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哪裏是她們惹得起的啊!
落傾染拿開香兒的手,站着凳子坐進了馬車中,香兒跟着一塊兒進去,坐在她的腳旁,雙手抱住她的腿,“王妃,香兒求你了,别去太子府,好不好?”
“香兒,你趕緊坐好了,再不找落傾韻,難道你想看着我被那該死的賤人害死嗎?”落傾染不開心地說。
聽清楚的香兒立即把手松開,坐在一旁低着頭,“王妃,對不起,我不知道落二小姐會傷害你的性命。”
落傾染搖了搖頭,“我不氣。”
香兒對外面的人兩個奴才吩咐,“去太子府。”
落傾染手抓着衣袖中匕首,心中有些糾結待會兒到底該如何對待落傾韻,如果是用匕首殺了落傾韻,那落傾韻的确死不足惜,誰讓那死女人已經想害死她很多次了。
不過幸運的是,每次面臨死亡,她都活過來了。
來到太子府,落傾染下車,香兒在她的身邊提醒了一下,“王妃,原先那個在王府中被王妃打了一頓又送回太子府的杜侍妾也在這裏面,到時候你可得小心一點。”
“在就在,我才不怕呢。”落傾染一本正經地說着,直接去太子府前。
守在門口的士兵攔住他們,“太子殿下禁足期間,禁止一切前來探望之人,姑娘,請回吧。”
落傾染蹙眉,莫不是落天成那家夥欺騙了她?
“這位差大哥,落家二小姐有沒有在太子府中?”落傾染和氣地問。
士兵見她客氣,自然也跟着客氣,“落二小姐的确在府中,她是未來的太子妃,是皇上親賜的恩典,落二小姐才能進去看望太子殿下。”
落傾染明白地點了點頭,試探性地問一句,“咳咳……如果冥王妃想去看望太子可不可以?”
士兵愣住,看着她有些糾結,“這個……”
“你就通融一下,我隻進裏面一下下就出來。”說着把戴着手腕上的玉镯拿下遞到士兵的面前,“通融一下,行不行?”
“恐怕……”
“冥王爺有令。”落傾染身後的一名男子直接拿出一份手谕,守在門口的兩排士兵跪下。
男子打開手谕宣讀裏面的内容,“刁難欺負王妃者,殺無赦。”
落傾染聽着靜靜地等待下文,不想男子已經把手谕收起遞給了守在門口的士兵頭看。
士兵頭見上面刻着楚冥楓的印章這才确信,“王妃想探望太子殿下,請随卑職這邊請。”
“謝謝。”落傾染微笑地跟在士兵的身後,想到剛才那份手谕,落傾染就想笑,這楚冥楓還真是會洗白自己被謠傳戴綠帽子的事情。一想到綠帽子就又想起了現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蔔的蕭亨,而蕭亨之所以這麽倒黴,罪魁禍首是楚冥楓,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太子當時說是蕭亨告訴他的路線,那她也就不可能誤會蕭亨,那麽二皇子成親
的當晚,她也不會和蕭亨單獨在花園中,他也就不用再被楚冥楓所傷了。
在士兵的帶領下,落傾染他們來到了花園,看見太子在那邊和落傾韻嬉笑玩耍着毽子的時候,落傾染陰笑,“你不用再帶路了,我自己去。”
“是,王妃。”士兵退下。
落傾染站在樹後靜靜地看着,“香兒,在你的心中,你覺得太子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香兒被問住,一臉擔憂,“回王妃,太子身份太過尊貴,奴婢不敢妄加評論。”
“好吧。”落傾染也不爲難她。
發正在她的心中,太子和落傾韻就是渣男配賤人,天生一對。
在太子和落傾韻坐在秋千上準備親親的時候,落傾染壞笑地走出數後,大聲地咳嗽着,“咳咳……”
太子被她一驚,還未扭頭就怒斥,“哪個混賬,還不掌嘴。”
周圍的婢女吓得跪下磕頭,不敢說一句話。
落傾染鄙視了眼太子,真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麽能勝任太子之位,僅僅因爲一個咳嗽就要打人,暴君。
“太子殿下是想掌我的嘴嗎?”落傾染淡定地朝他走去。
聽到她聲音第一時間有反應的人并不是太子,而是坐在太子身邊等待太子繼續親吻的落傾韻,“是你,你怎麽會到這邊來?違抗聖旨,你知道是要掉腦袋的嗎?”
太子回神看向落傾染,看見她傾城的美貌,太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微笑地朝她走去,“傾染,你來看我啦。”
落傾韻着急地抓住太子的手,委屈嬌滴滴着,“太子殿下,陪我坐下嘛。”
太子扭頭不爽地看着她,“你不是已經坐下了嗎?本太子不想坐,松手。”
“而是,太子殿下,我……”
“韻兒,趕緊松手,不然我生氣了。”太子耐住性子嚴肅地說。
落傾韻不敢造次,隻能松手。
看着太子開心地走到落傾染的面前,落傾韻氣得抓狂,該死的落傾染,竟然還敢來勾搭太子殿下。
“傾染,你坐,我幫你倒茶。”太子殷勤地拿起茶壺爲她倒茶。
落傾染冷言冷語,“喝茶就不必了,剛才太子說什麽,要掌我的嘴?”
太子慌張地搖頭,解釋着,“傾染,你聽我解釋,我剛才以爲是這些混賬奴婢,所以才那樣說的,我怎麽舍得讓你掌嘴呢?”
“太子殿下這話說的可真是讓人寒心,婢女怎麽樣了,她們也是人,太子這樣暴戾,怕是不好吧。”落傾染故意挑刺,弄得楚恪滿臉的尴尬,“我錯了,我以後改還不行嘛,傾染,你……”
“請叫我冥王妃,太子剛才那稱呼,若讓王爺聽見,怕是又要挨闆子了吧。”落傾染唇角譏笑,句句話戳楚恪的心窩子,每次挨打,可不都是因爲太皇叔嘛。落傾韻走到太子身旁挽住太子的手臂,“落傾染,你今天來不是看望太子殿下的吧,我看你是存心找太子的麻煩的,趕緊走,不要以爲你是我姐姐,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再亂說話,我這就叫人把你趕出去,到時可别怪我不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