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效,楚冥楓執起她的小手,“本王發誓,與你和好,隻是爲了能與你好好過日子,絕無利用你之意,若撒謊,天打雷劈。”
她還是沒有任何的表示,楚冥楓歎氣,“染染,本王讓你受委屈了,你怎麽對我,我都欣然接受,但就是不能不理我。”她回神,諷刺一笑,“楚冥楓,你說的還真是可笑,如此的矛盾,不好意思,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你說的話很難讓我再相信,倘若,你還想在我心中保持一丢丢的好感,就遠離我,不要讓我覺得你很厭煩
。”
楚冥楓滿臉失落,他生下活到現在,隻有她一個人敢在他面前說她厭煩他,而且還是他愛的女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他張開雙臂抱住她,“不管你有多讨厭我,我依舊不會離開你。”
“……”落傾染娟秀的眉緊皺,細細品嘗他說的話。
爲什麽她覺得他說的話越來越有現代味了?
而且剛才的話好像她看的小說,霸道總裁對小白兔深情的告白!
她的手指戳着他的肩膀,“楚冥楓,你腦袋有病吧,什麽時候變成無賴了?不怕說出去丢臉?”
霸道王爺對她表白是不存在的,楚冥楓剛才的話頂多是在宣誓他對她的占有權而已。
他的下颚墊在她的肩上,用力地抱着她,深怕她會消失不見。
他深呼一口氣,俯身将她打橫抱起,“走了許久,腳累了吧,本王幫你洗腳。”
聽完這話,落傾染到嘴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她被他的話驚呆了,她就想看看,他是嘴上說說的,還是真的會那樣做。
反正她不相信堂堂冥王爺會爲她洗腳,這是不存在的。
回到屋中,她被他放坐在榻上,他拿着矮凳坐在她面前,對外吩咐,“來人,端一盆洗腳水進屋,再讓小廚房準備今晚的晚膳。”
“是。”外面站着的香兒滿臉微笑,因爲她認爲洗腳水,一定是王妃要給王爺洗腳。
落傾染質疑地打量着他,“楚冥楓,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爲讓我想到了什麽?”
他疑惑,什麽?”
“等你做了那件事情後,我再告訴你。”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愈發讓他感到好奇。
香兒親自端着腳盆和毛巾進屋,看見他們倆坐的位置,香兒有點兒懵,将東西放下,“王爺,現在慢慢上膳嗎?”
“上膳本王會吩咐,出去。”楚冥楓伸手試了試水溫,滿意地點了點頭。
香兒低頭慢慢後退離去。
臨關門離開之時,香兒擡頭看去,看見楚冥楓爲落傾染脫鞋的時候,香兒驚訝地張大嘴巴,滿臉詫異。
王爺竟然爲王妃洗腳,這……這成何體統,王爺怎能任由王妃胡鬧?
襪子被脫掉,她的雙腳被她按在了水盆中,大腦淩亂了。
楚冥楓竟然真的在給她洗腳,不是騙她的。
他低頭用心地爲她洗腳,甚至在按摩,“懷孕了,是應該走路,可不能走太長時間,你累了,本王會心疼的。”
瞧着他真摯表情,落傾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感覺太虛僞了。
“楚冥楓,你能不能别說這麽硌人的話了?”她一臉嫌棄。
他無所謂,繼續爲她洗腳。
“哈哈……”她忽然大笑起來。
楚冥楓被她一驚,“怎麽了?”
他停下,她的笑容才停止,“你别撓我腳心行不行,好癢的。”
“……”他皺眉瞅着她,事還真多。
不過,他沒想到,他爲她洗腳,她竟然沒有拒絕,若此事真被傳出去,他的臉算是丢盡了。
“好。”他低頭爲她專心洗腳,看着她漂亮的小腳,不得不說,這女人除了脾氣有點兒倔,性格有點兒怪,其它地方都是很好的,尤其是這身體,出奇的好,若說她是落家的女兒,還真沒人相信。
畢竟她那個妹妹,不及她千分之一。
“楚冥楓,你幫我洗腳,還是想讓我與你和好?”她問。
他擡頭看了眼嚴肅的她,薄唇輕揚,“說不是太假,本王的确想與你和好,但我們更是夫妻,爲你洗腳,是我這個夫君該做的事情。”
“若你不嫌棄,往後的日子,本王可以天天爲你洗澡。”他的日子不多,隻想與她像之前那樣好好生活。
在他沒有吃下解藥之前,希望她不要愛上他。
“……”這男人也太會讨女人歡心了吧。
這放在現代,也不見得有多少男人會主動爲女人洗腳吧。
她靜靜地享受着他爲她洗腳,過了會兒她忽然調侃道,“剛才我不是說你像什麽嗎?還真别說你這幾道,真能去當洗腳師了,肯定會有許多女人去光臨你的生意。”
他劍眉緊皺,盡管不是太懂,但還是明白一些,冷厲嚴肅道,“本王隻會爲你一人洗腳。”
她呆萌地眨巴着眼睛,“切”了聲,“我才不相信你沒有爲洛馨兒洗過腳。”
他冷她一眼,心中不爽,“本王爲何要爲她洗?我是王爺,不是洗腳的。”
聽他說的不像假的,她心底有一點兒小平衡,“那你沒幫你媽……娘洗過嗎?”
楚冥楓不耐煩道,“你是第一個,你這女人,得了便宜還質疑本王。”
她聳了聳肩,“是你自願幫我洗的,我可不算占便宜,是被迫的。”
“以後盡量不要與楚慎見面,本王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他幫她擦拭着腳,又體貼地幫她穿上鞋。
“你要對楚慎下手了?”
正洗手的楚冥楓身體僵了下,又轉身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她又拿下,他無奈,“大陵在他的手中遲早滅亡,本王肩扛重擔,絕不能讓他毀了大陵國,染染,你是不同意本王這麽做嗎?”
她搖頭,“這是你們姓楚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去評論,至于如何處置楚慎,你自己決定,我還是一句話沒有。”其實她真的爲楚慎惋惜,當初表現的那樣愛原主,若他一直保持當初的心态,或許,她會救他一命,隻可惜,他自己作踐自己,她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