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淵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做,直到坐在他的腿上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放我下去,别碰我。”掙紮着,小腳亂踢着,小手也亂動。
“别動,再鬧我今晚就把你媽咪給辦了。”他冷厲威脅。
果然,落景淵不開心的冷着張小臉,撇着嘴,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個億一樣,卻也老實地坐在他的懷中不鬧了。
“……”落傾染見狀也是無語了。
她剛回宮的時候,楚冥楓還老老實實的呢,對他們的話是言聽計從。
可待在一起時間長了,這家夥似乎又恢複成以前霸道的性子了。
不過,爲什麽要拿她來對付樂樂?
楚冥楓出其不意的親了落景淵如璞玉般的小臉頰,“乖兒子,以後要像你妹妹一樣,喚朕一聲父皇。”
“大壞蛋,你腦袋有病,憑什麽親我,我才不要喊你。”落景淵氣得肺快炸了。
“閉嘴,老實點。”見他冷靜,才又開口。
“你不是一直看楚佑不順眼嗎?想不想壓在他上面?以後乖乖的聽你的話?”
聞言,落景淵有點兒興趣,“他可是你兒子,我騎在他頭上,你難道不心疼?”
楚冥楓輕笑,“又不是讓你打他,隻是他不敢打你而已,想不想讓你的身份比他高等?”
落傾染眉頭緊擰,“楚冥楓,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靠,該不會是想讓兒子自己競争太子之位吧。
他對她柔情微笑,擡手揉了揉她的秀發,“染染,别急,這是兒子自己該決定的事情,當父母的還是得支持。”
回答完她,又開始蠱惑,“兒子,隻要你想,到時候你可以不讓他見妹妹,長大後,更可以保護妹妹和你媽咪。”
一提到這句,落景淵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嗎?有這麽神奇嗎?真的沒有人可以傷害妹妹和媽咪嗎?”
他知道,這話是管用了,“當然,隻要你聽父皇的話,努力的成爲一名合格的太子,朕就封你爲太子,日後繼承朕的皇位,到時候你就是這大陵國的皇帝,甚至是整個大陸的皇帝,如何?”
小家夥蹙眉,“成爲你這樣的人?”
“沒錯,隻要成爲我這樣的人,隻要你一聲令下,無人敢不服從命令。”
落景淵想了想,“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成爲太子,到時候等我當上了皇帝,我第一個治的人就是你,哼。”
“……”楚冥楓被他的話給噎住了。
落傾染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乖兒子,這話說的好。”
每次看到楚冥楓吃癟,她都忍不住笑。
他冷了眼一臉驕傲的落景淵,也不打擊他,免得他不争太子的位置。
他抱着落景淵起身,戲虐地對落傾染冷哼一聲,“再笑,到了晚上一定好好寵你。”
話落,她後脊一涼,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頓時變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不得不說,他說一些讓人臉紅的話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完全不像這些年裏沒女人的男人。
等她想訓斥楚冥楓的時候,他已經抱着樂樂離開了。
……
就在楚冥楓說讓落景淵當太子之時,楚佑本想請安,卻不想在外面将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又遠遠地跑開了。
他跑回蕭蕊的寝宮,小手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息着,眼底充滿着不相信。
“父皇爲什麽要這麽做?他才是從小就陪在父皇身邊的兒子,爲什麽父皇要把太子之位傳給那個小子?”
“爲什麽自從那個小子出現,父皇對他的寵愛就全部轉給了那個小子?”
“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麽?”
他的眼底眼底淚花不停地閃爍着,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滴在椅子上,克制自己發出哭泣的聲音。
從外面散步回來的蕭蕊進屋看到兒子彎腰低頭的動作,被吓了一跳。
意識到不對勁,她連忙上前,看到椅子上的淚珠,蕭蕊的心狠狠一揪,蹲下緊張地看着他,“兒子,這是怎麽了?爲什麽哭,是不是大皇子又欺負你了?”
盡管不想承認那個小野種是大皇子,可皇上有命,她哪裏敢不承認?
楚佑搖了搖頭,淚珠甩在了蕭蕊的臉頰,像是刺痛了她的心一樣。
她把楚佑抱在懷中,她就這麽一個兒子可以依賴,“兒子,發生什麽事情了,告訴娘,娘一定爲你做主。”
“嗚嗚嗚……”楚佑在她的懷中直接哭出了聲。
她輕撫着他的小後背,見他哭的傷心,也沒急着再問。
過了些許,楚佑才停止哭泣,從她的懷中起開,小臉盡是委屈和傷心,“娘,我是父皇的兒子嗎?”
蕭蕊身體僵住,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兒子的嘴中問出來的。
瞧兒子繼續得到答案,她苦澀一笑,“佑兒,瞎說什麽話呢,你當然是你父皇的兒子了,好端端的,怎麽會問這種問題?”
“那爲什麽父皇現在一點兒都不寵愛我了?甚至看見我的時候會表現出一些煩躁和嫌棄呢?”楚佑現在一想到父皇對他态度的轉變,真的好害怕。
蕭蕊心中難受,态度如此大的轉變,還能因爲什麽?
不過是因爲他的親生兒子和女兒回到他的身邊而已,他當然看佑兒不爽了,甚至會覺得佑兒是他兒子的絆腳石。
她笑着撫着楚佑臉頰,“傻兒子,你父皇這段時間隻是比較忙,煩躁而已,和佑兒沒關系的。”
楚佑搖頭,“不,父皇就是不喜歡我了,不然他怎麽會想把太子之位傳給那個小子?”
“父皇以前分明說過是讓我當太子的,可現在他爲了那個小子反悔了。”楚佑越想越傷心難過,“肯定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才讓父皇讨厭我的。”
“……”楚冥楓帶着落景淵來到後宮,将所有新進宮的女人都着急了一個院子中,他坐在龍椅上,落景淵不情願地坐在他的身邊,“待會兒你最好把這些女人都趕走,不然可别怪我做一些事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