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你真的就這麽無情嗎?我隻是想陪你一起去而已,這你都不能滿足我嗎?”蕭亨難受地開口。
落傾染娟秀好看的眉微蹙,她不喜歡聽到“溪兒”這個稱呼,“蕭亨,我不是你的溪兒,我是落傾染,其實在你的眼中,我不過隻是一名替身而已。”
“不,你就是溪兒。”蕭亨激動地抓住她的手腕。
她敏感地用力甩開他,“蕭亨,請自重。”
艹,這個蕭亨是不是瘋了,這可是大陵國的皇宮,竟然和她拉拉扯扯的,這讓别人怎麽看他們?
蕭亨擰眉,他被她嫌棄的目光再次傷到,再上前,手即将碰到她,又縮了回來,像是怕她再次厭惡一樣。
“溪兒,我确信你就是溪兒,隻有溪兒的眼睛才是藍色的。”
落傾染頭疼的扶額,蕭亨真是太執着了。
沒錯,她是穿越來的,可她從原主的記憶中,并不知道任何關于蕭亨嘴中的溪兒好不好?
“蕭亨,适可而止好不好?我真不是溪兒,我的記憶裏沒有一點兒關于溪兒的,所以,你要是真把我當成朋友,就别在這裏和我開玩笑了好不好?我玩不起。”
她無奈地歎氣搖頭。
一方面,她真的很讨厭蕭亨把她當成溪兒,另外一方面,她不希望他再執着于和她糾纏不清,他的人生還很長。
“我沒在玩,我是真心的。”蕭亨不滿地皺着眉,整個人顯得鄭重。
“我……”落傾染頭疼地直接一把拽過小淘推到面前,“小淘,你幫我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主人,我怎麽解決啊?蕭皇喜歡的人又不是我。”小淘欲哭無淚。
瞧瞧這蕭皇逐漸陰黑的臉,吓死人了,好怕怕!
“你是……那個小淘太監?”蕭亨疑惑地問了一句。
心想,一個太監怎麽會變成侍衛?一聽“太監”二字,小淘頓時對着他冷哼一聲,“蕭皇,你說笑了,我的确是一隻跟在主人身邊的那個人,但是……我一直是男人,不是太監,當初在大溪國,隻不過是爲了待在主人身邊,所以才假扮成太監
的。”
蕭亨眉頭緊擰,嚴肅地上下打量着小淘,一個小小的奴才,對着他說話竟然如此嚣張,真是大膽。
小淘無語,有點兒不耐煩地牽強扯出一抹淡笑,“蕭皇,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都是主人把我慣成這樣的。”
“……”這話,他到是相信,畢竟他知道落傾染平日對待奴才都非常的和善。
“你讓開。”蕭亨透過他看向一臉不耐煩的落傾染。
他說過,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就一定會做到。
小淘搖頭歎氣,苦口婆心地勸着,“蕭皇,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主人現在是大陵國的皇後,你這樣總是糾纏皇後,這對她造成了困擾,如果蕭皇還希望兩國之間和平相處的話,就不應該再纏着皇後。”
蕭亨墨眉緊皺,唇微抿,不悅地審視小淘,“再說最後一遍,讓開。”
看着臉色越來越不好的蕭亨,小淘總感覺周圍冰涼冰涼的,剛才的話像是對他的威脅,好似他再不讓開,蕭亨就會把他殺了一樣。
小淘扭頭委屈巴巴地扁着嘴求救地看向落傾染。
“唉……”落傾染頭疼地唉聲歎氣,“小淘,我們回宮。”
“好的,主人。”小淘松了口氣,連忙扶着她的手臂。
她嘴角抽了下,這個小淘,還真是……
擡腳沒兩步,蕭亨又擋在了她的面前,她再多的耐心也被磨壞了。
她不悅地擡頭怒視他,“蕭亨,你到底想做什麽?”
“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讓你恢複記憶。”蕭亨說的非常堅定。
她諷刺冷笑,“若真又辦法讓我恢複記憶,四年的時間,你都沒法做到,你以爲你以後能做到嗎?”
“蕭亨,别自欺欺人了,我不是溪兒,或許,那個溪兒隻是你幻想出來的一個人,人生苦短,你何必總是想着一個根本不可能給你愛的女人呢?我非常的愛楚冥楓,你别再打擾我的幸福了,好嗎?”
聽着她的話,蕭亨的臉色蒼白,眼底充滿糾結,心裏非常的難受痛苦。
她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試着放手,向前方看,你會發現,你的人生其實可以更加的精彩,而你也會遇到一個你最愛的女人。”
他苦澀一笑,失落地對着她搖頭,“不會了,我此生隻愛溪兒一人,不管你信與否,溪兒是真實存在的,而你……就是溪兒。”
他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帶着堅定,令落傾染心頭一震。
“你……”她啞然,不知道該再說什麽話。
她放下手,不再看他,逐漸離開。
蕭亨轉身看着她匆忙離開的背影,溫柔微笑,“溪兒,此生不會再負你,終有一天,你會重新記起小時候的事情,你會再次愛上我的。”
“主人,你的手心在冒汗,你是單純的熱,還是怕了?”小淘眼底劃過一抹揶揄,唇角掩飾不住笑意。
她瞪他一眼,“有什麽好笑的,我隻是覺得他太過瘋狂了而已。”
“你說,國師叫我凝兒,蕭亨喊我溪兒,而我明明是落傾染,我不該和他們認識的啊,還是說,有許多的事情,其實我不知道?”
越想這些,她越疑惑。
“主人,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他們在和麽喊,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主人你沒必要有過多的憂慮。”小淘勸解着。
落傾染挑眉輕笑,“呵呵,小淘,你什麽時候會開導人了?”
他擡手傲嬌地拍了拍自己的月兇膛,“當然了,我是什麽人,我可是小淘,什麽事情是我不會的。”
這家夥,還真是自戀的要命。“好啊,那今天晚上的午餐,就由你全權負責,還真别說,我從來沒吃過小淘你做的食物,今天,你必須得做,我看好不好吃。”本想逗他玩玩,可轉念一想,她的确對小淘做的食物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