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剛才說的話沒錯吧,女兒可是小花骨朵呢,他們得保護祖國的花朵,而不是讓女兒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們在這裏親親。
“老……唔……”話沒說出,她的唇直接被封緘。
她藍色的瞳孔瞬間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如此大膽的男人。
他……他不但沒有收斂,竟然還愈加的過分了。
這讓女兒如何想他們?
她急忙地推着他,但他就是一座大山,怎麽也推不開,她欲哭無淚,嗚嗚嗚……
她眼角的餘光看向楚楚,見小丫頭的小手捂住她自己的眼睛,落傾染的心才稍稍放松。
但見小丫頭小嘴張大,擋起的手有縫隙時,她清楚的看見了小丫頭黑葡萄的大眼睛睜的圓溜溜的,滿臉充斥着震驚。
轟!
落傾染隻聽見嗡嗡嗡的聲音,腦袋疼的厲害。
她在哪裏?
她現在在做什麽?
“唔……嘶……”她的唇瓣疼痛地輕哼一聲,氣呼呼地睜大水眸瞪着始作俑者。
他薄唇微楊,劍眉輕挑,“吧唧”重重地親了一下,離開了。
“媳婦,你那麽想我,我若是不給你一點兒甜頭,那豈不是太辜負你對我的想念了,嗯?”
見他一臉無害地解釋,“我……”她頓時有一種,自己吃了虧,又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她冷哼一聲,“便宜你也占夠了,還不快起來。”
他厚臉皮地笑着搖頭,又在她的心口出扭了扭頭,“不夠,這輩子都不夠,要是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聽着他一句一句甜死人不償命的話,落傾染的臉紅的能滴血。
她現在真的是沒法見楚楚了,這麽小的個孩子,雖然現在可能不是太明白他們在做什麽,可是……等孩子再長快點兒,然後懂一些的時候,再回想今日所發生的一切,那她到時候豈不是更加的丢人?
越想越生氣,她直接對着他的手臂重重的咬了。
他對着她寵溺地笑着,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痛。
直到她的牙酸了,她才松牙,氣得推開他,坐在最邊口,黑這張臉看向外面。
楚冥楓起身坐在了楚楚的身邊,把小丫頭抱在懷中,“楚楚,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麽?”
一聽他問楚楚,落傾染氣得心口堵着濃濃的火氣,這個混蛋,還嫌不夠丢人的嗎?
竟然還好意思問楚楚,真是表臉。
楚楚放下小手,對着他“嘿嘿”一笑,笑起來的小表情,像極了落傾染,楚冥楓越看這個女兒,越喜歡,“父皇,我剛才什麽都沒有看見哦。”
“嗯,什麽都沒看見,父皇相信你。”
聽着他們父女倆一人一句,落傾染無語地翻了記白眼,兩個都是戲精,當她是傻瓜嗎?
“媽咪,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
楚楚忽然大聲問了一句,吓得她差點兒摔倒。
“媳婦,小心點兒。”他扶着她的手臂。
她憤懑地甩開他的手,“别碰我。”
今天她在女兒面前的臉都被他給丢盡了。
她看向楚楚的時候,咽了口口水,可看了一眼,她又别過了臉,心中郁悶的要死,“楚楚,媽咪沒事,你和你父皇玩就好。”
小丫頭“哦”了聲,楚冥楓陪楚楚玩了會兒,就睡下了。
他這才放下小丫頭到她的身邊,見她靠着睡着了,他笑了笑,将她攬入懷中。
他這一動,她就醒了,瞧見他那張臉,她不悅地眉頭緊皺,“你幹嘛,松開我,我不想和你說話。”
“噓。”他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薄唇上。
她先是不解,可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她才意識到楚楚已經睡着了。
她小聲地冷哼一聲,“我現在非常的生氣,你趕緊給我松開。”
他雙臂抱着她,腦袋枕在她肩膀上,“媳婦,我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好嗎?”
“剛才的事情,我那不是情難自禁嘛,誰讓我那麽的愛你,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又哀歎了口氣,“我剛才也後悔了,隻可惜這世上并沒有後悔藥賣,随意,媳婦,今晚我親自給你洗腳,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嘛。”
他晃了晃她的身體,酥酥的聲音,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艾瑪,他這麽個大老爺們,剛才是在肉麻的和她撒嬌嗎?
她擡手點了點他的臉頰,“真的。”
他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是真的。”
她明白地點了點頭,“你真的要親自給我洗腳?”
見他臉上的笑容,她心裏恐慌,急忙開口,“我的意思是說,隻是單獨的洗腳,而不是我沐浴的時候你再一起進來的那種。”
鴛鴦浴這種東西,最特麽的不靠譜了,每次她都會被吃的一幹二淨,她有時候都懷疑,她是不是死了。
他嚴肅認真地點頭,“嗯,就是單獨的洗腳,我不會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媳婦,相信我。”
她“呵呵”地笑了幾聲,冷了他一眼,“在那種事情上面,我如果真的相信了你,那我特麽的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别人不知道這男人那方面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簡直是不給人活路。
“好,是你說的,今晚到了客棧,你親自給我洗腳。”想到他給她洗腳的畫面,怎麽就那麽的有喜感呢?
那可是皇帝給她洗腳哎,這是多大的殊榮啊!
不過,她隻要和他提,每天都讓他給她洗腳,他肯定也是會願意的,畢竟她家老公是寵妻狂魔,現代版的霸道總裁。
她任由他抱着,也不再矯情,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他身體也是不受控制的,她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
到了客棧之後,用完晚膳,落傾染哄了楚楚睡着後,楚冥楓已經端着一盆熱水來到了她的腳前,楚冥楓對她溫柔一笑,“媳婦,我能開始了嗎?”她小臉一羞,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