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傾染氣憤卻又不得不道歉的模樣,落傾染對她笑着挑眉,“姐姐,對不起。”
“什麽?我沒聽見。”落傾染佯裝着,“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把沒做完的懲罰給做了比較好,不然我這心裏總是不舒服。”
“你……”
“快點做。”太子威逼着。
落傾韻委屈的想哭,但不得不跪下繼續罵“我是賤人”邊磕頭。
落傾染冷睨着可氣的落傾韻,沒有一點兒的憐憫,隻覺得落傾韻是罪有應得,而這些遠遠不夠。
想到自己早已藏在袖中的銀針,真想把這銀針紮在她的身體中,讓她永遠疼死。
磕頭完畢後,楚恪走到她的身邊,擡手想放在她的肩膀上,這落傾染還沒出手呢,這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奴才就抓住了楚恪的手腕,“太子殿下請自重,若是王妃有任何的散失,王爺那邊我等無法交代。”
一提到楚冥楓,楚慎就變得安靜了,“本太子自然會照顧好王妃,退下。”用力地甩開了奴才的手,站在落傾染的身邊也算是安穩了。
“傾染,我們還是不要玩毽子了吧。”太子柔聲地說。
哪知落傾染懶得理他,“落傾韻,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一聊怎麽樣?”
心中盡是怒火的落傾韻自然想把落傾染教訓一頓,“單獨聊可以,但你不允許讓你的奴才跟上,隻準我們倆聊。”
太子皺眉,手指着落傾韻數落着,“你又想耍什麽花樣,我告訴你,要是傾染有什麽意外,我饒不了你。”
落傾韻心疼地看着楚恪,委屈堅強道,“太子殿下請放心,我絕對會好好待姐姐,隻是和姐姐聊一聊而已。”
“傾染……”
“走吧。”落傾染不看太子一眼,轉身離開,四處亂看,似乎在尋找一個地方。
太子見離開的兩人,心裏不放心,悄悄的跟上。
落傾染她們來到太子府的池塘邊,看着裏面許多遊動的魚兒,唇角輕笑,“看到這池塘,是不是在想,上次沒能殺掉我,真是太可惜了?”
站在她身後的落傾韻身體一怔,繼續裝着,“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啊……”落傾染轉身擡手掐住落傾韻的頸脖,把她抵在小橋扶手上,“賤人,還跟我裝蒜,以爲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
“我成婚當天,你賜我毒酒,皇宮池塘你讓人推我落水,二皇子成親當天,你污蔑我和蕭亨的關系,你做的這些混賬事,真以爲我不知道嗎?”落傾染越說越生氣,瞧着她頸脖的力道加大。
絲毫沒準備的落傾韻痛苦地掙紮着,“賤……賤人,你該死。”
“呵呵,可惜,你永遠殺不了我,你能奈我何?”冷了眼落傾人韻,又拿出銀針對着她。
落傾韻恐慌,“你……你要做什麽?”
眼見着練過一點武的落傾韻即将逃脫,落傾染立即把銀針放在她的臉蛋上,威脅道,“不準動,否則這張臉蛋毀掉,可别怪我。”
落傾韻頓時不敢再亂動了,“你……你千萬不要亂來。”
“我不亂來可以。”落傾染淡定道,“你自己把手伸出來。”
落傾韻糾結。
落傾染不耐煩道,“快點。”
她被一下,立即伸出手,“你要是敢傷害我,父親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落傾染冷了她一眼,“待會兒不準叫,不然我可不保證我這手會不會一抖,毀了你的容。”
落傾韻想打落傾染,但有心無力,任何的委屈隻能的往肚子裏咽。
“啊……”針紮在落傾韻指甲中,血液流淌,疼的落傾韻大喊,掙紮的力道加大,落傾染見她即将逃脫,幹脆把落傾韻直接推進了池塘中,“嘭”水花濺起。
來到這邊的太子見到這情況,驚吓住了,又見落傾染一臉笑容得意,“傾染,你怎麽能這樣,她可是你的親生妹妹,你就算恨她,你也不該這樣待她。”
落傾染臉上的笑容收斂,冷視着一臉聖母的太子,“過來。”
太子走到她的面前,“既然你這麽可憐她,那你就下去陪她吧。”
話落,擡腳重重地踹了下太子,“啊……嘭……”水花再次濺起。
落傾傾擡手拍了拍雙手,看着池塘中的兩個落湯雞,冷笑,“落傾韻,記住今天這個滋味,還有太子你,以後再敢亂說話,我拆了你的太子府。”
“嘭”在水中的楚恪,拳頭捶了下水面,惱怒地看着一臉笑意的落傾染,“落傾染,我亂說什麽話了,你給我說清楚,否則你今日休想離開這太子府。”說完帶着落傾韻朝岸邊遊着。
落傾染冷眼轉身看着他們,“你……”
“怎麽,太子想扣押本王的愛妃?”
耳邊傳來楚冥楓低沉的嗓音,落傾染嘴角了下,轉身朝聲源處看去,隻見楚冥楓穿着朝服走向她這裏,似乎沒回去,下了朝就趕往這裏來吧。
上岸的楚慎心中忐忑緊張,萬萬沒想到太皇叔竟然會在這個時刻到這邊來,一般來說,這時候早朝才到一半。
楚冥楓走到落傾染的身邊,伸出長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把她帶入懷中,“看見本王,傻了?”擡手彈了下她的小腦門。
“嘶……痛。”她擡手揉了下被彈地額頭,警惕地看着他,“你來這裏做什麽?”該不會是來幫太子的吧。
楚冥楓薄唇微抿,這小女人問他這話,他該怎麽回答?
總不會告訴她,他上朝上到一半提前出來,就是爲了來看她有沒有受傷吧。
“本王來這裏做什麽需要向你彙報嗎?說吧,太子他們怎麽落水的?”他轉移話題,質問着。
落傾染“呵呵”一笑,“明知故問,是我推下去的,你如果想替太子報仇的話,你現在就把我推下去好了。”“好,這是你說的。”說完,把她打橫抱起,走到池塘邊,隻要手一松,落傾染便會光榮華麗地掉落在池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