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告訴我,是我這些天和你在一起,你總是時不時的表現出一些痛苦的表情來,身爲一名大夫,若是連這都看不出來,算什麽大夫?快點告訴我,究竟是什麽病?”她忽然變得有點兒激動。
看了她許久,他倏然抓住她的雙手,薄唇壞壞一笑,“這麽激動,是不是擔心本王會死?”見他挑眉,一副調侃的模樣,她用力地掙脫,卻無用,“楚冥楓,我知道你病的肯定非常嚴重,身爲一名大夫,有責任去救任何一名患者,更何況你還是我身邊的人,都這種時候了,我不想再和你開玩笑。
”
他抱着她,下颚墊在她的肩膀上,閉着眼睛,嗅着屬于她獨特的味道,“就是頭疼病,看了許多的大夫都沒有治好,不礙事。”
“什麽頭疼病這麽厲害?還是那些人都是庸醫?不行,你還是得給我看看,我幫你治。”
她推開兩人的距離,楚冥楓嚴肅地看着她,“你真的要看?”
“當然了。”國師那家夥都開口,楚冥楓的病又怎麽可能是頭疼病,真當她是三歲小孩了?
“好。”楚冥楓将手遞到她的面前,“看吧。”
她看了他一眼,下一秒立即投入爲他診脈中。
診了會兒,她小臉微擰,這……這脈象還真是頭疼的,并沒有其它的症狀,“楚冥楓,你沒有再隐瞞我什麽吧?”
“本王不懂這些,你這不是在看着的嗎?”他一臉無辜。
她放手,他收回手,“不是你頭疼的病太難治,而是那些大夫不敢給你開藥,待會兒我開個藥房,你每天讓人照着方子抓藥,按時服用三日即可。”
“竟如此簡單,還是愛妃厲害。”楚冥楓誇獎着。
落傾染“呵呵”一笑,“多謝。”
這家夥肯定在隐瞞,而且連丹藥都能救人的性命了,那這古代人豈不是也可以用内力掩飾自己的脈象什麽的?
沒辦法,明的來不了,隻能來暗的,而且還不能被他察覺,不然又得和以前一樣以失敗告終。
他妖孽的俊顔忽然放大在她的面前,她一擡頭,被一吓,“你、你做什麽?”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邪肆道,“既然王爺已經知道本王的病,那是否遵守承諾,徹底的與我和好如初?”
她拿下他的手,躲避他柔和的眼神,“我……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我……”
他掰過她的小臉,迫使她與他對視,他的手輕撫着她隆起的大肚,“可本王等不及了,該如何?”
她呆萌地眨巴着大眼睛,“什麽等不及了?”
“唔……”她的粉唇被他用力的鎖住,雙臂緊擁着她,無論是他的吻,還是他的抱,無處不透露着他這些日子對她的渴望,想要把她徹底的鑲嵌在他的身體中。
落傾染被他的行爲給驚着了,她用力地推開他,但她的氣力對他來說就是蚊子哼,不起任何作用。
待他的吻來到頸脖,她有機會說話才氣呼呼道,“楚冥楓,我懷孕呢,别亂來,走開。”
他迷離地看着她,“沒事,孩子早已超過三個月,本王輕點。”
說完又俯身親着她,防止她被壓着,幹脆他躺下,讓她趴在他的懷中。
落傾染一頭黑線,輕點你妹啊,她根本就不願意好不好?
“嘶……”她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瓣,疼的他不得不停下動作,擡手輕碰唇瓣,“嘶……”疼痛聲再次傳來,他的手指也沾上血液。
“落傾染,你做什麽?”他欲求不滿地看着她。
“就算我會原諒你,可你也不許亂來,我現在有點兒不舒服,你起開,我要休息。”她用力推開他的同時,有點兒心虛的把自己的手帕遞到了他的手中。
看着她給的手帕,他隻有唉聲歎氣的份,不過也好歹給了他一塊手帕。
他擦拭完唇瓣上的血液,俯身來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她的身體僵住,警惕道,“不準再來。”
“這幾個月,本王很難受,你該給的補償,本王不希望等太久。”離開之前不忘輕咬她的耳垂。
他的話令她大腦有點兒混亂,耳垂的疼痛感直接忽略。
再轉身平躺着看向楚冥楓,他已經坐在那邊處理着政務了。
她口有點兒幹,噎了噎,他不是又再欺騙她吧。
她都懷孕那麽長時間了,這男人真的一直沒碰過别的女人?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他到底得了什麽病,要如此小心謹慎的隐藏。
到了晚上,兩人平躺在榻上,楚冥楓忽然把她摟入懷中,她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楚冥楓,你别亂來,孩子還在肚子中呢。”
“本王知道,我不動,就這樣安穩的睡,你也不許動。”他霸道地說着。
她無語地翻了他一記白眼,“想占便宜直接說呗,還說的這麽鎮定,你厲害。”
正好,這下等他睡着了手一伸不就可以直接爲他診脈了嘛!
“對了,那個蕭蕊是被誰殺死了?”她好奇地問一句。
“楚慎已無生育能力,就算吃藥,也不會讓女人懷孕,你說……他會讓他唯一的孩子死去?”楚冥楓淡定地反問了一句。
她想了想,有點兒驚訝,“你的意思是說,宮中死的女人不是蕭蕊,而是别的女人,這一切都是楚慎做的,那他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大溪國有一個借口與大陵國開戰,實際上是在對付你,對不對?”
他忍不住親了下她的額頭,“聰明。”
“誇就誇獎,動什麽嘴,那你可就得提前打算了。”她閉上眼睛,“行了,我睡覺了,比吵我。”
他輕撫着她的後背,“睡吧,盡管有戰争,本王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這一覺,落傾染是真睡,因爲每次她假睡都會被他發現,所以這一次,她特意讓小淘後半夜的時候把她弄醒。
她被弄醒,忐忑地觀察着楚冥楓,他的呼吸非常的平穩,睡的應該非常的死。她身體不動,伸手放在他離她最近的一隻手的脈上,爲他細細地診斷,在黑夜中,她的臉色愈加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