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逼地對着他點了點頭。
國師臨出馬車前,不忘運功給落傾染加個保護罩,無論是刀還是箭,都不能傷害她分毫。
國師掀開車簾,一支箭朝他射來,他徒手接箭朝射來的方向投去,“啊……”站在樹上的一名黑衣人箭中腦門而死,摔了下來。
國師身體站直,手一擡,一頭銀絲傾瀉而下,飄逸魅人,紅唇揚起冷笑,給人一種妖媚之感,他鎮定自若,“都出來吧。”
躲在周圍草叢中的一群黑衣人盡數跳到樹上,每人手持弓箭,對準國師,“我們隻要女人的命,你若識相,趁早離去。”
瞧着樹上的黑衣人,國師一臉不屑,“說,誰派你們來的。”
“上。”數十支箭朝國師射來,而國師卻閉眼,雙手擡起,頃刻間,那些箭全部轉向對準黑衣人射去,盡數倒地,九死一傷。
國師指力運功,準确的将那位受傷的黑衣人點住,一動也不能動。
他返回車中,爲落傾染解除保護罩,“走,我們下車。”
“哦。”
他牽着她的手,走出馬車,看着周圍倒下的死人,落傾染心中涼涼的,國師摟着她,“别怕,我在。”
他們來到被點住的黑衣人面前,國師腳踩住黑衣人的胸膛,“是誰指使你來殺凝兒的?”
黑衣人無法開口,國師隻能把穴道解開,黑衣人狠厲地瞪向落傾染,“做夢。”
說完,黑衣人自知打不過國師便咬舌自盡了。
落傾染閉上眼睛,心裏有點兒想吐。
“别怕,我們回家,沒事。”國師摟着她離開。
而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落傾染的眼角卻看見了黑衣人腰間所佩戴的腰牌,那腰牌她以前在皇宮中見過,是皇宮侍衛的腰牌。
她娟秀的眉緊皺,說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國師親自趕車,她肚子坐在車中,小臉變得愈發的陰冷。
因爲她知道,能命令皇家侍衛的人,除了楚冥楓,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有此等權利。
“呵,師兄救他,而他卻要鎖她的命,好一個楚冥楓,就這麽想讓她死嗎?”她可笑地搖了搖頭,那就讓他比她先死吧。
……
落傾染和國師除了夜晚在客棧留宿,白天一直乘車趕往大溪國。
連續趕了十幾天的路,他們這才回到大溪國的京都。
“凝兒,孩子的名字可想好了?”一提到這事,國師就想笑,她起的名字實在是……難以喊出口。經過這些天的趕路,落傾染壓抑的心情早就釋放,掀開車簾與他坐在一塊兒,“名字我已經想好了,男孩就叫落景淵,小名叫樂樂,永遠快樂的意思,女孩就叫落語娴,小名叫楚楚,楚楚動人嘛,你看可好
。”
國師想了想,點了點頭,“這次可比之前的好多了,孩子是你生的,名字自然得是你起的,那名字就定下吧。”
“嗯,我也覺得很滿意哎。”
見她露出笑容,他心中非常的開心。
進了皇宮,落傾染迫不及待地跑往自己的寝宮,國師也跟在她的身邊跑,“凝兒,你慢點,孩子在那邊,又不會跑掉。”
她邊跑邊開心地笑着,“不行,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麽變化。”
他一臉無奈,隻能由着她。還沒進寝宮,耳邊傳來“哇哇……”孩子嚎啕大哭的聲音,落傾染的心狠狠一揪,宮女一路對她請安,她沒有時間理睬她們,跑進屋中,就見小淘一手抱着兩個孩子,“哎呦,我的小祖宗哎,你們别哭了好不
好?你們媽咪很快就回來了。”
“小淘,他們爲什麽哭?奶媽人呢?”落傾染眉頭緊皺,有點兒生氣地走向小淘。
小淘看見她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主人,你可算回來了,小主人們生病了,你趕緊幫他們看看。”
“……”落傾染被小淘的話狠狠一砸,從他的手中抱過兩個孩子放在了榻上,對着小淘伸手,立刻将聽診器遞到她手中,落傾染專心地爲兩個孩子看病。
“小淘,我們不在的期間,有誰來過這裏?”國師嚴肅詢問。
小淘如實回答,“回國師大人的話,皇上常來看小主人們,對了昨天太後來了一趟,趁我不在的時候,用針刺破了兩位小主人的腳指頭。”
“主人,都怪小淘,不該離開小主人的。”小淘對着落傾染主動認錯。落傾染放下診聽器,看了兩個孩子的腳指頭,果然被刺破過,“師兄,孩子因感染而發燒了,就是因爲用針刺了孩子的腳指頭,幸虧有小淘照顧,否則我真不敢想象我今天回來孩子會怎麽樣,我更不敢想象
我們今天沒回來,等我在回來,孩子還在不在。”
她眼底閃爍着淚珠,抱起兩個孩子,這是她的心肝寶貝,在這古代唯一的親人,她怎能允許他們出半點事情?
國師坐在她的身邊,将她摟入懷中,“凝兒不哭,這件事情我替你和孩子做主,你現在趕緊寫方子讓小淘去太醫院抓藥,讓孩子退燒才是正事。”
“好。”她梗塞地應了聲,親了兩個小寶寶的額頭,一人一下,這才把孩子放在了國師的懷中,擡手擦拭了淚珠,坐在桌子上拿起毛筆寫藥方。
聞訊趕來的蕭亨滿懷欣喜地跑來,“傾染、傾染……”
還沒跑進屋,裏面的人已經聽見了聲音,落傾染臉色陰沉,寫完藥方遞給小淘,“抓四份來。”
“是,主人。”
小淘離開,經過蕭亨勉強行了禮,迅速跑去太醫院抓藥。
“傾染,你終于回來了。”蕭亨跑到她的面前,張開雙臂抱她,卻抱了個空。
他一臉疑惑,擔憂道,“傾染,你的眼睛怎麽紅了,是誰惹你哭了?”
她走到國師面前,抱過女寶寶,對着孩子溫柔微笑,“寶貝乖,不哭了,我的楚楚。”被國師抱在懷中的男寶寶看見妹妹被媽咪抱着,哭的更兇,“哇哇……”像是在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