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傷到人就不好了。
而且偏偏夜清漪射了一箭還不過瘾,繼續搭弓,弓如彎月,一下子激越而出,又是嗖的一聲響,直沖向天際。
到了此時,老頭和掌門人他們才反應過來,急速飛奔上去,想着若是再不制止的話,夜清漪這大弓射箭的本事,沒把妖魔幹翻,借給青雲宗樹敵無數!
起初,夜清漪看到烏泱泱的一堆人上來,還以爲是師傅在恭賀自己拿到了趁手的兵器!
随後看到掌門人一行人,神色好像都有一些不愉快,也摸不準他們是什麽想法。
好在,掌門人也直接說了:“師妹好本事,能夠得到落日弓的認可,這是這弓不是随便能夠射的,你知道它的滲透力有多強嗎?千裏之外,可以直取人首級!飛躍好多座山頭,其威力依舊不減!”
言外之意便是,剛才那兩箭射的可是非常不妙,雖然不一定準,但萬一要是真的會傷到人,可就不好了!
夜清漪瞪大了眼,唏噓不已。
她有想過這把弓箭十分強,卻沒有想過厲害到這種程度。簡直可以說是令人忌憚!
“我知道了。看樣子以後我還真的不能拿這個作爲練習!”夜清漪吐了吐舌頭。怎麽能是見他都聽進去了,心上甚是寬慰。
随後安撫道:“師妹倒也不用太過擔憂,不過兩箭不一定都準。”
再者說了,就算準了,他能到也未必能夠想到青雲宗上來!
雖然這個想法有一些無恥,不過好歹不至于讓青雲宗平白得了殘害同道的名聲。
不過眼下确實已經遲了。
不得不說夜清漪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這一箭飛射出去前往的還真的是馭獸宗的方向。
馭獸宗掌門人貴公子秦少儀剛得了一個寶貝疙瘩的蛋,拿回去孵化,這半道上一個莫名其妙的穿透了他的不知名靈獸蛋,按照他的說法,這蛋起碼也是神獸級别的!
于是,很快,淡黃色的液體就射了她一臉。
至于太認識知道的箭雨,不過是一道光亮。仔細再看,除了穿透過的痕迹,哪兒還有箭的影子,因爲這一下憑空而來的箭雨,使得身下的坐騎有些不安。
于是拼命向下俯沖,那誰又能知道第二道箭雨又如期而至,直接穿過了他的愛騎,一隻他最愛的比方。
當下直接就洞穿了腦袋,隻聽得一聲鳥鳴聲過後,連搶救都沒來得及,這比方你就一命嗚呼了。
旋即,他與比方之間的聯系也沒有了。
靈識受到了一定的重創,整個人是從半空之上跌落下來,直接摔落到土裏,摔成了一個狗吃屎。
這事兒太丢臉,卻也太過于匪夷所思。
秦少儀在下受了那麽大的屈辱,料定了是有人在背後暗害他,他一個時間都沒耽擱,直接把那個神獸蛋以及自己的坐騎比方一同帶了回來,卻要找掌門爹爹替他報仇。
這一路上可是便走便哭,别提有多害怕,多委屈了。
不是等他回到了馭獸宗,于是整個門派的人都被他的凄慘模樣給驚訝到了。
怎麽說,他們家的師弟,就是再怎麽樣,那也是掌門之子,再加上有比方實力也不差,怎麽就被人逼迫到這種地步。
成爲馭獸宗的弟子,連自己的坐騎都被人給殺了,這是何等的恥辱!
算起來,應該是兩個人之間得無比深仇大恨!
于是衆多人都圍上來問道:“秦師弟,究竟是什麽回事?是不是什麽仇人找上門來了?”
“對呀,師弟,你直接跟師兄師姐們說,咱們馭獸宗的人向來不怕事!”
馭獸宗的人從來都是猛禽猛獸打交道。
實力上不差别家的,性格也相當的火爆!
秦少儀感受到衆多人的關懷,于是掃視了一圈之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突然間背後就被人放了冷箭。
衆人一看小師弟哭的可傷心了,這必然是受到了大大的欺負啊!
他們家小師弟長的俊美,人性格也好,就是嬌氣了一些,可在馭獸宗内,那也是人見人愛的。
怎麽就出一趟門就能對他動手了呢?
真是豈有此理!
馭獸宗的人一個個看不得秦少儀哭,這是一窩蜂的都簇擁着他去找掌門人!
秦少儀抽抽噎噎這麽一說,掌門人得了比方的屍首,仔細端倪了一番,對他道:“你确信你看到了一支箭飛射過來嗎?”
“爹,我都說了,确定一定已經肯定,而且不是一支箭,是兩隻!明明看着它們飛射了過來,可偏偏,卻找不到箭,你說奇不奇怪?”
衆人你都覺得很怪!
“好像之前我在山門前的時候也聽到了一聲穿雲箭的呼嘯,擡頭隻看到一縷金光飄過,不過不确定是不是射中小師弟的那隻箭…”
“不錯,我也看到了!”
“我們也見到了!”
很多弟子都有看到過天際上飛過的箭!
秦少儀撲閃撲閃着睫毛,就靜靜的等待着他爹的處置。
“師兄,咱們家的少儀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麽呢,更别說對誰有兇悍過,今日不該有此厄運…試想若不是畢方和這隻蛋替他遭了罪,或許今日死的可就是他了……”掌門夫人一聽到此,身體就不由得顫栗!
秦少儀 可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兩個老來得子寵的跟什麽似的。
不過這孩子天性純良,最大的愛好就是馭獸,打小他就跟比方感情很好,這一次老夥計死了,才哭得那般的凄慘。
這樣的孩子居然還有人想着要去害他,豈不是讓掌門夫人恨到了骨子裏。
夜清漪雖然不知道自己還惹了這麽一樁禍事!
這邊老頭還安慰她:“多大的事兒,你當你是神射手,憑你如今的實力這箭估計也就剛剛飛出青雲宗罷了!”
夜清漪也是這般想的,隻是摸了摸鼻子:“那這樣子的話,我每天不是還可以繼續練箭了?”
她對于落日弓還是十分喜歡的,隻是這話一說出來,其他人的臉色都綠了。老頭原來說的明明就是哄她的呀!