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麽意思,把她當成那種貪戀權勢金錢的女人了?
“呸,王爺了不起?我有的是錢,楚冥楓,你滾,我的孩子不稀罕你。”
“我……”想了會兒,薄唇邪笑,“染染,你在吃醋,對不對?”
“吃醋?”落傾染反問,冷笑道,“我落傾染吃醋,楚冥楓,你以爲你誰啊,長的帥了不起啊,我告訴你,我要把你休了,我要娶更帥的男人。”
“你敢。”楚冥楓憤怒,這個女人,膽大妄爲,什麽話都能說出口。
她“呵呵”一笑,“你看我敢不敢,别再來惹我,不然我做個更厲害的武器,院子你都接近不了,哼。”
說話翻了他一記白眼轉身回屋。
“你……你給本要站住。”他怒,可又沒法進屋,更可氣的是,連上屋頂都沒辦法。
這個女人還真是聰明,竟然能做出如此厲害的防禦。
不過她若是能把防他做成防要害她的人,那就好了。
“王爺,皇上請你去皇宮。”陳護衛趕來。
“知道了,撤去各院的侍衛,暗中嚴密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李侍妾,一旦發現那個男人,立刻抓到本王的面前來。”
“是,王爺。”陳護衛有點兒汗,王爺竟然被戴綠帽子,這可是對王爺的大辱,那個女人和男人真是不想活了。
楚冥楓進皇宮,被太監領進了楚慎練功的大殿。
太監打開門,楚冥楓進屋,楚慎穿着單薄,正打着木頭人。
聽到動靜,一拳朝楚冥楓打去,他蹙眉,接拳,兩人頓時打了起來,不過未用内力,隻是拳腳功夫。
“太皇叔可願做朕的師傅,教朕練功?”楚慎邊打,邊問。
楚冥楓眯眼打量着楚慎,“本王政務繁忙,怕難勝任。”
打着打着,楚冥楓身體裏的毒蟲忽然發作,渾身疼痛,無法再專心與楚慎切磋。
更是控制不住的給了楚慎一掌,“啊……”楚慎被他一掌打倒在地,嘴裏吐了口血。
楚冥楓雙拳緊握,面上鎮定,實則正在爲自己運功。
他邁步走向楚慎,“本王一時失手,皇上沒事吧?”
楚慎勉強一笑,“朕無礙,是朕執意要與太皇叔切磋武藝,是朕技不如人。”
楚慎站起來,拿出黃手帕擦拭嘴角的血液,“朕知道太皇叔政務繁忙,太皇叔七天抽出一個時辰來教慎兒練功,行不行?”
“……”皇帝再三請求,他若再不答應,豈不是不識好歹?
“好。”
楚慎微笑,心中冷笑,果真将毒蟲引進自己身體,呵,楚冥楓竟然真的愛染兒,可最終,楚冥楓的一切都将歸他所有。
“對了,最近各國聽聞貴妃懷孕,送來了一些上等的補品,朕待會兒着人送一些給王妃。”
“不必了,王妃一切應有盡有,皇上還是留給貴妃吧。”楚冥楓冷臉,他的王妃,不勞别的男人惦記。
“……”楚慎無奈一笑。
楚冥楓仍舊黑臉,“皇上與其在這裏練功,不如多處理政務,本王不可能一輩子爲你處理國家大事,皇上若沒帝王之才,讓本王如何将這大陵的江山放心的交給你?如何對得起你躺在病床上的父皇?”
楚慎低頭,“是,太皇叔教訓的是,朕立刻去看奏折。”
楚冥楓甩袖離去,走出皇宮,進了轎子這才專心運功讓自己不痛。
自從毒蟲進體,他的憂慮越來越多,總覺得潛在的危機會慢慢的浮現,最後将他吞噬。
……
這幾天,落傾染一直不見楚冥楓,而他也未主動再去找她,這一點更讓落傾染充滿憤怒。
這天,新開的店開張,落傾染帶着國師一塊兒出府,走到前廳,隻見楚冥楓正陪那個李侍妾,竟然還主動喂李侍妾吃水果,氣的落傾染小臉漆黑。
國師拍了拍她的肩膀,“凝兒,既然不想他和别的女人在一塊兒,你爲何要把他拒之門外?”
落傾染冷哼一聲,“他是誰,我不認識,和我有什麽關系?”
“……”國師心中歎氣,凝兒就是口是心非,分明喜歡的就是楚冥楓,又何必來麻痹自己呢?
不過心中不止有凝兒一個女人的男人,不值得和凝兒在一起,他不希望凝兒受到任何的委屈。
兩人經過他們的時候,落傾染冷哼一聲,不說一句話,氣呼呼地離開。
楚冥楓唇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待他們離遠了,楚冥楓這才找借口離開了李侍妾,跟在落傾染他們身後。
出了王府,國師一直在和落傾染說話,“凝兒,别氣了,不然新店開業,不吉利。”
“知道了。”她不耐煩地說着。
走到一半,又忍不住吐槽楚冥楓,國師也就隻能不停地應和着她說的話。
一路吐槽,一直到了店門口。
而店的門口左邊站了一排長長的美女隊,右邊站了一排長長的美男隊,中間則是站了長長的美女美男隊,各個穿的妖娆,惹人疼愛,不論男女。
國師看懵了,這青樓,不應該隻有女人嗎?
怎麽這麽多長的像女人的男人?
“凝兒,你這開的是什麽店?”
落傾染看見那些人,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當然是青樓啊。”
“那……那些男人是怎麽回事?”
她挑眉,“你看着吧。”
青樓門口站了有些許多男顧客,還有很多貴婦,但據落傾染感覺,這些貴婦肯定都是沒嫁出去的,又或者不守婦道,但,對于她開的青樓來說,她很喜歡她們。
她走到店前中央,拍了拍手,“各位,今天是春風苑開張,在我左手邊的美女,歡迎各位男顧客牽手,右手邊的美男,就由各位女顧客牽手,至于這中間嘛。”落傾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适合各種男男或女女,春風苑沒有滿足不了大家的,隻有大家想不到的,希望大家多多捧場,今天所有酒水吃食半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