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蕭蕊緊張的模樣,楚慎不屑冷笑,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颚,“以爲朕真的想碰你嗎?看見你,朕就覺得無比惡心。”
他的話,無疑是對她的羞辱,她憤怒。
楚慎一副無奈的模樣,俯身來到她的耳邊,小聲道,“隻可惜,就算惡心,你也必須生下朕的血脈。”
“嗞……”蕭蕊的衣服被撕破,楚慎的眼底沒有一絲情,隻有濃濃的藐視,若不是爲了兩國避免戰事,又能輕易的将大溪國歸爲他大陵,那隻有……扶他還有這個女人的孩子登上大溪國的皇位。
……
楚冥楓傍晚來到落傾染的院子,未見到她的人,心裏非常不是滋味,“來人。”
在外的香兒進屋,規矩行禮,“王爺。”
“王妃人呢?”
“回王爺,王妃在煉丹房。”
楚冥楓劍眉緊皺,雙手緊握成拳,“嘭”拳頭搗在桌子上,不再說話,甩袖離去。
見楚冥楓離開,香兒歎了口氣,“唉……真不明白王妃回來後,這顆心怎麽還不放在王爺的身上。”
前往煉丹房的途中,楚冥楓經過洛馨兒的院子前,眼角的餘光瞥見洛馨兒正披發地坐在走廊下,無一人在旁伺候,看上去,惹人疼惜。
他躊躇片刻,轉身走進她的院子,可他卻不知,他前腳進了洛馨兒的院子,從煉丹房離開的落傾染恰巧看見了他進院子的這一幕。
和一旁國師談笑的落傾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臉看着洛馨兒所住的院子。
國師見狀,朝着她所看的地方瞧着,“在看什麽?”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沒一個好東西?”
聽着她諷刺的話,國師無語,卻也知道,肯定是因爲楚冥楓的事情,莫不是楚冥楓進了那個女人的院子?
“凝兒,你怎能拿我與世俗男子相比?我隻有一句話,甯相信楚冥楓,不如相信我。”國師自信開口,眼底隻充滿她一人。
落傾染擡頭看着他,見他認真嚴肅,她尬笑地擺了擺手,“你也還真夠自戀的哈。”
說完快速走到洛馨兒院子前,躲在牆壁後悄悄地偷看。
看着楚冥楓站在洛馨兒面前,兩人小臉交談的模樣,落傾染的小臉更加漆黑,貝齒咬着粉唇,這個混蛋楚冥楓,都傍晚了,竟然還到洛馨兒這邊來。
他現在是不是後悔答應她的事情了?
“穿的這麽少,發燒如何是好,又爲我而身體受傷,趕緊進屋。”楚冥楓嚴肅地說着。
洛馨兒微笑搖頭,“冥楓,我無礙的,你不必擔心我。”
“因我而傷,我怎能不擔心?服侍你的人呢?”他四處張望,落傾染吓得縮頭,國師朝她這邊走來。
她害怕地對他招手,國師走到她的身邊,“如此偷偷摸摸,我也看看。”
她按住他的腦袋将其推後,小聲道,“國師,能不能别給我搗亂?”
國師詫異地看着她,竟然……敢動他的頭,這小丫頭待在楚冥楓的身邊,性子還真是愈發調皮搗蛋、膽大包天了。
落傾染再偷看,洛馨兒已經發現了她,而洛馨兒站起身來,正欲走,身體傾斜向後倒去,在後面的楚冥楓一驚,及時地接住了她,劍眉緊皺,“馨兒,你怎麽了?”
沒有動靜,洛馨兒已經閉眼,楚冥楓無奈,隻能将洛馨兒打橫抱起,走進房間。
“該死的楚冥楓,去死吧。”落傾染憤懑地罵了句,将揪着的手帕扔掉離去。
國師追上前,“凝兒,你是不是喜歡楚冥楓?”
落傾染諷刺冷笑,“就算是喜歡鬼,我也不會喜歡楚冥楓那個花心蘿蔔頭。”
“……”國師神情冷下,臉色不是很好,“凝兒,我不允許你喜歡楚冥楓。”
落傾染越聽越不對勁,停下來與他對視,“天珏,我喜歡誰,要你管嗎?你要想在王府好好地待下去,就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做,如果再過問我的私事,那麽抱歉,你可以現在就離開這裏。”
“我……”國師被她這話說的有點兒頭疼,不過她不知道,他不會怪罪她。
他歎了口氣,“好,我一切聽你安排。”隻要她平安無事便好。
可……就怕那個女人行刺他不成,會直接對凝兒下手。
見他順從的模樣,落傾染更疑惑了,“國師,你爲什麽事事聽我的,你不在前線幫助蕭亨,來這裏是做什麽?”
他淡然卻又認真,“如果……我說,我的到來是因爲你,你願意與我遠離這世俗嗎?”
本就生氣的落傾染,聽到這話,腦袋更是一片混亂,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我……爲什麽要帶我離開?”
“因爲這裏不适合你。”
她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是神人,但我不會永遠待在這邊,也不會和你離開,所以……你想在這裏幫我做事,或者你想離開,都随便你,現在我要去吃飯了,你自己随便,不要跟着我。”
國師皺眉看着她,他不急,她還小,再曆練曆練,她就會想離開這世俗,重新再回去了。
落傾染回到院子的中,因楚冥楓的事情,氣得直接端起茶壺往嘴裏灌茶。
香兒命人端着食物進屋,看見這樣的情況,吓得跑到她的身後,“王妃,慢點喝,别嗆着。”
落傾染仍然在喝,直到一壺水喝光了,這才坐下,“香兒,去,讓人把門守着,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讓楚冥楓進來。”
“王爺和王妃又鬧矛盾了嗎?”香兒唉聲歎氣,“若是王妃沒有和那個大師兄在一起,而是待在屋中,王爺剛才來的時候,你們也就不會吵架了。”
“……”落傾染扭頭瞅着香兒,“你這是在指責我?”
這個香兒似乎對國師的埋怨蠻大的啊,而且她也知道,無論香兒是否對她衷心,香兒最衷心的人也隻有楚冥楓。
“撲通”香兒跪下,“王妃恕罪,奴婢不敢。”
“你……”“王妃何必如此動怒,你們都下去。”楚冥楓雙手背後,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