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地看着落傾韻,“我在和你說話嗎?難道不知道好狗不插話嗎?果然有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一樣的賤。”
“你……你竟然罵我,太子殿下,你看姐姐,無緣無故的就罵我,你替我做主。”落傾韻挽着太子的手臂,撒嬌地晃了晃。
太子見落傾染滿臉不屑的模樣,又看委屈滿滿的落傾韻,這姐妹倆一直水火不容,他是知道的,可每次他都是幫助落傾韻,這才導緻傾染現在對他愛答不理,甚至是有那麽一絲的讨厭。
楚恪拿下落傾韻的手,嚴肅地教訓,“傾韻,你姐姐說的沒錯,在我和傾染說話的時候,你不準插嘴,明白了沒有?”
“我……”落傾韻要被氣死了,這個死賤人竟然能讓太子殿下幫她說話,找死。
落傾韻委屈地低頭,“知道了,太子殿下。”
楚恪再次微笑的對着落傾染,“傾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可以繼續了。”
落傾染蔑視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擺在石桌上的毽子,“你們在玩毽子?”
太子笑着點頭,“對啊,傾染,你要一起玩嗎?”
“好啊。”落傾染爽快地答應,又說,“不過我們定一個規則,如果輸了的人就必須跪在赢的人面前磕三個響頭,嘴裏還必須說我是賤人這句話,怎麽樣?”
楚恪一怔,有些糾結,“傾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如果太子不同意的話,我看我還是不要玩了。”落傾染歎了口氣。
楚恪立即改口,“好,我同意,傾韻,你呢?”
落傾韻對着落傾染冷笑,“同意,不過我覺得有必要還得加一條,不但要跪下喊我是賤人,還得用手扇自己的巴掌。”
“好,爽快。”落傾染大聲應和,鄙視了眼落輕韻,“不過這打巴掌,必須得由赢的人去打輸掉的人。”
“好了,太子先請吧。”落傾染坐在石凳子上,悠閑地看着他們。
太子對落傾染微微淡笑,拿起毽子開始踢着,落傾染對他翻了記白眼,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皇上和太子都是一個德行,都喜歡她這個已婚女士,口味真重。
不過看到一旁的落傾韻抓狂,心中還是不錯的。
殺人是犯法的,今天那她就整死她,讓這賤人一個月都休想再出門。
太子踢了十幾個毽子便掉下,接下來的是落傾韻,踢了二十五個。
落傾韻拿着毽子洋洋得意地來到落傾染的面前,陰邪的微笑着,“姐姐你放心,待會兒我一定會打輕一點兒的。”
“呵,那我可真得謝謝你了。”不屑地從落傾韻的手中拿着毽子。
在踢之前,她掃視了眼兩人,壞壞一笑,敢和她比踢毽子,她上學運動會比賽的時候,可永遠是踢毽子比賽的冠軍。
本想看落傾染出醜的落傾韻,卻不想落傾染踢的時候如此輕松,而且這一踢,快超過她了,落傾韻有些慌了,這賤人以前在家的時候不是不會玩這些東西的嗎?
并且就算賤人想玩,也沒得玩啊。
“二十六。”太子數到這個數,落傾染故意讓毽子掉落。
“哎呀,隻踢了二十六個,可惜了。”唉聲歎氣地說了一句,落傾韻卻是用力地扯着手中的絲帕,心中氣憤,這賤人竟然赢了。
落傾染走到太子的面前,“太子輸了,讓你跪在我面前也不合适,要不……”
她心中偷笑地走到落傾韻的面前,“妹妹如此愛太子,定是不忍看太子受懲罰,要不妹妹替太子時接受懲罰,這樣豈不是更能體現你對太子的愛?”
“我……落傾染,你别太過分。”落傾韻憤怒地吼了一句。
落傾染一臉無辜,“我哪裏過分了,我比你多踢了一個,于情于理,都應該是妹妹爲太子接受懲罰,難道妹妹你隻愛太子的身份,不愛他這個人嗎?”
“傾韻,傾染說的是真的嗎?”太子冷着張臉發話。
落傾韻欲哭無淚,笑着搖頭,“當然不是真的了,我當然願意替太子你接受懲罰。”
楚恪笑着點頭,擡手輕柔了下她的發絲,“真是好韻兒。”
落傾染冰冷着張臉,“開始吧。”
落傾韻不情願地跪在落傾染的面前,惡狠狠地瞪了眼落傾染,這才磕着響頭,“我是賤人、我是賤人……”磕三個響頭,罵了自己三句。
落傾染心中别提有多開心了,待落傾韻擡頭,“啪、啪、啪……啊……”落傾染重重地賞了她六記耳光子,落傾韻痛的尖叫。
見憤懑的落傾韻要起身,她用力地壓着她的肩膀,“啊……”落傾韻又是一記尖叫聲,好像下一秒喉嚨就會被撕破一樣。
“賤人……”對着落傾染怒吼。
不等落傾韻推開她,落傾染已經自己推開,“妹妹,你怎麽能罵我呢?我剛才打六記巴掌一個是爲我打的,另外一個是爲了你打的,你現在還差三個響頭,和三句話呢。”
落傾韻站起身來瘋狂地走到她的面前,“賤人,你竟然敢用東西紮我,我打死你……”說着擡手對她揮去。
楚恪見狀及時抓住了落傾韻的手腕,“願賭就服輸,落傾韻,别以爲本太子不知道你就是見不得傾韻騎在你頭上,我告訴你,今天隻要我在這邊,你就休想動傾染一根頭發。”
落傾韻的臉頰被打通紅,應有了微腫,甚至還能看出一點血絲來,可見落傾染下了多重的手,但比起落傾韻對她還有原主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報複,根本就不值一提。
落傾韻委屈可憐地看着楚恪,“太子殿下,你竟然爲了這個賤人,和我這樣說話,我……”
“啪”太子又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賤人是你能喊的嗎?你的家教吃進狗肚子了嗎?她是你的姐姐,說話的時候放尊重一點。”“還有,傾染手中什麽都沒有,她紮你什麽了?還有,我怎麽沒看見你流血,我警告你,休再無理取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