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後退,低着頭,國師淡笑,“沒說什麽,事情既已辦妥,我們現在去哪裏?”
落傾染佩服地看着他,不愧是國師,她還沒說呢,他竟然已經知道她的事情辦妥了。
“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回王府了。”走到他的身邊,又期待着,“師兄,那個,二、三級的丹藥,我已經會練了,待會兒回去,你能不能再教我練第四級的丹藥?”
國師點了點頭,三人邊朝外走去,“凝兒你對于丹藥這方面的天資非常的好,隻是缺少一個教你的人,現在我回到了你的身邊,相信你對于丹藥這方面額本領呼更上一層樓。”
落傾染無語地翻了他一記白眼,“師兄,在誇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順便将你自己也誇一遍?”
國師無辜,“我實話實說。”
“……”落傾染無話可說,得,國師和那個楚冥楓還是有一個共同的通病,自戀。
回到王府,落傾染和國師去了煉丹房,而香兒則是來到了楚冥楓處理政務的書房,陳護衛并未進屋通報,而是直接打開門放了香兒進屋。
“奴婢參見王爺。”香兒恭敬地行禮。
楚冥楓正看着書,“說。”不擡頭看一眼香兒。
“回王爺,王妃和大師兄之間的關系表現仍然親切,但……兩人并未做逾越的事情。”
楚冥楓劍眉微蹙,放下手中的書,“說具體點。”
“是。”接下來香兒将一整個下午落傾染和國師的相處模式如實的告訴了他。
楚冥楓全程黑着張臉,明顯對他們倆非常的不滿,“給本王好好監視他們倆,若是敢謊報情況,就滾出王府。”
“奴婢不敢。”香兒低頭。
他冥思片刻,又問,“王妃現在何處?”
“正與大師兄在煉丹房,大師兄似乎在教王妃煉丹藥。”
“知道了,下去。”
聽着他低沉憤懑的聲音,香兒真心爲王爺感到不值。
香兒離開關上門,楚冥楓氣得按耐不住自己,站起身來走來走去,“蠢女人,和本王出去,你怎麽就沒這樣對待本王?”
越想越氣,最後還是離開書房前往煉丹房。
此時在煉丹房随國師學習煉丹藥的落傾談歎了口氣,“國師,你最近有沒有發現楚冥楓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國師拿着草藥的手一怔,僅一秒又恢複正常,“我和楚冥楓不常來往,對他的事情不是特别的了解。”
“好吧,你們倆還是不要太來往比較好,不然你被他識破了,不僅你倒黴,我還得挨訓,隻是……他好像身體哪裏不舒服,我想幫他診脈,他還不讓,國師,你那麽厲害,你能不能幫我看出他得什麽病了?”
瞧着落傾染擔憂的模樣,國師心中歎了口氣,看來凝兒真的非常的在乎楚冥楓,不然怎麽會發現楚冥楓身體有問題這件事情?“凝兒,你想多了吧,楚冥楓怎麽可能會有問題,他的身體若真不适,自有宮中太醫爲他診治,你不用太擔心。”既然答應了楚冥楓要對這件事情保密,他自然得要言而有信,而且他在爲凝兒煉丹藥的同時
,也在研究究竟還有沒有其它的法子能治好他。
凝兒欠楚冥楓一條命,而這條命,就由他來替凝兒償還。
“……”盡管他這麽說,可落傾染還是有點兒擔心,始終覺得楚冥楓不敢給她看,那就是心虛的表現。
楚冥楓來到煉丹房的時候,落傾染剛好說了句,“國師。”令楚冥楓停下了步伐,有點兒懵。
而向來銘感的國師卻也在這一瞬注意到了楚冥到來,淡定地來了一句,“凝兒,你說地這個國師,真有那麽厲害嗎?”
正在放草藥進煉丹爐的落傾染聽到國師的話,有點兒傻,她是在喊他,他怎麽說了這麽一句話了呢?
她扭頭看向他,“你……”話剛出口,眼角的餘光瞥見站在不遠處的楚冥楓,落傾染被吓得,“啊……”大聲尖叫,躲在了國師的身後。
楚冥楓眉頭緊皺,“是我。”
尖叫聲這麽大,是把他當鬼了嗎?
還是說,看見他是因爲她做了什麽虧心事,才會叫的這麽大聲嗎?
想到他們倆之間可能有什麽事情,楚冥楓一臉漆黑。
“你……你怎麽來了也不知道出聲,想吓死我嗎?”落傾染埋怨道,擡手輕拍着自己的小心髒,吓死她了,好險,幸虧國師看見了楚冥楓,不然國師的身份就曝光了。
楚冥楓走到他們面前,伸手拽住落傾染的手腕,用力一拉,她落入他的懷中,“你幹嘛?”
他低頭冷睨着她,“本王還想問你在做什麽。”
她一臉無辜,手指向煉丹爐,“我在煉丹藥啊。”
他冷她一眼,“出去,等着本王。”
“爲什麽啊?還沒天黑呢,我還……”
說到一半,見他的眼神變得陰冷,落傾染身體有點兒小顫抖,“咳咳……”忐忑地幹咳了幾下,“那個,那我先下去等你,你快點。”
“嗯。”他冷淡地應了聲。
落傾染離開之前還不忘看一眼國師,既相信國師能過對付楚冥楓,又害怕楚冥楓要是知道國師的身份,到時候他們倆大打出手怎麽辦?
“楚冥楓,你要快點,别讓我等急了。”
他扭頭看着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沒給一絲笑意,“還不快出去。”
“哦。”
落傾染離開後,國師淡定地坐下喝茶,“王爺将凝兒先出去,莫不是又有什麽話要囑咐我?”
見他如此鎮定,楚冥楓心情更不爽,手一擡,國師手中的茶杯破裂,熱茶燙着國師的手,“再敢讓我聽到你們倆之間不好行爲的話,它日便不再是茶杯破裂。”
國師冷着張臉,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派人監視凝兒,這就是你愛凝兒的表現?”一個反問,令楚冥楓無力反駁,“毒害凝兒的事情到現在還沒一個結果,究竟是王爺查不出來,還是不想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