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走,以後我們再也不見。”她爽快地說完,扭頭就走。
“站住。”他嗓音低沉,極力忍耐心中的煩躁。
但她還是往外走,他起身快速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身,“本王讓你站住,你沒聽見嗎?”
“是你自己做的選擇,要麽你吃糖葫蘆,要麽你走或者我走。”她堅定地說着。
“别得寸進尺,我免了你剩下的糖葫蘆,已經是仁慈了。”
她對他冷冷一笑,“我謝謝你。”又開始掙紮。
他頭疼,“行,我吃還不行,你這女人真是煩死了。”
聽到他的話,她這小臉上才露出笑容,“好了,你吃吧。”
他無奈地搖頭,擡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真笨。”
他松開她,拿過一根糖葫蘆,嫌棄地看了幾眼,這才開始吃,酸甜的味道,讓他有點不适,但見她開心的小模樣,他唇角也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繼續吃着糖葫蘆。
瞧着楚冥楓吃糖葫蘆的模樣,落傾染忽然感覺,這家夥似乎比以前更好說話了,甚至還覺得竟然有一點點關心她。
她呆呆地看着他,吃糖葫蘆的楚冥楓感覺到她的視線,扭頭看向走神的落傾染,吃完嘴中的那顆糖葫蘆,他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糖葫蘆,靜悄悄地走到她的面前,回神的落傾染身體一顫,“你怎麽不吃了?”
“唔……”他長臂攬住她的腰身,輕輕用力一拉,兩人身體緊貼,他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來地親着她,這次的吻如同狂風驟雨,來的太突然,太兇猛,落傾染大腦被沖擊的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衣領口準備再前進之時,她猛然睜大眼睛看着吻的入迷的楚冥楓,她的小手抓着他的大手,“唔……楚……”
他把她壓在門口,動作更過分。
兩人身體緊貼,盡管兩人穿的衣服都比較多,但她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吓得心砰砰砰地跳,小臉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
誰能告訴她,他這是怎麽了,有親吻症也就算了,怎麽還來真格的了,再不阻止,怕是她真得被他吃幹抹淨了。
她伸手拿過離她近的糖葫蘆,放在兩人的鼻子上,她再用力一推,有了一點點的縫隙,糖葫蘆這才到了楚冥楓的鼻尖,他劍眉輕蹙,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糖葫蘆。
“拿開。”他嗓音嘶啞,帶着威脅。
她無語,“楚冥楓,你冷靜一點行不行?要不,讓我去幫你喊你的小妾?”
都變化成那個樣子了,應該需要一個人來解決吧,但爲什麽說完那句話,她心裏那麽不爽呢?
她的話就像有自帶冰塊一樣,把他的熱情瞬間砸沒了。
沒了剛才的感覺,落傾染傻眼了,拿開糖葫蘆,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低頭看去,“我去,該不會是壞了吧。”控制不住地說了出來。
楚冥楓捏住她的臉頰,兇狠道,“你這女人是故意的,對不對?”
落傾染心虛,這下好了,他都壞了,而且現在一個孩子都沒有,這回她算是惹上大麻煩了。“不是的,我隻是想讓你停下來而已,可我也沒想到你……反正這次算我對不起,要不,你去榻上躺着,我幫你看看能不能治好?”盡管她不是這方面的醫生,但她好歹也是醫生,這方面的醫學知識還是了解
一點的,反正都是壞的,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你……說話如此粗俗不堪,不成體統。”他惱羞成怒地對她吼着,一個女孩子哪裏來的自信,竟然連那種不知羞恥的話都能說出來。
“我隻是想幫你治病,萬一你以後……”
“閉嘴。”他松開她,轉身脫掉身上的衣袍,她松了口氣,“你放心,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幫你治好的。”
說完,卻不想他已經從衣櫃中拿了一身幹淨的袍子穿上了,落傾染不解,“不是,你不治了嗎?”
他走到她的身邊,俯身來到她的耳邊,“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本王到底需不需要治療。”冷哼了聲甩袖離去。
落傾染無語,等她真知道了,估計是他求着她來幫忙治療的。
楚冥楓離開後,落傾染便讓人把房中剩餘幹淨的糖葫蘆分給了府中的下人。
楚冥楓并沒有立刻回書房,而是在花園中轉了轉,緩了緩神這才回到書房。
打開房門,他眉宇微蹙,淡定地進書房,把門關上,朝擺滿奏折的桌子走去,“出來吧。”冷聲說兩句。
躲在書櫃後面的人走出來,楚冥楓坐在椅子上,拿起奏折,擡頭瞥向來人,臉頓時緊繃,“啪”重重地把奏折拍在桌子上,“你怎麽會來這裏,本王不是命令過你,隻準待在别苑,不準出來的嗎?”
臉色蒼白的洛馨兒楚楚可憐地看着他,“冥楓,你已經好久沒去看我了,我有點想念你,也怕你出事,所以才來的,你别生氣了好不好?”
楚冥楓的俊臉仍然冰冷,“本王能出什麽事情,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你?”
洛馨兒淡笑地搖頭,“沒人看見,冥楓,你放心,我不會讓别人看見我的。”
“本王最近事務繁多,沒去你那邊,是本王的疏忽,你現在趕緊回去。”睨了她一眼,又低眸拿着奏折看。
洛馨兒低着頭,“對不起,下次不會再擅自出來惹你不開心了。”
楚冥楓起身來到她的面前,擡手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這次算了,趕緊回去。”
“好。”
他轉身的時候,洛馨兒忍不住地問了句,“聽外面的人說,你今天買了一屋子的糖葫蘆給王妃,是真的嗎?”
楚冥楓身體一怔,“你也想吃?”
洛馨兒微笑地點頭,“嗯。”
他明白地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待會兒我從王妃那邊拿幾串帶給你。”“好的,你多照顧自己。”洛馨兒苦澀地笑了笑,冥楓,你說你不會喜歡上那個女人,可現在你爲她所做的一切又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