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我不知道的,當然,除了王妃說的讓我聽不懂的事情。”說到這事,玄冥夜不免有點兒尴尬。
“好吧。”
“這大陵的天下,隻能是姓楚的,至于國君是何人,在下隻能說,有能者成就帝業。”
落傾染明白地點頭,“哦。”
其實她蠻想楚冥楓當皇帝的,這個楚慎沒帝王之才,當然,她擔心的是,楚慎會殺楚冥楓,也怕她離開後,楚慎會強迫沒死去的原主。
至于天下百姓,她沒那麽多精力去想,畢竟她不是救世觀音。
“那……”
“師兄,你進來吧。”玄冥夜想問國師的事情,落傾染完全不給機會。
國師進屋,坐在玄冥夜的對面,上下打量着玄冥夜,不知爲何,總覺得這個玄冥夜有點兒熟悉。
接下來既然随便聊了聊,玄冥夜便找了借口離開,落傾染和國師也返回王府。
“國師,你剛才一直盯着玄冥夜做什麽?”落傾染疑惑。
國師眉頭微蹙,“難道,你不覺得,他有點兒熟悉嗎?”
“呃……”她懵,“其實我和玄冥夜見面的次數,用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哎。”
“……”國師搖了搖頭,“算了,有我在你身邊,不論是誰都傷不了你。”
落傾染嘴抽,那她咋還中毒了?
回到王府,落傾染和國師分開,她臨近院子的時候,楚冥楓竟然正對着她走來,她小臉冷了下來,不想理他,卻被他抓住。
她用力地甩開,“楚冥楓,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誰允許你開青樓了?”他嗓音低沉質問。
她冷視他,有點兒怒,“你跟蹤我?”
他心虛,“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本王沒那個閑工夫跟蹤你。”
“開青樓怎麽了?别人能開,我就不能開了嗎?我告訴你,我不不但要開,還要開全國連鎖的,到時候你缺錢了,可别找我要。”
看着她傲嬌的模樣,他點了她的小腦門,“你這個女人還很得意是吧,不嫌丢人?”
她無所謂地聳肩,“能賺錢就好了。”
要是他知道“春風苑”這三個字是她偷偷從他寫的字中摳出來制作的匾額,肯定想殺了她。
他将她摟入懷中,落傾染一吓,“你……你幹啥?”非常的心虛。
“有什麽事情瞞着本王?”
“……”怎麽知道她瞞他事了?
好可怕的人哦。
“沒有,你放開我,去看你的李侍妾去。”她用力地掙脫着。
他直接打橫将她抱在懷中,朝自己的寝屋走去,“染染,别鬧,本王不追究你開青樓的事情,你也不要再生氣了。”
“我沒生氣,我隻是讨厭渣男而已,你放不放開我?”她嚴肅問,有種威逼。
楚冥楓堅定,“不放。”
“好。”說完俯身對準他的頸脖張嘴,鋒利的貝齒咬着。
“嘶……”他疼痛地輕哼着。
但這痛相比毒蟲的痛如同蚊子叮咬一般。
一路走來,婢女和太監看見這一幕都以爲是落傾染在親楚冥楓,一個個都不好意思地低頭。
進屋之時,之前被他所傷住在隔壁的如漾姑娘忽然出來,看見楚冥楓對他行禮微笑,而楚冥楓隻是冷淡掃了她一眼,便抱着落傾染進屋了。
如漾走到陳護衛的面前,微笑道,“陳大哥,王爺真的好寵王妃,你能和我講講他們之間的事情嗎?”
“……”陳護衛有點兒小臉紅,“好啊。”
抱到屋中的桌子上,落傾染咬不動了,牙都酸了,埋怨地看着他,“你咋不喊疼?不知道我牙酸了嗎?”
他無奈地笑着,“要不,染染再咬本王的手臂。”說着撸起袖子,白皙手臂露在她的面前。
“啪”小手重重地打了他的手臂,“你想讓牙酸掉了嗎?”
手臂雖紅,卻一點兒都不痛。
他趴在她的懷中,心累道,“什麽時候把你院子裏防我的東西撤走?”
“你起開。”她推着,這死混蛋幹啥壓她的……這不是占她的便宜嗎?
“我們好好的,不行嗎?”非但不起,還不停地動着。
落傾染的小臉通紅,“臭不要臉的。”
他擡頭,“你……唔……”唇被他堵住。
她頭疼,一言不合就開吻,真的以爲親她,她的火氣就會消了嗎?
可事實證明,她還是被他親的身體軟掉了,而在最關鍵時刻,他停了下來,大手輕撫着她的小腹,一本正經道,“孩子還在裏面呢,等孩子平安出世,本王再好好地滿足你。”
落傾染渾身無力,想罵他,也罵不出聲。
“乖,今晚在這裏陪本王睡。”
“不。”她用力地說。
他無視,“來人,傳膳。”
……
到了半夜,敲門聲響起,楚冥楓睜開眼睛,慢慢起身,又幫落傾染蓋好被子,這才披着披風出了屋。
陳護衛老實跟在他的身後,來到隐蔽的地方,他冷漠道,“說。”
“回王爺,李侍妾去了皇宮,而且是進了皇上的寝宮。”
楚冥楓臉冷,薄唇微抿,良久才問,“也就是說,那個賤人腹中的孩子是楚慎的?”
陳護衛忐忑低頭,如實回答,“皇上和李侍妾摟抱,又互相親,十有八九那個孩子是聖上的。”
楚冥楓眼底的狠愈加陰冷,這個畜生,害了他的父皇,現如今連染染都下毒不放過。
“明早請那個畜生進王府,就說,本王要送他一份大禮。”
陳護衛汗,王爺就是王爺,盡然罵聖上是畜生,“遵命。”
楚冥楓甩袖離去,陳護衛看着他的後背,擡手擦拭了額頭的汗珠。
皇上敢給王爺戴綠帽子,現又被王爺知道了,明天還不知道那個皇帝能不能活着走出王府呢。
回到屋中,剛躺在落傾染的身邊,她已經醒來,冷漠道,“你剛才做什麽去了?”他身體一僵,沒想到她醒來了,用力地摟抱她的深怕她又掙脫,“明早,本王會給你一個交代,到時你再決定你是否将你院中防我的東西撤掉,本王不會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