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利用罷了。”
她失落地歎了口氣,閉眼不再去想楚冥楓的事情,她現在最關心的是蕭亨。
想起蕭亨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畫面,她的心就不停地跳着,好害怕蕭亨會出什麽意外。
要是蕭亨死了,那可怎麽辦?
一想到這種情況,落傾染渾身打顫……
……
翌日,落傾染睡了許久才醒來,她睜眼疲憊地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喊道,“香……香兒。”
在外的香兒聽到傳喚,立即走進房間,看見地闆上被扔的一片淩亂的衣服,俯身收拾着,“王妃,要起來了嗎?”
落傾染扭頭看見那些被撕壞掉的衣服,眉頭輕蹙,又想起楚冥楓對她所做的過分之事,“嗯。”
她坐起身來,香兒收拾好散在地上的衣服,爲她重新拿了一套衣服爲她換上。
落傾染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香兒,你知道大溪國的皇上現在身體情況怎麽樣了嗎?”
香兒身體後退幾步,似乎被她的話給吓着了。
落傾染轉身不解地問,“怎麽了,你把實情告訴我吧,隻要他人沒死,其它結果我都能接受的,你快點說。”
“撲通”香兒跪下。
落傾染一臉懵逼,“香兒,你這是做什麽,你、你千萬别告訴我蕭亨他已經……”後面的話落傾染不敢再說,她的心逐漸在痛。
他是皇上,怎麽能死?
“王妃,您以後千萬不能在别人的面前提起大溪國的皇上了,否則你和王爺的名聲都會被……”香兒說着停了下來,好像不敢再說。
傷心中的落傾染聽到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點說。”
“奴婢……”香兒仍然在糾結。
落傾染不耐煩地把她扶起來,“你不用擔心我承受不起,說吧。”
香兒點頭如實地說着,“外面都在傳昨晚王妃和蕭皇在慎王爺的府中花園單獨待了一段時間,說您和蕭皇有……有私情,所以昨晚王爺才飯怒把蕭皇給揍了。”說到最後,香兒的聲音越來越小。
聽得一清二楚的落傾染小臉發黑,“你的意思簡單的來說,外界的人都認爲我給楚冥楓戴綠帽子了?”
香兒不語,隻是點頭。
落傾染氣得心中來火,在屋中走來走去,麻蛋的,這古代的人怎麽比現代的人還要八卦,最關鍵的是,不知道事情的事實就在那邊胡扯。
如果這件事情換成另外一個古人的身上,怕是早就被這種謠言給禍害死了。
“王妃,香兒相信你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王爺的事情來的。”香兒走到她的身邊抓住她手臂,想要給她力量。
落傾染欣慰地對香兒笑着點了點頭,“香兒,謝謝你願意相信我,我和蕭亨之間隻是朋友的關系。”
“嗯。”香兒本是開心的,卻又擔憂地歎了口氣,“可王爺好像……不是特别的好,王妃你要不要去解釋一下?”
一提到楚冥楓,落傾染像是吃了嗆藥一樣,冷着張臉甩開了香兒,“他開不開心關我什麽事情,就算他死了,也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以後不準再在我面前提起他。”
香兒被落傾染的行爲一吓,低頭不敢再說一句話,心中卻爲他們倆非常的着急。
落傾染氣呼呼的愣了會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她走到香兒的面前,抱歉道,“香兒,對不起,我剛才一時着急才對你那樣,你别生氣。”
香兒對她微笑地搖頭,“無論王妃怎麽對我,香兒都不會生王妃的氣。”
主子做的事情,永遠都是對,在這王府中所有的下人都知道,就算不滿也不敢當着主子的面前說出來,隻能在背後自己吐槽着。
落傾染的心情有些亂,也沒多說什麽,點了點頭,走到梳洗台梳洗。
用完早膳後,落傾染嘗試着走出王府,但這次還沒走到門口的士兵前,守在裏面的奴才便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還請王妃回府,莫要讓小的們爲難。”
“知道了。”落傾染不爽地轉身離開。
混蛋楚冥楓,竟然真的囚禁她不讓她出去了,以爲這樣就可以阻攔她離開了嗎?
她來到高高的圍牆前,扭頭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松了口氣。
準備召喚小淘買梯子的時候,她猶豫了,眉頭深鎖。
現在外面關于她和蕭亨之間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如果她這個時候去看蕭亨的話,隻怕别人都會認爲她這是承認自己和蕭亨真的有私情了。
到時候不是楚冥楓要殺死她了,而是她自己害死她了。
她歎氣地要搖頭轉身重新回去,所經之處,隻要看見幾名婢女和奴才待在一塊兒的,他們都會看她一眼,然後邊走邊說話。
不用猜落傾染也知道他們是在讨論她和蕭亨的事情。其實她非常的郁悶,到底是誰,那麽大膽,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竟然敢亂傳出去,而且當時好像隻有她、蕭亨還有楚冥楓在吧,其他人都是很遲才到那邊的,爲什麽不是他們三人同在花園中,然後因爲其
它的事情而起了争執呢?
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人在幕後操控一樣。
難道又是楚冥楓?
但這事傳出去,好像對他沒一點兒好處吧,畢竟每個男人都不想頭頂被綠,那散播謠言的人不是針對她,那就是針對蕭亨的。
她回到院子中,囑托香兒辦事,“香兒,你幫我打聽一下,蕭亨這輩子有哪些仇人,又或是兄弟。”香兒如實回答,“回王妃,據我所知,蕭皇并無任何的兄弟,至于這仇人……奴婢身份低微打聽不了皇室之事,這事王妃怕是還得麻煩一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