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娶那名女子當正妃。
越想越糊塗,她幹脆懶得再想,反正她是不會愛上楚冥楓。
……
在比賽之前,楚冥楓隻教過她射箭,騎馬幹脆就讓她自己練,怕是他的心中也是放棄讓她在騎馬這項上面赢了。到了比賽的日子,用完早膳後,落傾染便和楚冥楓坐着馬車一塊兒去皇宮,看着正襟危坐的楚冥楓一臉嚴肅的模樣,落傾染隻覺得他這個人枯燥無味,俊美的五官顯得太過淩厲,不苟言笑,尤其是那薄唇
,一看就知道是薄情的人,喜歡他的女孩,大多數都沒什麽好下場,她搖了搖頭,同情在這大陵國喜歡楚冥楓的女人。
楚冥楓雖然直視前方,但眼角的餘光卻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瞧着她一副對他不滿的模樣,心下不爽,冷視着她,“是不是在心底罵本王?”
“……”落傾染回神,輕笑,“九皇叔,你這樣想可就不對了,你沒欺負我,我罵你做什麽,我又不是神經病。”
這男人還真是搞笑,該不會是又得了被罵妄想症了吧。
他冷睨着她,也不開口說話,落傾染被看的心裏有些發慌,“咳咳……那個,今天的比賽,蕭亨也會到場嗎?”
提到蕭亨,楚冥楓的大手倏然抓住她的手腕,冷厲道,“蕭亨若不在,你很失望?”
她被他眼底的狠厲給弄得稀裏糊塗的,她隻是想問了一下而已,“你爲什麽這麽生氣?”
她一問,他身體僵住,察覺到自己的行爲有些失态,立即把送松開,不屑地冷笑,“本王爲何要生氣。”又警告着,“記住,你是本王的人。”
聽着他的話,隻覺得無比的滑稽,她不屬于任何人,她隻是落傾染,隻是她自己。
她不再和他說話,扭頭看向别處,她巴不得蕭亨不去皇宮,這樣他們倆就不必有任何的尴尬,盡管她的心中一直努力的說服自己那是假的,但太子那天的确阻攔了她的去路,這是不争的事實。
就算太子再怎麽混賬,也絕不敢誣陷大溪國的國君。
車内一片寂靜,兩人誰也不再說話,就好像陌生人一樣。
進了皇宮,楚冥楓仍然是牽着落傾染的小手帶着她一塊兒進宮,表現的兩人非常恩愛,但隻有落傾染知道,他們倆不過就是在做作,麻痹旁人罷了。
“九皇叔,我和公主的比賽,隻是皇家内部的人來評判嗎?”她好奇地問。
他瞅了她一眼,“三品以上的官員皆來觀看你們二人比賽,記住,隻能赢。”
“那豈不是有很多人。”她小聲嘀咕着,緊張的手心開始冒冷汗,手甚至在輕微哆嗦,楚冥楓用力地抓住她,攬住他纖細的腰身,薄唇貼近她的耳垂,“本王在,沒人敢笑話你。”
她的心一怔,胸腔中的暖意逐漸上升,他劍眉輕挑,“怎麽,感動了?”
落傾染回神,小臉有些微紅,想推開他,卻被他摟的更緊了,兩人的行爲盡數落在走在他們身後的二皇子楚慎的眼中。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笑意濃濃的摟抱,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楚慎克制着心中的怒火,趕上前來,微笑的對楚冥楓拱手行禮,“太皇叔。”
正想和落傾染說話的楚冥楓聽到楚慎的聲音,眉宇緊皺,不耐煩道,“嗯。”擁着落傾染面無表情地繼續向前走。落傾染感覺到楚慎的視線一直盯着她看,心底壓力倍增,之前說那麽重的話就是爲了讓二皇子死心,爲的就是不讓二皇子陷入危險之中,卻不想這二皇子對原主的愛這麽深,原主是倒黴,但有這樣一個男
子愛着她,她就是靠着這樣的愛支撐下去的吧。
“慎兒,本王的王妃很好看,嗯?”
楚冥楓突然而來的話讓兩人同時看向一臉鎮定的楚冥楓,楚慎到是淡定地笑道,“冥王妃傾國傾城,這是舉國認可的事,慎兒難免會多看幾眼,還希望太皇叔莫要怪罪。”
見楚冥楓不說話,落傾染伸手同樣攬住他精壯的腰身,“夫君,染染這一輩子隻愛你一人哦。”
楚冥楓眯眸危險地看了她幾秒,俯身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惹得落傾染嬌小的身體亂顫,“本王也隻愛染染一人。”
落傾染嘴角抽了下,這九皇叔不當影帝都缺才了,說話真夠虛僞的。
兩人你侬我侬,楚慎看得心止不住的痛,路程本短,但楚慎就像走了一個世紀那樣的長,來到馬球場,落傾染跟随楚冥楓坐在了上位,而這皇帝像是算準了時間一樣,後腳也來到了這裏,“皇上駕到。”
太監喊起,在座的諸位起身行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坐在龍椅上,“平身。”
落傾染他們這才坐下,皇帝微笑地看向楚冥楓,“皇叔,該準備比賽了。”
“好。”楚冥楓應了聲,起身對着落傾染伸手,“走吧,我們去換衣服。”
她傻愣愣地看着楚冥楓,盡管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卻還是把手放在他的手心,小聲不解地問,“你去換衣服做什麽?”
“王妃,你和蕊兒賽馬被臨時換成兩隊打馬球比賽,你和冥王爺一對,我和溪兒一對。”蕭亨走到他們的面前,臉上盡是笑容,“王妃,到時候你可小心點了。”
落傾染擡頭冷視着他,諷刺地冷笑,“多謝提醒,夫君,我們走。”拉着楚冥楓離開。
蕭亨一頭霧水,怎麽忽然對他如此冷冰冰的?
如果不是蕭蕊拉着他離開,估計等比賽開始了他還站在這邊。
楚冥楓換好衣服後,不耐煩地站在落傾染換衣的房間外等待,“王妃怎麽還不出來?進去看看。”守在外面的宮女聽命地進屋,“啊……”房間傳來宮女尖叫的聲音,楚冥楓蹙眉,快速地進屋,并未看見落傾染,“王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