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安靜下來,與他對視,不發一言。
良久,他薄唇輕啓,“你真的希望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生子?”
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無疑讓她的心而更加的痛,“我……”她有點兒慌張,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她扭頭回避着他的問題,眼底盡是複雜的感情,她不是非常讨厭他的嗎?
怎麽到了他問她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種不想點頭的沖動?
她的回避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再次逼迫她與他對視,俯身來到她的耳邊輕啄一下,呼氣,溫熱的氣息拂過,弄得她小臉绯紅,”染染,你的心裏還有我對不對?你不希望我和别的女人厮混,對嗎?”
小碎吻對她簡直就是催命,和那種瘋狂的吻完全不同,弄得她心裏有點兒難受。
她的小手推着他的肩膀,嗓音有點兒沙啞,“你……你放開我。”
他一手抱着她,另一邊帶着她坐上了龍椅,細聲溫柔地薄唇微啓,“染染,承認吧,你是愛我的,我也愛你,别和我置氣了,乖。”
“我……唔……”她的粉唇被堵住,沒法再開口說話,又推不開她。
溫柔的吻瞬間轉化爲狂風暴雨,她睜眼看着他,心情複雜,又非常的難受,他的薄唇所到之處帶給她的都是緊張,她完全駕馭不了。
外衣褪去,眼見他的手要作怪,吓得她瞳孔緊縮,該死的混蛋,孩子們還在屋中呢,竟然一點兒也不避諱,要是被孩子們發現了,那該怎麽辦?
“嘶……”她尖銳的貝齒用力地咬了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兩人之間糾纏着。
盡管疼痛,楚冥楓仍然沒有放開她,反而愈加的肆無忌憚,大膽的放肆。
“唔……”她難受地輕哼一聲,眼底覆上一層水霧,害怕的要命。
他就像一頭許久沒吃過肉的豺狼,怎麽和他抗争都無法阻止。
她看了眼睡夢中的孩子,見他們沒有醒來,懸在半空中的心也有了一絲絲的放松,可她還是害怕,“我……”
“凝兒。”
突然而來的一句聲音,吓得她身體僵硬,腦袋更是淩亂,害怕的瑟瑟發抖。得知楚冥楓納妃的消息,國師不顧外面人的阻攔,進了屋,一眼看見這樣的情景,他睜大眼睛,心如同被利劍狠狠地刺了一劍,臉黑的像是要毀天滅地一樣,放在身側的拳頭也早已發出“咯咯”聲響,冰冷
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還在對落傾染作怪的楚冥楓。
國師氣得呼吸有點兒淩亂,可他的眼睛非常的尖,清楚了看見了落傾染眼底閃爍的淚花。
他當即明白,他的凝兒是不情願的,是楚冥楓這個混蛋的在逼迫凝兒。
他憤怒地走到龍椅旁,伸手抓住楚冥楓身上的龍袍,用力一拽,還沉浸在溫柔鄉中的楚冥楓顯然沒有任何的防備,就這麽被國師扔跌倒在地。
“嘶……”重重的疼痛感,惹得楚冥楓一陣不悅,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見到臉黑憤怒的國師,他一怔,再看向國師身後還坐在龍椅上已經回神正拉攏着衣服的落傾染,她所表露出的行爲盡是不安和害怕。
當即明白國師爲什麽會如此惱怒了。
他頭疼地擡手捶了捶自己的額頭,站起身來,“染染,我……”
“閉嘴。”國師怒吼地打斷,上手揪住他的衣領,額頭青筋凸出,“畜生,敢輕薄凝兒,我廢了你。”
說完一掌直接打在楚冥楓的腹部,“噗……”
楚冥楓後退幾步,一口血就這麽噴了出來,好在他底子好,否則要是放在常人身上,怕是已經氣絕身亡了。
見國師又來一掌,楚冥楓同樣一掌還回去,兩人當即僵持了起來,“常淩,你冷靜下來,剛才那一掌,朕既往不咎,朕與染染情投意合,做夫妻間的事情,有何不妥,到是你,激動什麽?”
這個常淩,雖說是在保護染染,可他對染染的感情絕非是師兄這麽簡單。
一副要殺了他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他楚冥楓非禮了他常淩的媳婦一樣。
被吵醒的落景淵,小眉微擰,擡頭看到國師和楚冥楓正在打架,而媽咪坐在一旁,他也沒出聲,而是哄着一旁快要醒來的妹妹。
因爲他知道,隻要有叔叔在,就一定會保護媽咪的。國師眼底閃過濃烈的殺意,唇角諷刺微勾,“呵,情投意合?真當我眼睛瞎了嗎?沒看見凝兒眼底的淚珠?還有你那剛納的妃子?楚冥楓,人心是會變得,你還以爲在我的心中你是那種隻愛凝兒的男人嗎?
”
“别忘了,你現在是皇上,别和我說什麽,愛美人超過愛江山的鬼話。”國師真的是怒了。
尤其是在知道楚冥楓納了新妃子,還在這裏欺負凝兒這件事情,他現在隻想殺了楚冥楓。
“該死。”楚冥楓低咒一聲,國師加大掌力,他同樣加大。
可楚冥楓體中的毒畢竟還在,此刻的功力哪裏能敵得過國師,“噗……”又吐一口血。
眼見着快抵不過了,他深知,國師這一掌若真的打在他的身上,沒有一個月,他是别想下床的。
“敢傷凝兒,我弄死你。”國師狠厲地說完,再想一掌直接了解他時。
落傾染緊張地開口,“師兄,别、别殺他,快點收手。”
國師皺眉不滿,“凝兒,你怎麽那麽糊塗,他那樣對你,你怎麽還心軟?”
“師兄,求你了,别殺他,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讓我們倆解決好不好?”落傾染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瞧着她眼底的不舍,國師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收手,寵溺地捏了下她的臉頰,“真是拿你沒辦法,他納妃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知道。”
“那你……”國師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卻又舍不得責備她。一旁的楚冥楓盡管身體受傷,但他還是看見了國師剛才對落傾染親昵的行爲,氣得臉黑的像個炭,活脫脫的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