染,在外人面前,你或許認爲我不怎麽喜歡笑,還有點兒嚴肅,那些不過都是逢場作戲,而我面對你的時候,我是輕松的,我想把我最真實的一面露在你的面前,以前,我沒有在你的面前
,好好的讓你看清我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現在我們倆終于有了獨處的時間,我當然要讓你徹底的看清我,這樣你才會慢慢的對我有好感,到最後你一定會愛上我的,傾染,你相信我。”
她頭疼地擡起另外一隻空閑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該死的,她不是溪兒,蕭亨嘴裏雖然喊着她傾染,可依照她對他的了解。
他的執念非常的深,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忘記溪兒,心坎就放她一人?
他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她用力地掰開他的手,蕭亨有些受傷,可是最後,他松開了手,因爲她的手已經被弄紅,他舍不得她受傷。
“蕭亨,你一下子說了那麽多的話,我腦袋有些混亂,我現在不想說話,你也别和我說話,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你就離開,别打擾我,行嗎?”
他抿唇看了她片刻,點頭尊重她,“好,你想要單獨思考,我不反對你,我隻希望你能想明白,想通了,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誰才是最愛你的哪一個。”
她嚴肅點頭,“我會的。”
呵呵,會個毛線,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就是她老公——楚冥楓。現在之所以這麽說,不過是不想再和他說話,免得被他氣得直接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