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漪看到了這個場景,越發氣不打一處來。
嗜血蝶這個小調皮,在窗外就這麽看着夜清漪。
“你給我進來!”夜清漪但是想要沖出去将它給揪回來。
就怕大街上,别人看到這個場景會覺得很奇怪。
他現在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盡量讓自己不引人注意。
可是,嗜血蝶多聰明啊,感覺到主人身上現在有殺氣。
偏偏就不回來了。
小奶音傲嬌的說道:“必須要主人原諒我,我才能回來。”
末了,眼珠子轉了轉,還特别聰明的加了一句:“還有不能夠打我。”
這小家夥居然還敢要讨價還價。
“你們這些敗家子到底知不知道吃了多少個城池,這麽多的丹藥,吃進去也不怕撐死?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出去揍你啊?好,我本來隻是想要用雞毛撣子幫你撓撓癢,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夜清漪捏了捏手指關節,笑的有些燦爛,但是一般她這麽笑的時候,就意味着别人要有危險了。
眼看着夜清漪這步步逼近,嗜血蝶開始覺得自己要不要也考慮崛起屁股,乖乖的讓主人揍上一頓。
也就是在嗜血蝶糾結無比的時刻,天空中突然間響了一聲悶雷。
打落在了窗戶上,夜清漪剛好被雷給轟中了。
嗜血蝶:“主人,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讓你不能欺負小朋友……”
夜清漪:“……”
她現在是真的很想揍死這個小朋友了。
說做就做,一下子捏住了嗜血蝶,嗜血蝶還真是欲哭無淚,跑都跑不掉。
這真是樂極生悲。
老天爺都比不上主人厲害。
以後它還是乖乖聽主人話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上的雷突然間變得密集如雨,好像跟不要錢似的,就往這個屋頂上砸。
夜清漪靠了一句:“這什麽鬼天氣,冬日都要下雷?”
别說是她自己無比的驚奇,就是大街上很多人一時間都避之不及。
那是雷電的方向,就是集中在這個客棧之中,方圓百米之内爲中心點。
很快的屋頂的瓦片直接被打落了,連帶着窗戶都搖搖欲墜。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平白無故怎麽會冬日生雷呢?”很多人都發出了和夜清漪一樣的疑惑。
“這不像是普通的雷電,更像是雷劫,專屬的雷劫!”有人很肯定的說道。
“雷劫!”人群中引發了一聲驚呼。
“這怎麽可能?多少年沒出過雷劫,那豈不是有武王的大能渡劫?不知道帝都之内,究竟是哪個大能要渡劫了?”
武王強者進階武皇之時,就有雷劫出沒。
進階到武皇之後,壽元增加五百年,從此和凡人不同。這已經是一種質的改變。
帝都武王強者就有十多位,這還是已知坐鎮的,像一些散修,他們往來帝都是沒有記錄,這其中未必沒有武王強者了。這到底究竟是何人渡劫,他們也不清楚。
“可我總覺得這個雷劫好像和武王強者渡劫的時候有些不同。”也有人提出了疑惑。
但是這個聲音很快的淹沒在人海中。
“你見過幾次武王強者的渡劫,就敢如此的肯定。”
“就是,無知沒關系,但是說出來丢臉就是你的不對了。”
被衆人嘲諷之後,那人也隻能默默的閉上了嘴。
夜清漪的耳力奇佳,自然也聽到了這些人說的話。
這些雷劫在這間客棧,他們所住的地方又在頂樓,屋頂都被直接掀飛了,雷劫好幾個都打落在她的頭頂上。
她感覺自己嬌嫩的皮膚已經有了一種烤焦的味道。
“不管是哪個大能,也不能這麽坑爹啊!在客棧裏頭渡劫不是神經病嗎?”
感覺b裝過頭了。
然而轉身的時候,她發現對比起自己,小蛇才是真的慘不忍睹。
如果說有一些零星的雷劫打落在她的身上的話。
那麽小蛇的身上,就是密集如雨的雷電。
它本來還處于蛻皮時期,如今被打的奄奄一息。
這種時候,夜清漪也顧不得去計較之前敗家的行爲了。
想第一時間将它給丢盡封印手環。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君長淵回來了。
“不要這麽做,不要去動它。你現在這個時候靠近它的話,雷劫隻會增加。這一關必須它自己度過。”
君長淵的話,讓夜清漪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雷劫其實是有這個小東西引發的?”夜清漪都有一些難以置信。
“是的,由蛇變龍,豈不招天妒,它也是太過于幸運了,吃了這麽多丹藥,沒有撐死,反倒是是等來了它的渡劫期。”
夜清漪聞言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麽多丹藥,小蛇吃的最多,它就是嘴貪,如果換成其他的靈寵早就爆體而亡了,偏偏它吞天蟒的後代,又有黃金蛟的血脈所以硬生生撐了過來。在最後的關頭突破了,于是引來了雷劫,這個時候是它最
虛弱的時候。
如果這一關它沒能夠撐過去的話,不管什麽樣的血脈都沒用了。
夜清漪繼而問道:“還有沒有什麽辦法讓它支撐下去?我覺得它現在太過于微弱了,而這個雷劫是一波比一波強大的。”
“能夠抵禦一部分雷劫的隻有聖器,算起來,隻有你的落日弓才可以。”
君長淵一說完,夜清漪二話不說,就把落日弓拿了出來,自己沒敢要上前,直接丢了過去。
小蛇也聽到了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心中感動不已,直接對夜清漪說道:“主人,以後我再也不吃丹藥了,嗚嗚嗚……”
太痛苦了,有沒有?
夜清漪信了它的邪才怪。不過這個時候,神情也是緊張兮兮的。
都忘了問君長淵這麽長的時間,他究竟去哪裏了?
反倒是因爲雷劫的出現,已經驚動了大夏國的皇上。
“天佑我大夏國,莫非又要出一個武皇強者了嗎?”
皇上的臉色喜不自勝。
但是丞相還是好意提醒了。
“啓奏陛下,就目前而言我們大夏國幾大家族之中的老祖宗,并沒有誰有要突破的迹象。”丞相這話一說出來,滿朝文武都有一些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